泫然欲泣的娇艳,滑腻的肌肤,温柔的拥抱,陆家才迷失在张寒的温柔乡一时不能自拔!
“家才哥哥......”张寒的红唇落在陆家才嗡动的唇上,长舌翻转缠绕一世孽缘!
陆家才再次沉沦在没有爱情的缠绵,肢体缠绕着两个各怀心事的男女。
似乎一切都成了定局,陆家才没有看见张嫣,只是听张寒说是被孙家的人接走完婚去了,而张家则紧锣密鼓的为张寒和陆家才准备着婚事!
陆家才还是喜欢坐在小树林里,回忆和张嫣在一起的点点滴滴,也再没有碰过张寒一个手指头。
陆家才心里明白,不管是张寒妈妈还是张寒,她们完全是在利用自己,利用自己的手艺发扬张家的小饭馆,利用自己的人从张家彻底赶走张嫣!
“呸!不知廉耻的东西!为了那个小贱人,就赶走嫣儿!”镇子上的老刘头看见陆家才,狠狠的吐沫星子飞溅。
“老刘叔,您说什么?!”陆家才一把揪住老刘头的脖领子,气恼极了,他从来没有想过要赶走张嫣,是张嫣抛弃了他!
“我说什么你心里难道不明白?!你和张家那两个狐狸精做了什么你自己不知道吗?!大家伙给评评理,我说差了吗?!你是什么东西,霸占了人家姐姐又和人家妹妹钻被窝!我呸!”老刘头似乎没有怯意,反而薅住陆家才的脖领子一阵痛骂。
“我没有!”陆家才无名火腾然而起,这些天他太憋屈了:被师傅狠狠的教训了一顿,然后着了一个黄毛丫头的道,掉进了人家早就设计好的陷进中,又丢了自己心爱的姑娘!
“你还嘴硬,大丈夫敢做敢当,你敢说你没有钻张寒那小狐狸精的被窝!现在镇子上谁不知道,你骗了人家姐姐,又霸占了人家妹妹!”老刘头提高了声音,对着渐渐围拢的人群高声喊起来。
“是我师傅做主把小寒嫁给我的,至于嫣儿,我和她是清白的,她已经被孙家人接走了!”陆家才红着眼盯着老刘头,他可以忍受别人对他的误会,但是绝对不会让人污蔑张嫣的清白!
“我说你是真不知道还是在这儿装糊涂!张嫣被她那后娘老子卖给了一个姓孟的外乡人!谁说被孙家人接走了?”老刘头一句话像三九天一瓢冷水泼在了陆家才的头上!
“不......不会的......”陆家才摇晃着头怎么也不愿相信老刘头的话!他知道张寒母女讨厌张嫣,但是师傅张德成还是很疼爱张嫣的,他怎么会同意把张嫣卖给别人呢?!
“你胡说!老刘头,你敢再胡说八道我把你的牙拔光了!”陆家才红着眼睛盯着老刘头。
“信不信由你,镇子上很多人都知道,是张嫣那后娘老子伙同一个姓孟的外乡人,骗过张德成那老糊涂骗走了张嫣的!”老刘头扫了一眼陆家才,猜出眼前这个年轻人多半也被蒙在了鼓里,悻悻的走了。
陆家才愣在原地,眼前晃动着指手划脚的人群,好半天才醒过神来,他要找老刘头问个明白!
他要把张嫣救回来!
“老刘叔,求求你......救救我和嫣儿......”陆家才追上老刘头噗通跪在老刘头的脚下。
“唉......你这个孩子,让我说你什么好,张家那老瘪犊子忍了这么多年了,她能放过嫣儿大丫头,你也不想想,起来吧!”老刘头摇着头搀起陆家才。
“老刘叔,您知道嫣儿去哪儿了?”陆家才恳切的盯着老刘头。
“具体的我也不知道,我也是碰巧听见张寒妈和那个外乡人的话,那个外乡人去你家那小饭馆吃饭,不知怎么就看上了嫣儿,你那师娘就把张嫣订婚的事和那个外乡人说了,然后她们俩合计着把张嫣骗走,至于去了哪儿,我可真不知道了!”老刘头磕磕旱烟袋,不住的摇头。
“老刘叔,侄子谢谢你!我这就去找嫣儿,天下再大我也要找到她!我师傅他老人家那儿,烦您给我带个话,就说陆家才不是东西,对不起他老人家!”陆家才趴在地上给老刘头磕了个头,擦干眼泪,准备离开镇子离开张家!
“好孩子,有志气,你师傅他以后会明白的,这是三块钱,我刚刚卖了羊子的钱,你拿着!”老刘头从破皮袄里逃出一叠毛票塞进陆家才的手里。
陆家才看着老刘叔的背影,感激的抹着眼泪大步流星的离开了镇子!
陆家才一走了之,张家还沉浸在一片喜气之中!
张寒进进出出看着满院的红喜字,心里美滋滋的,她终于得到了家才哥!
每次看着张嫣和陆家才 眉目传情,张寒表面上不露声色,甚至有时候还为姐姐传书送笺,其实她心里早就在盘算怎么从姐姐手里夺过陆家才了!
如今心想事成,张寒以为陆家才是手到擒来的,完全没有料到陆家才会在新婚之夜离开她还有她肚子里的孩子!
“怎么这个时候了新郎还不出来啊?”
“是不是有什么事啊?你们听说没有,原本那小徒弟看上的可是大姑娘,是二丫头和她娘算计的让那个小子钻了二丫头的被窝,着才不得不结婚的!”
“是啊,我也听说了,人家那大姑娘多漂亮多稳重啊,哪儿和二丫头似的,人不大,咱们镇子上的小伙子都被她吸干了!哈哈哈....”
眼见天色越来越黑,陆家才依然是踪迹皆无,院子里喝喜酒的乡亲们议论纷纷,一字不差的落在张寒的耳朵里!
张寒一张小脸红了又白白了又青,青了又紫,瞬间似乎开了颜料铺!
如果不是今天这个大喜的日子,她一定出去撕烂这些婆娘的嘴!
“老张师傅在吗?”老刘头提着旱烟袋走进张家热闹的大院。
“哟,是老刘叔啊,您看我这脑袋,竟然忘记请您老了!该罚该罚!”张德成看见老刘头顿时有些头大,嘻嘻哈哈的迎上来敷衍着。
当年,张德成和老刘头感情深入父子,怎奈张嫣妈妈去世后,他续娶的这个张寒妈很讨厌老刘头,因为老刘头每次喝醉了酒都会一把鼻涕一把泪的诉说张嫣妈的好处,这让张寒妈有些嫉妒有些难受,一来二去老刘头也看出了眉目,渐渐的就不在和张家往来。
“我不请自来了,老弟不怪我吧?”老刘头拉着张德成直奔里屋。
“看您老说的这是哪里话?!我欢迎还来不及呢,快请!”张德成和老刘走进里屋。
不大功夫,张德成低垂着头从里屋走出来,站在院子里看着满院的宾朋,张了几次嘴都没有说出口!
“乡亲们,静静!乡亲们!静一静!”还是老刘头走出来,站在门槛上大声的喊了两嗓子,人声鼎沸的院子里顿时安静下来,大家的目光齐刷刷的看着老刘头和张德成。
“那个乡亲们,是这样,今天张家有点事,这个婚事嘛就暂时不办了,改日,改日再请大伙儿来喝喜酒!”老刘头知道这些话张德成说不出口。
“哟,他刘叔,这是为什么啊?”
“我就说吧,谁愿意娶个破鞋当老婆啊!一定是那小伙计跑了!”
“嗨,是不是人家反悔了?我愿意做个现成的新郎,不嫌弃新娘被人家睡过,怎么样啊?!”
“我也不嫌弃!”
“我也愿意!”
“哈哈哈哈....”
“哈哈哈哈.....”
院子里的几个老光棍小混混开始起哄,一阵阵哄笑像一个个清脆的耳光扇在张德成的脸上!
“散了吧!都散了吧!”老刘头看着张德成青紫色的脸,知道张家今天这脸是丢到家了,他忙把几个起哄闹事的小青年赶出张家。
“爹,这是怎么回事?”张寒甩掉头上的大红盖头,一双大眼盯着蹲在墙角的父亲。
“孩子,我刚刚从外面回来的时候看见家才了,他拖我给你爹带个话,说他对不起张家对不起你,他要去找你姐姐!”老刘头看看张寒,一身大红的衣服上绣着金丝鸳鸯,乌黑的长发盘起一个新娘髻子,珠花在黑发上闪闪发光.....
老刘头在心中叹了口气,孽缘啊!
“老刘叔,你说的是真的,不诳人?!”张寒并没有大吵大闹,而是静静的凝视着老刘头。
“二丫头,我也不知道是真的是假的,你叔我要是知道今天是你的大喜日子我说啥也不能来传这个话!”老刘头此时也十分后悔,他知道两个丫头都可怜都无辜,该怨谁呢?
似乎只能怨造化弄人!
“小寒,你要是难受你就哭出来!爹发誓,爹就是挖地三尺,也要把那个王八羔子找出来给你赔礼道歉!”张德成忽然站起来在地上狠狠的跺跺脚!
“爹,我没有事,我先去睡了。”张寒出乎意料的平静惊呆了张德成和老刘头。
“老张,二丫头不是气疯了吧?我看你还是找两个人看着她吧,那个......我先走了,有事你在找我。”老刘头讪讪的告辞,走出张家大院,老刘头狠狠的扇了自己一耳光,心说这是造的什么孽啊!
张德成目送老刘头走出张家,心里也不是滋味,也许如果他不为了饭馆着想,不听媳妇儿的话,硬是把张寒塞给陆家才,也许就不会发生今天的事情!
“丫头,你开开门,娘有话和你说!”张寒妈到了此时也顾不上恨陆家才,也顾不上恼张德成,她太担心女儿了,这样的打击会要了一个女人的命啊!
“妈,我没事!”张寒开开门,面无表情的坐在铺满大红喜被的床边。
“丫头,你要是心里 难过你就哭出来!”张寒妈搂住张寒,拍打着她的后背。
“妈,你看你,好好的我哭什么!我这里有家才哥的种!我不信他不回来!”张寒似乎豪不在乎陆家才的离开!
“你.....你说什么?!”张寒妈被张寒的话惊呆了,女儿怀孕了!怀了陆家才的孩子,也就是说,在她绸缪张家的财产之前,张寒就和陆家才搞到了一起!
“不错,妈,我和家才哥早就睡在一起了,你先前怀疑的那个男人就是家才哥。”张寒仿佛没事人似的。
张寒妈一时间也糊涂了,她猜不透女儿的心思,也看不透女儿的打算,只能默默的守护在女儿的房门外。
时间如梭,不会因为谁难过就停下来或者越过去。
日子一天天的过着,张寒始终很平静,平静的如什么都没有发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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