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畜生!”若琳当然不会让振风得逞,连忙拿住桌上花瓶拼命向振风头部砸去。
不料被振风挡住,一手甩去,花瓶砸向了墙壁,花瓶碎了,发出了清脆的破碎声,碎片掉了一地。
躺在沙发上的若琳不敢看振风,就当是一出人伦惨剧,她要被破身了。
“你不会醒悟的!”振风望着手无寸铁的若琳,深深被她的拒绝所震撼,停止了他的冲动和骚扰。
“若琳,我就真的不如你的丈夫吗?”望着若琳紧闭的双眸和紧闭的薄唇,他发出了近乎于歇斯底里的喊声。
让若琳一瞬间睁开眼睛,看到了这一惊心动魄的场面,只见振风单腿跪在她的面前,因为胸痛,他不得不抓住胸口大力喘气,做着痛苦的挣扎。
“振风,振风,你怎么啦!来人哪?救命啊!”若琳知道振风在犯什么毛病,赶忙扶住振风就是给他做心脏复苏的急救工作。
捶胸拍背对嘴出气,若琳使劲全力也要救过振风,完全忘了刚才振风对她的非礼。
张美乔早就发觉了休息室的不对,等她走进休息室一瞧究竟时,也发现了今天的伴郎何振风已经处于生死边缘了。
大家手忙脚乱拖着着振风出来,一直在婚宴伺候待命的医生也赶了过了。
何振风大难不死进了医院,而若琳则守候着病房一夜都没睡。
张美乔问若琳,她跟振风是怎么接触上来的,他怎么会跟若琳同处一室发生这样的事。
何振风是美乔新婚丈夫的朋友,也是沈家死对头的长风集团的老总,这一层关系美乔居然不知道。
若琳很想质问美乔:“何振风是什么人,你知道吗?万一有什么闪失,你承担得起这个责任吗?”
这句话问得美乔莫名其妙,“我倒要问你呢?他是不是对你非礼了?”
原来休息室里一切,美乔在换衣时听得一清二楚,“听说你也是有老公的人,如果你老公知道了会怎么想?”
“那又怎么样?”若琳气急败坏不去理会美乔,她头发凌乱,衣裳不整,差点被振风害死了,想到振风身体不好,也差点犯病要死了,心中便忍不住悲痛,放声痛哭起来。
好好的一个婚宴就这样被这对狗男女破坏掉了,美乔感到很生气!
身后走来一名医生,说病人在抢救中,需要病人的家属签字如何如何。
张美乔心情不好,想到振风又是为林主管所救,遂而不理睬了。
她一边回头,一边大步流星迈向了医院的出门口。
医生看看美乔,又看看若琳,终是感到困惑。
若琳哭着摸鼻子,披头散发不知怎么面对振风的病情,在医生的催促下,她违心地在救人名单上签下自己的名字宫若琳。
签完之后,若琳出神地愣了愣,继而想起什么,失魂落魄地问了起来:“医生,振风的情况还好吗?”
医生以为若琳是振风的爱人,但看样子又不太像,只好说别的,“情况尚可,但需要马上进行手术,以防后患!”
“嗯!”若琳听得一愣愣,出于振风的人身安全上考虑,若琳同意马上手术,而且从今天起,住院三个月。
振风命犯桃花,若琳责无旁贷做起他的救命恩人,一如前段时间振风对若琳的相救。
一个轮回,却是那么的酸楚,若琳思掂着又心疼了。
病人病情刻不容缓,何振风躺在病床上吸着氧气,并由医生推进了手术室。
一直坐在走廊椅子上不敢走的若琳,怔怔地看着进进出出的白衣大夫,心中无限牵挂又无限懊恼。
她是一个有家室的女人,等丈夫过来看到这一幕会怎么想,怎么难过都会有吧。
但她没想到的事太多了,远远出乎若琳的意外。
一个时辰没到,张芷兰何祈东夫妇已经赶到了现场,让若琳猛的一阵惊醒,是的,她们才是振风的家属。
同不同意做手术应该由她们说了算,若琳又撒下了一个弥天大错。
已然和若琳打过几次照面的芷兰,这次又一次跟若琳近距离相处,看到儿子差点死在她手里,她火都爬上来了:“是你把他送进医院去的吗?”
熟悉儿子体质的芷兰认为振风不会犯心脏方面的疾病,遂认为若琳是杀害振风的凶手,想将之绳之以法,再也不要来祸害她的儿子。
“不,不是!”若琳不怕芷兰,即使她这样气势逼人。包括她身边一直沉默的何市长,这回也准备开了炮火怒对若琳。
可若琳就是不怕:“你儿子突然心脏疾病,被我们送进了医院,进行治疗,现在没事了,很好!”
“我儿子的事,不用你操心。”张芷兰怒目相视,自己的想法跟若琳的说辞有出入,生怕法律方面抓不住她,芷兰很不服气地哼了一声,把头扭开,进去找医生了。
祈东芷兰夫妇从手术室里出来的医生那里得知儿子病情稳定,通过这一次手术可以永葆十几年的安然无事,心中的石头徒然落地。
或许错怪了若琳。芷兰来不及对丈夫说出自己的心事,回头一看,若琳已经离开了医院走廊,空荡荡的走廊上什么人都没有。
夜也已经很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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