风天行从桌子上拿起一株紫色一尺多高的小树,此树通身萦绕着氤氲的雾霞,星星点点的五彩光芒飞向空中,散发出的浓郁香气使人昏昏欲睡,神智欲飘离躯壳,似有飞仙的感觉。
“丫头,你应该感到很幸运,这株天仙草,是我集毕生精力几番出生入死才寻到的一株宝药,上次炼你母亲时我也只是摘了几片叶子放入,今天可是要整株陪伴你,你也该知足了。”他深陷的眼眸闪烁出炽烈的火星,黑黄的枯手把宝药凑近干瘪的长鼻子下闻了闻,深陷的眼睛半眯起来,骷髅似的干脸上露出一丝陶醉般的神情,嘴里发出了满足的叹息声。
慕容轻雪见此状只觉得胸口一阵翻涌,几乎呕吐出来。
“这么说我还得好好感谢你的好心啦?”她冷声嘲讽,暗地里继续努力运气冲穴,被封的穴脉却没有丝毫的动静,难道今天真的会被这个魑魅魍魉熬成大药吗?一缕不安慢慢地罩上了心头。
风天行把手里的天仙草和一些辅药小心的重新封入玉盒里放在桌子上。随后来桌子下边的一只大石盒里拉出一只脸盆大小的百年老龟,厚重的龟壳呈黑黄色,背上有粗糙的斑纹,龟的头脚都紧紧缩藏在斑驳的硬壳里。
“哈哈,这是我从泰山寻来的千年老寿星,今天也来陪伴你一起上路,希望你不会太寂寞。”说着他一扬手将老龟抛入大鼎里。
“扑腾”水花溅起,老龟沉入深水扑棱了几下后消失不见。
随后他又从木柜下的暗道里拖出一条十几米长碗口粗的黑斑黄花的大蛇,他枯瘦的长爪子紧紧的攥着蛇的七寸处,将大蛇拖至大鼎前,将蛇头死死抵一铜鼎边沿上,用身体挤压蛇身。
那蛇吃痛不过立刻喷出精亮的毒液,毒液全部落入铜鼎里,还有少部分毒液在鼎上形成了雾状,蛇身翻卷,死死地缠上了风天行干瘦的身体,而然对那老怪物却没有丝毫的影响,他干瘪的嘴里不停地发出“磔磔……”的阴笑,眸光里的怨毒很是骇人。
十几分钟后那条大蛇终于全身瘫软下来,不再喷射毒液,风天行两手一扯,竟然把蛇头扯了下来,随后把大蛇拖出房间,时间不长便转了回来,重新来到大木柜前倒弄药材。
风天行不断地从桌子上拿起各种名贵药材,向她炫耀着药草的来历后投入大鼎里,其中副主药还有百年的龙涎香、千年雪莲、千年何首乌、千年灵芝、千年活虫、百命果、百年蚕宝、长生树等近二十种,而其他各类辅助草药也有百种之多。
最后他又拿出一株半尺高黑芭的拳头大小的花朵,空气里浓郁的香气立刻被它散发出的恶臭味冲淡了,它浑身向外溢出一股子腐臭气,这气味和老怪物身上的有点相似。有一圈淡淡的黑雾罩在黑色的花朵上,花茎上生有两片细长的黑叶不停地伸缩着,活像两条细长的小蛇覆在花茎上,使人生出一种强烈的不祥之感。
“磔磔……现在该你和黄泉草一起进去了,如果缺少这至阴的药引子,很难达到阴阳五行的平衡,唯有阴阳平和才能炼出延年益寿、返老还童的宝药啊!”
风天行像夜枭般发出阴恻恻的狂笑,贴在骷髅上的松驰的老皮随着他的狂笑似随时有脱落的危险,这个老家伙实在是太老迈不堪了,每当他临近大鼎时慕容轻雪都在心里暗自赌咒,盼望他快点栽进大鼎里淹死算了。
慕容轻雪闻言心头一凛,这期间她一直沉默不语地努力运气冲穴,事与愿讳,依然无法冲破被封的穴位,她不免心里暗自叹息,这老怪物的手法的确是利害。
风天行把手里的黄泉草抛入鼎里,支着“咯吱、咯吱”作响的骨架子阴森森的向她移过来,全身上下向外溢出浓烈的腐败气味,阴霾的眼神里敛满了对生命渴望的光芒,而且裸露的下颚骨上似有粘稠的涎液滴淌下来,这晃动着的重影老鬼看上去异常的让人胆寒惊惧。
慕容轻雪望着逐渐走近的这具干尸一阵恶心,眼看着那只枯黄鸡爪似的大手抓向自己的肩膀,她激棱棱打了个冷战,鸡皮疙瘩掉了一地。
“住手”慕容轻雪怒目瞪圆猝然地发出一声暴喝,竟也吓了那风天行一大跳,因他正眼神热烈专注的去撕扯衣服,不曾防备。
他停下了手里的动作,阴森森地脾眸着她滑嫩的小脸。
慕容轻雪尽量隐去眼眸里的恨意,放缓了声调说:“虽然我技不如你,但对炼药也还略知一二,如果你想炼出理想的宝药就不要碰我,否则我会咬舌自尽,这样你的药效就会大幅度降低,与你没有什么好处。”
见他嗜血的眼神没什么反应,又继续道:“你已经封闭我的穴脉,我根本无法逃脱你的掌握。大可放开我的手脚让我自己脱衣服进去,这是我死前的一个请求,我保证不会自杀直至被你慢慢的熬炼成不死大药。”
风天行微眯起阴寒的眼眸,咧开青白的嘴唇发出一阵瘆人的暗哑低笑,“磔磔……小丫头你休想在我眼皮子底耍小心眼,我风天行活了这么久可不是蠢蛋!”
“行,那就算我没说。”慕容轻雪张嘴便咬舌头,一大股鲜血瞬间溢出红润的小嘴,而她折断的左臂也还在不断地漓漓啦啦往下流血,在她白嫩的皮肤衬托下异常的刺目,十分的血腥。
“慢!”风天行一下子就急了,这可是他好不容易寻来的药引子啊,这种至阴体质世间难找。而且他的生命线已经岌岌可危,支持不了太久,随时都有绷断的可能。
风天行倒也干脆,二话不说上前伸手解了她手脚的穴位。
“我风天行还怕你个臭丫头在我面前捣鬼不成?所有的衣服和饰物都必须给我留下,就按你说的快点进去。”风天行离开她身体一米远,谨慎地观注着她的一举一动。
慕容因雪慢慢脱去外面的衣衫,折断的左臂随着她的移动在她的身边晃动着,撒得血水到处都是。轻轻抚摸着左手腕上的唐家豪临走时送给她的玉镯子,暗自在心底发出一声叹息来。
“别了,我亲爱的家豪哥!”随后忍着疼痛顺手褪下来放在桌子上。
风天行沉陷的眼窝里敛出一抹精光,她只穿淡粉色蕾丝内衣的性感铜体曲线尽现,凹凸有致的曼妙身材叫他血脉贲张,呼吸急促,心跳异常。
她转头看向站在一边的风天行沉声道:“你转过身去。”在她粉嫩的嘴唇边还残留着一丝耀目的血迹。
风天行虽有些不情愿,但也不敢违逆她的意愿,想到她已被自己封闭穴道,功力也差得远,生不出什么事端来,便瞪了她一眼后把头转向一边。
慕容轻雪暗自又发出一声叹息,刚才在脱衣服时已经再次试过,根本无法冲开被封闭的穴脉,看来今天注定无法逃脱厄运,虽然此时她的手脚能缓慢行动,但又酸又麻只能勉强行走,根本无法用力,更不消说与人打斗了。
既然事已致此,她不想在临死前还要受到猥亵侮辱,因此用最快的动作脱去身上的内衣,用用托着断臂尽快的迈入大鼎里,慢慢低下身子,断裂的左臂一浸入水中,鲜血立即泅红了水面。撕心的痛楚使她忍不住发出一声低低的闷哼,脸色变得更加的苍白。让里面的水刚好没到她的脖子,只把头露出了水面。
“好,好!磔磔……”风天行又发出一阵夜枭般的冷笑,他走上前俯身看了看大鼎里浸泡在水下的慕容轻雪,轻轻摇了摇干枯的瘦头,声音沙哑的低语:“可惜这么细嫩的小美人,如果我有精力绝不会就这么白白的浪费掉,可惜啦!把这粒药丸也重新再回回火,你们娘俩合二为一,药力应该更强了吧。”说着他把一粒黄色的药丸抛入水中,慕容轻雪伸手勉强从水里把药丸抓在手心里紧紧地攥着,这是母亲的血肉!她心里一阵悲怆,瞬间眼眸里泪水氤氲。
“你还有什么想说的吗我的小美人?”风天行破锣一样的暗哑的声音在她头上再次响起,嗜血的眸子里跳跃着狰狞的阴笑。
“滚开老怪物。”
“咣当” 厚重的铜鼎盖子落下。
风天行走到大鼎跟前点燃了鼎下面的木材开始烧水。他不时的透过出气孔去观察大鼎里的动静,生怕里面有什么变故发生。
慕容轻雪微闭着眼眸,继续运转体内的精气去冲击被封闭的穴道,但一次次都失败了,随着大鼎里的温度逐渐升高,手心里的药丸随着水温也在不断溶解,手臂的痛楚开始变得麻木,她的信心逐渐降低,“妈妈,我的妈妈!难道今天我就要和您见面了吗?”泪水终于涌出了眼帘,她双肩耸动无声地抽泣起来。
不知过了多久她的眼前慢慢涌起唐家豪和三个小宝贝的可爱笑脸以及母亲慈祥的眼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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