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吴老师在全程处理若琳的事,当她醒来时,吴老师也一直陪伴在她身边。
这孩子真是脆弱,完全经不起打击,这样的事也能难倒她。吴老师望着躺在床上的若琳,那苍白的脸色,至今还藏着的焦急和忧虑,让她深深地感慨。
醒来了,看见的是家里房顶上挂着的五彩水晶灯,这是自己的房间,她哪里也没有被送去,身边似乎还有人,若琳感觉一股暖热充盈在她的身边,心中一惊连忙地起了身。
“若琳!”吴老师大声地安慰她。
若琳这时才看清,吴老师再一次担任了她的保护神,凝目注视着的目光,那股关切,让若琳相信,吴老师是她今生今世没有找错的人,比庄颜好上了几百倍!
“你刚复苏,身体还是很虚弱的。不要再激动了,不然我就只能把你送进医院去了。”为什么没有把若琳送进医院去,吴老师心知肚明,现在媒体紧盯着若琳不放,一直希翼刚刚离婚的若琳能放料出来震惊众人。
“吴老师,房子的事怎么样了。我妈她,她……”说到这个女人,若琳真是一肚子苦水,她觉得千不该万不该背叛的都不应是她母亲。
“你母亲……”吴老师说着说着又沉默了,“已经不在国内了。”
“那房子呢?”若琳担心的事是不是真的要发生了,何振风会给她面子吗?
“何总走了,房子还是我们的。”这是吴老师亲自和振风交涉得来的结果,“你身体不好,不要想太多了。”
风轻云淡的语气,蔚为关注的表情,让若琳感到了前所未有的压力和激动,怎么会这样,振风放过她们了?
“何振风似乎认得你?”吴老师突然话锋一转,深切地关注起若琳和何总的关系。
“你知道了什么?”若琳心虚得口不择言,然吴老师给她捋了捋被子,并末继续说下去:“睡吧!没有人会来为难你了,不要自寻烦恼了。”
她是怕看到吴老师那双真诚的眼睛,以为她发现了什么,干脆就睡吧,再睡一睡,把所有的梦靥都取消掉。
于是她真的躺下,闭上眼睛不想其他事了。
客厅里, 只是一刻儿的功夫,吴老师又接到了何振风的电话,这让吴老师异常的不解,连她儿子都末对若琳的事费心,他这位年轻人为何频频来电话,“何总,又是你,我说了,若琳现在休息,不方便接你的电话。你那么有空,不妨去找别的靓女聊天吧!”
看来离异后的若琳受欢迎的程度丝毫不减一寸,可这个振风到底是谁呢?吴老师百思不得其解,决心找儿子谈一谈。
唉,偌大的豪宅,若琳独身一人也不见消停,这冲了哪路的门神,这样的是非不断。
吴老师捂住了脑袋,帮若琳想着决策。
不一会儿子沈庄颜赶来了,他是来看沈府的,听说沈府被若琳的母亲拿去卖了,价值好几千万的豪宅就要落入别人的手中,而若琳很可能是一分不得。
“怎么回事?若琳呢?”沈庄颜一进门就冲动地叫起来,有怪罪若琳的意思,真是不放心把家产分给她,转眼又会被人卖了。
“她睡了。”吴老师见儿子进来,并不热情,只是冷淡地在茶几上沏茶喝,泡的是枸杞菊花茶,这几天她有点睡不着觉,跟着若琳一起生活是否妥当,她并不知道。
只感觉这个何振风对若琳的热情超出了一般的男女之情,而是否在若琳与庄颜的婚姻续存期就存在着,也是直接庄颜离婚的罪魁祸首?她一定要深究,绝不能冤枉儿子。
“听说房子被人卖了,是真的吗?”沈庄颜不顾吴老师的不理不睬,继续追问。
“你是听谁说的,哪里来的事实根据。”显然,吴老师不太放心何振风的所作所为,说是放若琳一马,可她看,未必如此。
“这里有报纸,一看就知道了。”沈庄颜拿出了一张报纸,要给母亲看。
吴老师镇定地翻开一看,广告是昨天的广告,可她清清楚楚记得何总说今天就撤销起诉拍卖的案卷,估计明天才知道结果,所以吴老师看到这条消息并不以为然,“你多心了,房子又不是你的,你操什么心。”
“我怎么可以不操心,我以前的房子现在给了若琳,卖给谁不行,偏偏不能卖给那小子。”
“你说的是谁?”吴老师似乎知道了答案,心里一惊。
沈庄颜自知说漏了嘴,可是气愤当头,他也不顾一切了:“还不是长风集团的何振风,真是死也改不了贼性,敢打若琳的主意。”
“你既然知道若琳被他追求,那你何苦又放弃她。沈庄颜,说真的,妈不是在说你。你爱若琳的一片心意我知道,可离婚是对女人最大的伤害,你却做到了。现在有人追求若琳,你又有什么资格在这里说三道四,放手吧,她不是你的妻子了。”吴老师滔滔不绝地指责儿子,真是一肚子气都有,放着他这个妈妈几年不闻不问,连自己的结发妻子也舍得就离就离。
“妈,你不懂,我一直怀疑她和振风有奸情,我跟她离婚,是因为我不想戴这顶绿帽。”庄颜不无委屈地向母亲诉苦。
这让吴老师万分意外,“难道若琳出轨了,对象正是何振风。”
沈庄颜白着眼球不置与否,可吴老师却真正地生气了,“那你怎么不说呢?如果是这样,你再不离婚就是你的错了。儿子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沈庄颜不愿再描述细节,这是他痛苦的根源,“你知道就好了,我是不会再说了。”他连忙打住不愿继续说。
吴老师早猜到几分,听起来也没有过于的激动。
而卧室里一直偷听她俩讲话的若琳,这时陷入了一阵悲哀恐惧之中。糟了,吴老师也知道了这一切,庄颜没有给我保守秘密,我的清白已经没有,我何必还苟且活在这里。想到这里,若琳痛苦地闭上了眼睛。
吴老师还在客厅跟儿子庄颜谈着什么,早已洞明世事的她对于若琳的不清不白是意外的震惊和好奇,可是她不管怎么问庄颜,庄颜都不愿开口了。
“若琳是这样的人吗?”她茫然地望着地板茶几,不知怎么去理清这一片思绪,淡淡的迷离的充斥着迷乱。
“唉!”吴老师一拍桌子,态度坚决地对庄颜命令:“这不行,如果是若琳出轨,你大可不必把家产给她啊!沈家的江山有那么容易吗?你爸知道你俩离婚的事吗?怎么不跟他商量,你看你,自己拿主意,却做出了那么愚蠢的事。”
“……”,面对妈妈的长枪短炮打抱不平,庄颜脸颊发热无比的尴尬,他似乎得了失语症,不知忧从何处来,又该从何处散发。
这个不干不净的若琳,似乎早就该跟她分手了。
“儿子,你这个财产分配的决定已成条文是确定下来了,一旦若琳另外成家,肯定不是你的了。我知道你心里还念着若琳,心想着复合。你说,是不是?”吴老师停顿了语气,用目光追索着儿子的表情,那脸上的每一寸变化。
她清楚儿子的心思,这番猜测千真万确没有错。
果然庄颜刚刚起身,这次又坐下,完全没了起初的冲动,语气依旧淡定得可以与之协商一切事情:“就算若琳是清白的,我也不要她。你知道她的家人多可恶吗?”
“你说的是她的母亲唐女士吗?”对于唐女士的丑恶行径,刚才吴老师已从振风口里已有耳闻,有其母必有其女,吴老师发现新大陆般又一次发现了若琳与众不同地地方,“若琳不会跟她妈一样,那么拜金吧。庄颜,我知道你最讨厌拜金的女人,既然是这样,当初你为什么又要娶她为妻?”
“你不是在逼我翻老账吗?”庄颜脸上明显泛起了不悦,他越想越是不能理解若琳,连带心中为她保留的一寸温暖地带,这次也翻江倒海糟蹋得不成样子。
多年不见儿子,他的脾气还是那么倔,吴老师不敢再剖析下去了,生怕这样一撕开真相,估计儿子都得杀掉若琳,冤家不宜结,况且若琳还是他的前妻,吴老师突然站起了身,表示自己的怀疑:“我觉得若琳不是那种水性杨花的女人。”
“水性杨花不是你说了算。”这时大门打开,梅蒂进来了,这一切太像梦境,庄颜未曾想到她会这个时候进来,而且巧的是,这次大帅不在她身边。
她是预备好了,来挑拨大家和若琳之间地关系吗?庄颜想都不敢想,要把梅蒂哄出去,“你来这里干什么?我们这里不欢迎你。”
“我是来看房子的。庄颜,你好大胆,竟敢把你父亲的房子留给若琳,这是祖上的家产,你知不知道你这样做,是要被沈家开除的。”梅蒂这次分明要把矛头指向庄颜,连吴老师都被她的语气震惊了。
“你是来干什么的?怎么可以用这样的语气跟庄颜说话?”在吴老师眼里,这女人摆明了就是一泼妇,毫无客气可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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