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是在自己的家里一样,成骁轻而易举地就来到了旁边的一个房间。进去之后,直接将兰叶给扔到了床上。然后起身反锁上了门。
“你要干什么?”兰叶惊恐地看着他。
这是在她家啊!他就这样无所顾忌吗?
“你说呢?”成骁很是自然地在她身边坐下。
“你别乱来,否则,我会恨你的。”兰叶说着立刻向里边靠了靠,她可不想离成骁太近。
“小叶,我陪你在这里呆几天。之后,我们会去国外。公司仍然让叔叔管理。等他不愿意管的时候,你再接过来。但从此以后,YN集团就是我关注的一部分了。我只会让它更好。至于你,就安心地做成太太就好。你愿意管理我的公司就管,愿意偷闲就闲着,愿意去闯自己的事业也可以尝试。但只有一个条件,不能离开我的视线。”成骁认为有必要将一些事情和兰叶讲清楚,省得她患得患失,瞻前顾后的。
兰叶有些无语,原来他什么都想好了,现在只是通知自己而已。
“为什么不说话?”成骁伸手将她给抱到了怀里。
“我有这个资格吗?或者说我有资格说‘不’吗?”兰叶苦笑着问。
“嗯,算你聪明。的确是没有。但你有一个资格是别人永远得不到的。”成骁轻轻地勾了勾唇。
“什么?”兰叶似乎有些期待。
“就是做成太太。这个权利很大的,你要珍惜。”双手再度紧了紧,兰叶有些透不过气来。
尽管心里难受,可是充佩依然每天都若无其事地去上班。一周过去了,信子辰竟没有半点的消息。
信宇试着打过他的电话,但总是关机。
费玉有些愁眉不展,儿子到底是怎么了?
就在充佩万念俱灰的时候,信子辰倒是回来了,只不过他的身边站着的是文珊。虽然比先前略显清瘦了些但脸色却很红润。
费玉有些茫然地看了儿子一眼,口气不善地问:“这就是你消失几天的理由?你的心里还有这个家吗?”
信子辰有些担心地看了一眼充佩,他似乎有些疲惫,“充儿,回头我会和你解释。”
解释?人都带回来了,他的解释恐怕早就预谋好了吧?充佩紧捂着胸口,眯眼轻扫了一下两个人,笑着说:“好啊!”
文珊一愣,但很快就恢复到了先前的笑意,“伯父,阿姨,这次多亏子辰找到那么权威的大夫,才会让我父亲顺利地脱险,现在已经没事了。为了表达我的谢意,我特意从国外买了一些礼物,希望你们能喜欢。”
说着,文珊打开了拉杆箱,映入眼帘的是写满外文的礼盒,一看就知道价格不菲。
“文姑娘,真是费心了。你父亲没事了就好。刚回来一定饿了吧?吃过饭再走。”信宇不紧不慢地说着,但脸上的黯沉却昭然若揭。
文珊感觉脸上火辣辣的,信宇虽说得委婉,但意思已经很清楚,他不欢迎自己留在这里。
信子辰始终没有说什么,淡淡地看了一眼文珊,点了点头说:“吃过饭再走吧!”
“好。我去厨房帮忙吧!”文珊说着已经走到了林姨的身边。
“不必了。要帮忙也只能是信家的儿媳,外人怎么能插手厨房的事情呢。佩佩,还站着干什么?”费玉的声音已经变得冷喝起来。
充佩吓得一激灵,这婆婆也是满厉害呢。她下意识地伸了伸舌头,转身拉了林姨就走。
信宇看着那抹身影离开,嘴角暗藏的笑意才慢慢地消散。这个小丫头,清澈得可爱。儿子,你到底是几个意思?
吃饭的时候,充佩自然是坐在信子辰的一边。文珊也不礼让,理所当然地坐到了另一边。
桌子上摆的全是充佩平时爱吃的口味,信子辰抬头看了一眼费玉,老妈还真是疼儿媳,即使有了外人,也绝不会有什么例外。
“佩佩啊,这是特意给你做的水晶肘子,多吃点儿啊!为了我的孙子着想,也得长得胖胖的。”说着,费玉夹了一片放到了充佩的碗里。
“谢谢妈。”充佩低声地说着,可眼里的泪却转个不停。她何时这么委屈地吃饭了,信子辰竟然带着另外一个女人回来,是公然地挑衅吗?
“老婆,妈说的对。万一有了宝宝呢?我可舍不得。”说着,信子辰也将远处的菜夹了几口放到了充佩的面前,同时,还顺势吻了她的前额一下。
“唉,这两个孩子,连吃个饭都难舍难分的。”费玉说着,刻意地看向了文珊,只见她正闷着头吃东西。
充佩心里很清楚,这公公婆婆齐上阵,是替自己声讨儿子呢,同时也是想给那个文珊一个下马威。可是她却淡然地笑着,这些有用吗?若是文珊脸皮够薄的话,还会来这里领辱吗?
想到这里,她随手夹了一口菜,隔着信子辰送到了文珊的面前,诚挚地说:“文小姐,粗茶淡饭不知合不合您的胃口?这几天累坏了吧?那就多吃点儿。”
文珊蓦地抬起了头,她没想到充佩会对自己示好。顿时显得有些拘谨地说:“谢谢,我不累。”
充佩要的就是这句话,她优雅地放下了餐具,疏离而客气地说:“辰在意的事情,自然是不需要你操心的。从前,你更应该知道。按理,你应该混得更好,可这么长时间了,你还是一个人打拼,真是佩服。更难得的是文小姐竟然还会为辰守身如玉,这就更难得了。”
所有的人都看着充佩,他们绝不认为充佩是随意地一说。因为她的话很浅显,文珊之所以不累,是因为有信子辰陪着,并帮忙打理着一切。但文珊错就错在曾经放弃了信子辰。她之所以一个人,可见混得并不好,否则早就嫁人了。至于她守身如玉难得,大家倒是有些不明白。因为说到这里的时候,充佩竟然停下了。
不知怎么,充佩不说话的时候,文珊还能够镇定,但这个小丫头一开口,就扰乱了她的心志。
她勉强地打起了精神应付着,“可能让您见笑了,那是因为我还爱着子辰,始终容不下别人。”
充佩不屑地看了信子辰一眼,他应该是感动的吧?可他只是默然地坐在那里,仿佛什么也没有听到。
“女孩子喜欢手饰,金啊钻啊,可我唯独不买玉。因为几元的有成万的有,可能是我眼拙,两个品质的东西摆到一起竟也很难分出哪个是真,哪个是假。所以,我更喜欢一句话,精诚所至,金石为开。”充佩似乎正在闲聊,但听在文珊的耳里却是浑身地不自在。
“每个人的喜好不同,只有玉才是那样的纯洁无暇,只有玉才会有那样地通透和清澈。”文珊极力地想证明着什么。
充佩听了一时笑得不行,甚至连眼泪都笑了出来。
信子辰无奈地伸出大手搂住了她,低声地说:“别淘气了,乖。”
充佩却仿佛被蚊子叮了一般,狠狠地甩开了那只搂过来的大手,面不改色地说:“Mario听了才会这么认为,以后最好别乱说话。”
眸中盈满了鄙视,连信宇也被充佩的表情吓住了。那是一种胸有成竹的俯望,那是一种坦荡无邪的应战,那是一种无所顾及的不屑。她盯着的不仅仅是文珊,还有信子辰。
只是那么一瞬间,所有的情绪尽数散去,她再度埋下了头吃着碗里的东西。
但空气中散发的清冷还残留在每一个人的身上。
文珊已经张大了嘴,她变幻莫测地看着充佩,连身体也轻颤了起来。她是透视眼吗?
一顿饭吃得惊心动魄,充佩却是悠然自得。
“送你回去吧!”信子辰转眼看向了乔再威,那意思很明显,他累了,想休息。
文珊轻咬着下唇,满脸的不甘再度浮现,但最终还是轻轻地点了点头,她拿过自己的拉杆箱转身向门外走去。只不过几步不到,她的身子就轻晃起来,既而一下子摔在了地上。
“文文!”信子辰几个大步跑了过去,伸手抱起了她,“没事吧?”
“没事,放我下来,我要回去。”她的脸色已经苍白,却执拗地不去看信子辰。
“怎么回事啊?”费玉不得不出声。
“妈,她是中度贫血。前几天也正是因为这个晕倒住进了医院,可偏偏他父亲就病重。她一直没能得到彻底地治疗。”信子辰说着,已经将她放到了沙发上。
“那就让九度再给看看吧!”信宇说完转身回了房间。
充佩突然有种想撞墙的冲动,他竟然当着自己的面去抱她,那没人的时候呢?
感觉到充佩冷冷的目光,信子辰叹了一口气走到她面前说:“充儿,你知道我的心。”
“既然这样,就让文小姐留下来吧!直到病好为止。否则,一个人在这里也没有人照顾,辰会担心的。”她平静地说着,看不出来一丝的波澜。
“佩佩?”费玉立刻就急得不行,她知道在干什么吗?让她留在信子辰的身边,她不想要信太太的位置了?
“不行。这里没有房间了。”费玉坚决地反对。
“妈,与其让辰天天牵肠挂肚的,不如放到面前让他心安。我没事。”充佩保持着惯有的笑意楚楚地立在那里,没有人能够看出来她在想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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