戈嫱被人带走了。
准确的说她是被人下药迷晕带走了。
走过拥挤的人潮,她被一个穿着是这里的黑白工作服的男人带到了一间房里。
那男的把她扔在大床上,嘴里说着“不要怪我,不要怪我,只能怪你们自己。”
出去时还不忘带上了门,偷偷看了一下周围,然后溜走了。
戈嫱睡得迷糊,况且她的酒品一向不好,她爬起来跳了一会儿,没人理她,就消停了一会儿,就又趴在床上动来动去的。
她感觉燥热不堪,只能把衣服扯了,她穿的是一条裙子,是套上去的那种,所以她怎么扯也扯不开,只能起来脱了了事。然后在冰凉的床上似乎好过了一点。
活色生香的场面或许是对于一个正常的男人都受不了,更何况还是一个很美丽的女人,很正常的男人。
他今晚是正在和一家公司的老总协商之前的合同,本来说好了的,但是对方临时变卦,他在此时不容许有任何变故,所以他今晚亲自来解决,给足了对方面子还有足够多的利益。
时候不早了,这间房是他在这里个人常住的,所以他很放心,结果进来就看到了戈嫱衣衫不整的躺在他的床上,这个女人很漂亮,尤其是背上的那块疤吸引他,那块疤看起来年代也久了,是在她的左肩下来一点的地方,像一朵花一样的造型,很大块,像是活生生的一朵花贴进了皮肤里一样的。
他轻抚着那块疤,殊不知这是对戈嫱极大的折磨,戈嫱已经被下药了。
是他无意挑起来的,但是是戈嫱自己主动索求的,男人食不知味,戈嫱一夜长大,对的,她从此是一个女人而不是一个女孩子了。
一夜的纠缠,一室绯色的激情澎湃。换来的是戈嫱天亮醒过来的奔溃,还有憔容悴面。
天亮了,一个电话,男人接通。
“老板,您查的事情有眉目了,还有就是法国的事情他们要您亲自出面他们说才行。”
“好,订好机票。”
“是。”
现在凌晨五点半,他看了一眼另一边的女人,她现在睡得舒坦了,头发遮住了她的脸颊,他撩起来她的发丝,看清她的脸,然后起身来穿好衣服就出去了。
戈嫱醒过来已经是上午十点钟了,身上异样的感觉令她很不舒服,尤其是腰酸背痛,像是被车碾过一样的身体,她那一瞬间都怀疑自己是不是出车祸了。
结果被子滑落,身上的痕迹仍然存在着,她想是遭遇了侵犯了。
那一刻她奔溃了,本来自己常年在酒吧工作都没事的,干嘛昨晚非得喝那么多啊,而且她们俩个呢,难道就这么看着自己被人害了?
果然是酒后乱性啊,她拿起电话,打给胡钟雪,电话接通了。胡钟雪已经睡醒了,而且她此刻正在和沈冬荣在一起吃早餐呢。
戈嫱说“小雪?你在哪儿?我,我昨晚……”
“戈嫱,你终于给我联系啦,昨晚你去哪里啦,包也拿走了,打电话也不接,我怎么也找不到你。”
“小雪,我也不知道,我昨晚被人陷害了,我可能被人下药了。”
“什么,你被人下药了,那你现在还好吗?告诉我是谁,我去给你讨回公道。”
她一大声惊醒了对面低牟吃着早餐的人,沈冬荣知道是戈嫱给她打电话,因为他听到了她喊戈嫱的名字,结果她就来了这么一句,戈嫱被人下药了。
他站起来,把电话抢过来,胡钟雪愣着坐着,他这么大的反应,还抢她手机。
“喂,小嫱?”
戈嫱本来想如实给胡钟雪说的,她都这样了,想要找个倾诉的对象,想得到姐妹的关心,结果是一个男人的声音传过来,而且是沈冬荣的,胡钟雪现在和他在一起。而且他似乎听到了什么。
戈嫱没有回答他,而是把手机拿开,距离耳朵很远,她现在最不想听到的就是有关于他的声音了,因为听到他的,就会想起宋翾歌。
戈嫱绝望的把手机扔在地上,砰的一声,手机落地,电池都掉出来了,电话也断线了。
沈冬荣听着嘟嘟嘟的声音,戈嫱挂断了电话。他问胡钟雪“戈嫱现在在哪里?”
眼神是胡钟雪没有见过的颜色,他很着急,是为了戈嫱。
胡钟雪回答道“我不知道呀,昨晚我们一起去了夜野那家酒吧喝酒呢,结果我上个厕所她就不见了,我到处都找不到她。”
“你慢慢吃,我有事先走了。”
沈冬荣拿着车钥匙就走了,头也不回,胡钟雪一直盯着他离去的背影,直到自己面前的粥都不再冒热气,人走粥也凉了。
沈冬荣出去就立马打电话给那家酒吧的经理,查了各个住房,结果都没有一个叫戈嫱的,然后他又调了监控,他就是这个酒吧的老板,结果还让戈嫱在这里遭遇了不测,他放言,查不出来的话,就让经理卷铺盖回家。
把手机扔在车里,他驱车到了酒吧,现在的人特别少,或者说干脆是没有的。
他直接就走进的经理的办公室,在三楼。
经理战战兢兢,他不知道昨晚那个人物不小心被人下药了,看老板的样子,看来是对于他来说很重要的人,他冷汗都出来了,看着沈冬荣坐在黑色皮椅上,如鹰一般的眼神盯着他。
他老实交代道“老,老板,对不起,看了各个角落的监控都没有发现有什么踪迹,是不是,是不是您搞错了?”
他低着头,小心翼翼的抬眼看向他,他很怕,这个男人,特别是他发狠的时候,大多数他都是一副面容,没有多余的情绪还有表情,但现在突然就大发雷霆,告诉他查不出来就自己走人。
“查不到?短短时间你就告诉我查不到了?”
“是是是,老板,我马上把所有人喊来问话!”
一帮员工全都进来经理的办公室里站着,个个都很害怕经理突然叫他们来问什么话,按道理如果是有客人丢了东西,最多主管问一下就好了,还是说难道昨晚谁得罪大人物了,但也不应该啊,得罪大人物的话,不应该立刻喊经理的吗。
猜想纷纷扬扬,小声议论也不停歇,沈冬荣只轻轻一瞥,经理会意,喊到“都给我安静,叫你们过来,是想问话的!要是不老实!我想你们也都知道我老九的手段的。”
立马安静了下来,鸦雀无声,所有人都低着头,偷偷看向那个坐着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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