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君越辰之前只给初言吹过一次头发,不过现在吹第二次的时候,倒是熟稔多了。
动作轻柔,而且很快就将头发吹干了。
整个过程,她都没有感觉到一丝疼痛。
从镜子里面,她还看到了君越辰吹头发时的认真,像是在呵护自己最宝贵的东西一样。
不得不承认,她的心,有一瞬间沉沦了,但随即想到他不仅趁她昏迷的时候,强要了她,甚至在这之后,还把她当做犯人一样,囚禁了起来。
心里 原本已经开了一点儿缝隙的门,瞬间关得死死的,脸色也渐渐有些僵硬了。
只是不可否认,她的心,还是乱糟糟的。
君越辰一边认真地吹头发,一边关注着初言的反应。
见她有最初的惊讶,到后来的恍惚和动容,再到现在的冷硬。
心里说不出究竟是骄傲还是失落。
不愧是他看中的女人,就是这么不好攻陷!但他难道不够优秀吗?竟然还不动心!
君越辰给初言吹好了头发以后,就拉着她上了床。
初言警惕性地朝床边睡,君越辰却一下子将她拉进了自己怀里。
男人刚洗完澡,还残留在身上的淡淡的沐浴乳香味传人鼻尖儿,她连忙挣扎着要挣脱他的怀抱,他却将另一只手也放在了她的身上。
微微用力,将她的脑袋,按进了自己的胸膛里。
耳边传来的强有力的心跳声,让初言的心瞬间慌了。
不自觉地用双手抵在他的腰上。
君越辰却不怎么在意,只是紧紧地抱着她,低头,在她的耳边轻咬。
“乖,你再这样下去,我会忍不住要了你的。”
男人的声音沙哑而低沉,充满了魅惑。
初言听完,四肢瞬间僵硬,再也不敢乱动了。
只乖乖地待在他的怀里。
君越辰见她听话,奖励般地在她的耳朵上,咬了一口,随后,用手蒙住了她的双眼。
“快睡觉吧。”
说完,伸手关了灯。抱着她,美滋滋地睡了。
他倒是睡得舒坦,可初言就没那么好受了。
直到耳边传来均匀的呼吸声,她睁开双眼,慢慢地开始在他的怀里挣扎。
没想到挣扎了半天,什么结果也没有,他就算睡着了,还是不愿意放开她。
她脸色有了些变化。
最后,放弃了挣扎,闭上眼睛,倒是没有几分钟就睡着了。
第二天一大早,两人几乎同时醒的。
“早。”
君越辰声音低沉地说完一个字,就在初言的唇上啄了一口。
把刚醒来,还没摸清楚情况的初言,瞬间蒙圈了。
不过,也只是两分钟的时间,两分钟后,等初言反应过来时,君越辰已经起身,换好衣服了。
“这是你今天的衣服。”
君越辰将手里的衣服放在床上。
初言看了一眼,起床,抱着衣服进了浴室。
待收拾好了以后,君越辰便搂着她下了楼,此时早饭已经准备好了。
君越辰抱着她吃完了早饭,便想把她带到视听室去,可初言却始终记得,今天是契约的第三天,按照契约上的内容,她今天可以出去。
“君越辰,我现在想出门。”
她抬头望着抱着她的君越辰。
这两天来,君越辰的手,就鲜少有离开过他的腰,被他这么抱久了,心里的那种不适应,竟然都快消失了。
“想去哪儿?”
君越辰倒是没有反对,只是听这话的意思,是要一起出去。
初言摇摇头。
“我要自己一个人出去。”
他要是跟着她,她恐怕什么事也做不了。
君越辰眉头皱起,不过想了半晌还是同意了。
现在还不能把她逼得太紧。
“好,我让保镖保护你。”
“不用了,我自己一个人去也没事。”
说是保护,实际上呢?怕是监视她的吧。
“不行。”
他冰冷的拒绝,见她脸色不怎么好,又伸手把她拉进怀里,低头将头埋在她的脖子里,汲取着她的美好,缠绵地说。
“乖,我同意不跟着你去,但你必须带保镖,不然,你搞丢了,会有很多人跟着受伤的。”
初言忍不住打了一个寒颤。
他的意思是,她要是跑了,他就惩罚和她相关的人。
他倒底是一个怎样的人啊?
明明语气听着这么温柔缠绵,说出来的话,却让人想到南极的冰山。
“好,让保镖跟着我吧。”
涉及到其他人的命运,她不得不低头妥协。
“嗯,真乖,奖励你明天去做游艇。”
初言的脑袋混乱的很,所以并没有听清楚他说的话,只是盲目地点了点头。
君越辰见她点头,满意地在她的耳朵脖子上,游弋了好久,才放开她。
……
初言出门的时候,君越辰一共派了六个保镖跟着她。
两个保镖和她坐一辆车,其他四个保镖坐了另一辆车。
他没让她把手机带出来,只是说有什么事情,找保镖,让保镖给她打电话。
知道这是因为他不放心她,她也没有在意,反正那个手机上,就只有他的号码,就算上网,她也找不到人帮忙。
警察局就更不用说了,上次来的那个人,说他不是警察,可她清楚的记得,当时她打的电话,就是警察局的。
这样一来,有一件事就清楚了。
警察局的人,和他必然有很大联系,否则,警察局是不会放任不管的。
……
初言坐在车内,眼睛淡淡地看着外面不停走过的景色。
虽然她为了能够出来,不惜和君越辰签订契约。
但实际上,她出来因为没有什么事情可以做。
以前她可以去酒吧跳芭蕾,可现在被他的保镖看着,肯定是不可能了。
她在这个城市里,也没什么熟悉的人,唯一可以称作是朋友的,就是路泽明了。
可想想君越辰昨天对她说过的那些话……
算来,就去找路泽明,今天好不容易出来一次,她正好可以把昨天的事情跟他说清楚。
“司机,你就把我送去昨天的那个酒吧吧。”
她对着前面的司机道。
昨天她和君越辰来的时候,也是这个司机负责开的车,所以肯定也知道那个酒吧在哪里。
“这……”
司机为难地转头看了一眼车内的两个保镖。保镖立刻会意。
“初言小姐,君少说了,你要去哪里,需要告诉他一声,得了他的允许,我们才敢送你过去。”
就知道没有这么简单,难怪他当时没有拒绝她。
“那你现在就告诉他,他要是不同意,你把电话给我。”
保镖立刻把手机拿出来,拨了一个号码,没过多久,保镖果然脸色尴尬地把手机递给了她。
“不许去那里!”
虽然是对着手机,但初言还是能感受到他的怒气。
“君越辰,你应该早就调查过我吧,我在这里也没什么朋友,我不去酒吧去哪里?”
她这是含蓄地说出了她要去找路泽明的事情。
“你可以回来,我陪你,你想干什么,我都乐意奉陪 。”
又是这种语气平静,却又特别能撩拨人的心弦的话。
初言的心忍不住有些温暖了。
她活了二十年,从来没有哪个人对她说过这么温暖的话,虽然知道他可能有什么目的,但她还是忍不住有些感动。
“不用了,按照契约,我今天本来就可以出来,至于我要去哪里,和什么人见面,应该与你无关吧。”当初契约上可没说她出来的时候,不可以见谁。
电话那头是一片安静。
君越辰此时正坐在书桌前的椅子上,书桌上此时一本书还是打开着的,他瞥了一眼上面的内容。
想起她刚才说的话,心里有些犹豫,右手手指不紧不慢地敲打着桌面,过了半晌,才停下手中的动作,对着电话那头说。
“好,你可以去,不过半个小时之后必须出来,要是让我知道你和他之间发生了什么事,你知道会发生什么的。”
他的脸上闪过一丝狠意。
而此时坐在车上的初言倒是没再反对什么。
她能和路泽明发生什么?
就算她真想和他发生什么,那蓝奇睿会放着不管?
……
几分钟后,初言走进了酒吧大门,身后跟着的保镖已经被她叫了出去,众人见她身边没什么人,穿着也不是特别华丽,倒是连看都没看她一眼。
她轻车熟路地就走到了吧台。
“初言,你怎么来了?”
一个正在倒弄着各种酒的男人,看了一眼眼前的人,心里有些吃惊。
“凯德,路泽明现在在哪儿?”
过了两个多月,酒吧的工作人员倒是没有变。
她之前在酒吧工作了几个月,对酒吧里的人都认识,虽然不是很熟,但也算是能聊的上几句话的。
“你找明哥?他现在在后堂的酒水间安排工作,你要找他吗?”
两人毕竟只是点头之交,所以凯德也没问初言这段时间去哪儿了?
“嗯。”她点了点头。
“我可以去找他吗?”
她现在已经不是酒吧的人了,所以必须得先问清楚。
“这个……”
他摆弄酒的动作停了下来,表情有些为难。
“这个不太好吧,明哥现在正忙,你要想见他,等他出来再说吧。”
而且酒水间是什么地方,她今天来怎么说也算是一个客人,哪有让客人进后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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