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苏锦言还是第一次发现说这话脸不红心不跳的女人。
本以为她只是跟他开玩笑,没想她还真拿起手机打开她所谓的视频。然后反复点了几遍,都显示内存不足,下载未成功的提示。
这下尴尬了。不过晚夏挠挠头,耍起了厚脸皮,“反正你们男人在那方面无师自通,看片研究姿势等下回好了。眼下最主要的还是先让我把正经事给办了。”
她说完继续粗鲁地去扒他裤子。
“你等等!”
“又怎么啦!”
“男女这种欢乐事怎么可以让你做女人的先主动。这样你放了我,让我来……”还是第一回这么逊地被女人压在身下。感觉她的动作虽凶猛却生疏,倒是系他双手双脚的粗绳一点不含糊甚至有些紧,当然他有办法解开束缚。
然晚夏的回答让他哭笑不得,“没关系,我不会介意的。”
“那你不能困住我的脚,一会我施展起来不顺畅,你也会不舒服。”他见她犹豫中,接着忽悠,“你放心,只要不解开我的双手,我还是拿你没有办法的。”
晚夏对这种事没有经验,考虑了下觉得他说得有理,“好吧。”
哪知她一松开,就被他一个翻身压在身底,动弹不得。“苏锦言,你无赖。”
“到底谁无赖?嗯?”快速挣脱几下,捆住他双手的绳子就被他轻易解开,晚夏都没看清他怎么解下的,感觉好神奇。
他反过来跨坐在她身上,将绳子牢牢圈住她的双手系在床头。
“苏锦言,你放开我,放了我,救命,救命……”男人不理会她的反抗挣扎。
晚夏无措地叫吼起来,最后喊起了救命,她的双脚胡乱地踢蹬着被子,企图发出很大的声响,让门外的人能够听见。却被苏锦言轻巧地捉住脚,以她对他同样的方式回报她。
没有引来救她的人,她干脆跟个死鱼一般躺在那不动了,用嘴巴抗议他的暴行,“苏锦言,你不能这样,我还没有吃饭呢!你这样捆着我不能行动,我真的会被你渴死饿死的。”
“渴死饿死最好,省得你给我找麻烦!”
“你是说真心话吗?我要是死了,灵魂就日夜守在你身边,不让你安宁,承包你365个夜晚的全部梦境,如果你另娶了别的女人,我就……唔唔唔……”
既然说不动他,她就用唠叨来折磨他耳朵,让他放了她。然她还有好多话没有喷出口就被他用一块布头捂住了嘴巴,只能发出唔唔声。
“好了,这样安静许多了。”苏锦言拍拍手,刚要从她身上起来,房门被人嘭地推开,是徐管家以及半路折返回苏家的慕凡和郑佳音。
这下他的行为彻底坐实了晚夏口中那方面强烈的虐/爱倾向。
晚夏赶紧地朝门口处发出比之前更大声的唔唔求救声。
“锦言……”慕凡见两人衣衫不整,苏锦言似乎还正在劲头上。看晚夏朝自己发来的求救眼神,念在和她曾经一起支教过一个班的情份上,不能坐视不管,所以本想开口解救她的困境。然才称呼了苏锦言两个字,就被他厉吼出去。
“都给我滚出去!”
瞧吧,多有气势的一句话,直把三人吓得后退一步,慕凡深知打扰别人的兴致有些不对,但是对晚夏也是爱莫能助,道了句对不起立马关上门。
“苏哥哥这人怎么这样啊!亏得你还担心他酒喝多,特地返回来看看。没想到大白天的锁上房门干这种流氓事,真是人不可貌相。”
佳音可算是了解苏锦言这为人了,分明是披着虎皮的饿狼,下半身思考的动物。看来她来S市这个选择还是正确的,让她看清了什么叫人面兽心。
慕凡低头并没有说话,只是对苏锦言这种口是心非的行为郁闷在心,也有点担忧晚夏的境况。
他不后悔当年救了她,虽然因为她让苏锦言对自己产生了嫌隙,暂停了他的职位,但至少他凭良心做了一件好事,而且他坚信她会彻底走进苏锦言的生活,改变他的阴暗。
“凡哥哥,那个女佣原来是不是叫沐晚夏啊?”佳音是个玲珑心,见慕凡听她说苏锦言坏话就皱眉,飞快转移问题满足自己的好奇心。
餐间时她看苏锦言和他身边女佣微妙的肢体触碰与眼神交流,就觉得两人关系非主仆这么简单。而自己进苏家见到这个女佣第一眼没反应过来,这会仔细回想才发觉一件事,她可能就是前阵子微圈里苏锦言转发确认关系的照片上的女孩子沐晚夏。
慕凡只是点点头,然后集中精力开车。
怪不得苏锦言不让她住苏家,原来说到底还是为了这个未婚妻啊!怎么两人就发展成这种地步了呢?佳音脑子里满是疑问,但这种隐讳的事问慕凡他也不会说,算了,反正只要自己不喜欢苏锦言就好了。
室内,当慕凡他们突然闯入被苏锦言轰走后,晚夏学乖了好多,一动不动地看着他换上一身居家服而后躺到她身边睡下,却没有放开她。
怎么办?她好饿啊还很尿急。这个苏锦言怎么可以做到这样冷情无义!不一会儿,她的肚子又开始发出咕噜噜地一阵声响,惹得他翻来覆去睡不着。
终于男人心软了,“一会我放你下去吃饭,但你得答应我以后绝不能像刚才那样趁我之危对我动手动脚。”
晚夏憋屈着脸卖起了可怜样,直点头。苏锦言这才爬起来拿掉塞住她嘴巴的布头,为她松绑。
江山易改本性难移,晚夏在他松绑之后,狠狠地对着他的唇咬了一口以作报复,在他呆愣之际,朝他吐舌头做了个鬼脸溜之大吉。身后过了好几分钟后才传来男人暴吼响彻整个主楼的声音,“凌羽兮,你给我回来!”
“妈,有没有给我留吃的?”晚夏速度奔进厨房,探了探身后没有苏锦言的追上来的影子,吐了口燥气。感觉捡了大便宜般,心情显得兴致勃勃。
张心玉当即从恒温保鲜箱里拿出一份没有动过的爱心便当,并从消毒柜里抽了一双洁净的筷子递给她,“快来吃吧,我后来特地为你做的。”
“妈,有你真好!”晚夏接过筷子,大口大口地吃起来。
她的话寥寥几个字让张心玉心底对她积蓄的疼痛又涌上胸口,在注意到她手上的勒痕时,愧疚荡漾在眼眶,“小兮,你的手腕?锦言他对你动手了?”
“没有吧,是我自讨没趣。妈,你怎么就没问我得逞没?”晚夏将盒里仅有的两块鸡肉卷全都塞入嘴巴里,说话时两腮帮像青蛙一样一鼓一鼓的。
张心玉转难过为好笑,顺她的话问,“那你得逞没?”
“呵呵,当然没有啦!不过我给了他一点小教训,趁他不备狠狠咬了他一口,估计他这会躲在房间里气得摔桌子椅子呢!”晚夏回忆当时苏锦言反应迟钝的样子傻笑了一下说。
“咬了他一口?你啊,可真让人闹心!”张心玉食指按了下她的脑袋,对她也只有无语地撇嘴了。
然,晚夏完全想错了,苏锦言并没有气愤地摔什么桌子椅子,反而心情变态地好。酒完全醒了的样子,他坐上电脑椅,望着桌上的电脑没有先前的烦郁,工作起来也顺手许多。
叮咚一声,电脑屏幕底端他挂着的工作邮箱亮起了邮件提示,他打开邮箱收到了信息员发来的晚夏昨晚居住那个宾馆五楼的两份监控视频。一份是被删减动过手脚的,另一份是经技术员恢复还原的完整画面。
果然有人盯上晚夏,想找她麻烦,离间他们的关系。在他的这个结论刚刚下,又一份新邮件发来,里面的资料是关于陷害晚夏幕后指使的身份资料。
“是她!”三年前的周末下雨天他在乐器店遇见的那个与自己生母有着相同容貌的女人,原来是他生母的孪生妹妹,他的小姨。因为自小生下来就患有多发性软骨病听觉功能损伤而被母姓梦家作为不祥遗弃,其外祖母不忍心便瞒着家族送至X区静心寺,随外祖母姓云,名爱怜。
可她为什么要对付晚夏?难道是为了给他妈妈报仇?好像有点说不过去,毕竟他从小未见过她,未曾见她们感情有多要好。若说为了报复梦家而来的话那就更不可能了梦。毕竟梦家到了他这代只剩他一根独苗,可以说世界上只剩他这个外甥是她亲人。她应该做不出这种事,而要对自己出手应该趁他还小的时候,而不是现在吧!
苏锦言这般想着,便回了信息员邮件内容,“帮我约见一下她,今天晚上6点GE集团名下世纪酒店王者至尊包厢。”
信息员的回邮速度很快,“收到,锦少,我立马安排。”
临近六点还有一个小时,苏锦言换了出行的正装,下了楼,刚好看到晚夏穿着女佣裙装翘着屁股在用抹布擦地板,里面的打底裤色彩就要露出来。
他当下面色暗了暗,连忙看向四周,幸好没有男人在。他庆幸着,走到她手边脚步顿了下,轻咳一声说,“你就这么按捺不住寂寞吗?在我回来之前把你身上的短裙给我换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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