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早醒来的徐可儿感觉头昏昏沉沉的,昨晚发生的一幕仍然历历在目,她也不愿意多去回想,心太累!
快速洗漱完毕后,徐可儿上身穿了件宽松的米色长款高领毛衣,下身紧身黑色棉绒打底裤,戴了顶白色齐耳鹅绒小棉帽,在镜子面前转了一圈,感觉满意后就拿起厚厚的羽绒服下了楼。
一楼厨房里,徐可儿轻轻地从背后抱住了正在全神贯注做早餐的程镶玉。自从她来后,家里三个人的饭都是她亲自做的,她每天变着花样的做各种各样的美食。就连家里的佣人都快下岗了。
“妈,早上好!”徐可儿趴在她柔软的后背上轻声说道。
程镶玉身子微微一颤,明显被吓到了。接着放下了手里的活,转过身轻轻地推开了她,看着她靓丽甜美的打扮不禁笑了。
“怎么起的这么早?打扮的这么漂亮是不是又想出去啊?”程镶玉用宠爱的语气问道。
徐可儿笑着点了点头,说道:“妈,我想去潘云武那儿,还有很多东西在那边,今早上就不在家吃饭了……”
“好,妈妈同意,快去吧!不过你要注意安全啊!”程镶玉笑着说道,伸手拍了拍她白净的小脸蛋。
徐可儿再次抱住了她,“妈,谢谢你!那我走了……”
程镶玉笑着点了点头,她太喜欢她了,感觉她就是自己的女儿。
徐可儿穿上羽绒服,穿过客厅的时候刚好看见了从楼上下来的宫昊阳,帅气的黑色西装在他颀长的身材上更显完美,利落清新的三七分黑亮短发一丝不乱。四目相对两秒钟,徐可儿快速躲过眼神,继续向门外走去。
“你要到哪儿去?吃饭了吗?”宫昊阳快步下楼,在客厅门口拦住了她,目光灼灼地看着她。
徐可儿也懒得理他,从一侧绕过他继续走着。接着她就感觉自己的小手被拉住了,他的手有些凉。
“你的小脾气要发到什么时候?”他看着没有任何反应的她无奈地说道。
徐可儿用力甩开他的手,头也不回地走了。
“你再不理我,我就把黑老大的毛剃光!”宫昊阳气愤地在她远去的身影背后大声喊道。
徐可儿仍然飞快地走着,心里感觉爽歪歪,让你再黑白不分,气死你!
十几分钟后,徐可儿出现在了潘云武一楼客厅里,正在客厅里准备往工作室出发的夫妻二人,被这突如其来的人儿惊呆了。
“可儿,怎么是你?”潘云武和苏梓玲异口同声地说完,便快速走到了她的跟前。
苏梓玲更是激动地拉起她的胳膊左看看右瞧瞧,关心地问道:“怎么这么快就出院了?伤好利索了吗?”
徐可儿看着被爱情滋润后的苏梓玲,已经成功地从冰山美人转型到了贤惠温柔的妻子,真心为她高兴。
她拉起她的手,笑着说道:“基本上已经痊愈了,但是还得养上几个月,你们工作室的工作我短时间内是干不了了。”
潘云武这时走上前来说道道:“你的房间刘妈每天都给你打扫着,这时间也不早了,你先上去休息,晚上回来再好好聊聊!”
徐可儿看着他温柔的大眼睛,眼神闪躲着小声说道:“潘总,我……我这些日子就不住在你这儿了,我来就是想收拾收拾东西……”
苏梓玲这时候急了,焦急地询问着:“你不住这儿住哪儿?你身体上还有伤,谁照顾你呀?”潘云武同样也用诧异的眼神看着她。
徐可儿深呼吸一口气之后,抬眸对上两人担心的目光,坦诚地说道:“我住在宫立国那边……”
两人听完她的话后不可思议的表情尽显脸上,但是谁都没有过问,他们用沉默表示了同意。两人并没有急着去上班,而是帮着徐可儿把楼上的东西打包了一下。
潘云武开着车把徐可儿简单的行李送到了宫立国别墅前的那个小路口。他们知道不便进去,能做的也就只有这些了。
苏梓玲伸出胳膊抱住了徐可儿,“可儿,照顾好自己,那个家门随时为你开着……”
徐可儿的眼睛湿润了,勉强笑着说道:“谢谢你,苏姐姐……也谢谢你,潘总……”
一番道别之后,潘云武便开车载着苏梓玲快速离开了,看着他们远去的身影,她的心又一阵失落,不知道这个家她能呆多少日子?
正当徐可儿弯腰想要搬起纸盒子的时候,小径上突然走来了两个强壮的男人,把徐可儿惊得一愣一愣的,她感觉宫立国别墅里的保镖神出鬼没的,似乎都是些隐身高手。
“小姐,您歇着,我们来搬。”一个男人毕恭毕敬地说完,徐可儿还没反应过来,简单的行李就被两个人快速地搬到了卧室里。
两个男人把行李放到地上之后,并没有从她的房间里撤出来,而是把目光盯向了床上的一个小东西。
徐可儿快速地从外面走进来查看,这一看不要紧,气的她都炸了毛。
“宫-昊-阳!我要把你碎-尸-万-段!”她的尖叫声响彻了整个别墅,两个男人也捂着嘴巴偷笑着撤了出去。
徐可儿颤抖着双手抱起了只剩下一个小肉球的黑老大,剃光了毛发的它就跟一个刚出生的小猪崽儿,丑陋又卑微,徐可儿心疼得厉害。
“黑老大,我一定会为你雪耻的!今晚上我就把宫昊阳的头发剃光!”徐可儿抚摸着它娇嫩的皮肤暗暗发誓道。
吃完午饭,徐可儿屁颠屁颠地来到了程镶玉的房间,她正躺在床上休息。徐可儿小心翼翼地爬了上去,掀开被子紧贴着她搂住了她的腰。
“妈,你睡了吗?”徐可儿小声地在她身后呼唤着。
“你这个小滑头又有什么事呀?”程镶玉没有转过身,依然闭着眼睛说道。
“妈……额……家里有剃头的推子吗?”徐可儿试探性地问道。
程镶玉听了她的话后,这才慢慢转过身来睁开眼睛,奇怪地问道:“你今天跟昊阳怎么了?一前一后地都来问我要推子,推子今早上被他拿去了。”
徐可儿笑眯眯地眨了眨眼睛,说道:“哦,原来在哥那儿呀?你先睡,我再去找找!”
刚要起身,这时程镶玉一把拉住了她的手,说道:“你跟昊阳闹别扭了吗?我看他今早的心情不好,连早饭都没吃就走了……”
徐可儿眼珠一转,接着笑嘻嘻地说道:“哪有?我跟哥好着呢!放心,今晚上我开导开导他……”徐可儿说完,快速地溜之大吉……
二楼墙角的一个垃圾桶旁边,徐可儿拿着一把电动推剪阴森森地笑了……
熬过了一个漫长的下午,夜幕降临,晚饭过后,宫昊阳还是没有回来。卧室内的徐可儿拿着电动推剪时刻竖起耳朵听着门外的动静,由一开始的蓄势爆发直到后来的两眼昏花……十二点整了,他还没回来……
就在徐可儿蜷缩着身子即将睡着的时候,一阵沉重凌乱的脚步声从楼梯口传来,徐可儿噌地从床上坐了起来。她悄悄地跑到门口,敞开了一条小缝,只见走廊里的宫昊阳,摇摇晃晃地扶着墙壁艰难地往房间走去,一阵浓烈的酒味传入了徐可儿的鼻子里。
“喝醉了?真是功夫不负有心人,是个好机会,看我怎么把你的毛剃光!”徐可儿暗暗想着。
半个小时后,徐可儿听到他的房间一点动静也没有了,便蹑手蹑脚地来到了他的房门前。他的门半敞开着,徐可儿冷笑着钻了进去。
摸着黑来到了他的床边,浓烈的酒味再次袭来,透过仅有的一丝光线,她看到他穿着衣服趴在床上沉沉睡去。
拿着电推剪的她在他的头上来回比量着,“你不是喜欢趴着睡吗?好,我就先从你的后面下手!”徐可儿坏笑着,把打开的电推剪放到了他的后脑勺上。
随着一阵滋滋的响声,电推剪开始工作了。后脑勺上的短发就这样被她胡乱地剃掉了,徐可儿笑着捂住了嘴巴……
这时宫昊阳突然来了一个翻身,徐可儿急忙跳下床蹲了下去,听到床上的人儿并没有起身的动作,她便大胆地再次爬到了床上。看着他紧闭的双眼,徐可儿轻轻地把电推剪对准了他的额头。
“哼,现在从额头开始,把你变成一个秃驴!”徐可儿暗笑着。
电推剪刚接触到他前额的头发,一个阴沉的声音传来,“你在干什么?”
徐可儿的手抖了,电推剪就这样硬邦邦地砸到了他的前额上,他没有发出任何声音,黑暗中他的眼睛睁开了直勾勾地看着她。
徐可儿急速转身逃跑,却被一个大手用蛮力拉了回来,接着她顺势倒在了他的身下。他粗重的喘息声传来,酒气弥漫,居高临下地看着她。
慌乱之中,徐可儿快速地起身,却被他紧紧地压在了身下,接着她的唇就被他粗鲁地掠夺了,他的吻是那样激烈,不给她任何喘息的机会。
徐可儿感觉呼吸困难,用力地撕扯他的头发却无济于事,她只能伸出那锋利的小爪子挠向了他的脖子。
宫昊阳终于离开了她的嘴唇,快速地褪去了身上的衣服,大手把她乱挠的小手用力地固定在了她的头顶,继而吻向了她的颈间,粗鲁的他像要把她吃掉一般,留下了一个个鲜红的梅花印。徐可儿大口大口地喘着气,身体不停地起伏着。
“宫昊阳,我错了好不好?求你放过我……”看到他光洁的身体,徐可儿不知所措地哭了起来,他的力气实在太大,她根本没有还手的余地。
他像没听到一般,疯狂地侵占着她。不一会儿,他的吻又落在了她光滑的肩头,她性感的锁骨。接着他的手急迫地解开了她睡衣的带子,敞开的瞬间,他毫不犹豫地吻上了她丰满的雪白,继而她平坦的小腹……
“啊……”徐可儿惊叫出声,异样的感觉让她的身体有了反应,她僵住了……
“吻我,快,吻我,我需要你……”宫昊阳再次吻上了她的嘴唇,只是这次太温柔。
徐可儿终于闭上了眼睛回吻了他,他也随着她的节奏温柔地回应着,感觉到了她的温柔,他笑了……
宽阔的大床上,两人抵死缠绵,像两条蛇缠绕在一起,谁都舍不得把谁推开……
“啊……”徐可儿一声尖叫,她痛苦地咬住了他的前胸……他?他怎么会?……
随着他身体的律动,从一开始的胀痛到前所未有的……再到后来的巅峰,一次,两次……
终于,他发泄了自己,疲劳地把她揽在了怀里,沉沉睡去……
黑暗中,徐可儿望着他坚毅魅惑的脸庞,心情久久不能平静。
“你?你那里真的受伤了吗?”她轻声问着,心情复杂。
如果他那里没有受伤,那她所遭受的一切该谁来买单?她又凭什么付出那么多?她摸了摸右胳膊的伤疤,悄悄地从他的怀抱里退了出来……
穿上衣服后,她把他乱扔的衣服收拾了一下,拿了床被子盖到了他的身上,快速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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