伴着舒缓的音乐,悉亚无限风情地看着信子辰。她伸手切下了一块蛋糕放到了信子辰的面前,红润着脸轻声地说:“子辰,谢谢你还想着我的生日。”
信子辰的目光飘远,幽幽地说:“不是你告诉我的吗?”
悉亚有些尴尬地笑笑,“可子辰你愿意陪我过,就说明你的心里还是有我的,不是吗?”
信子辰轻轻地抿了一口红酒,面无波澜地说:“最起码的礼貌我还是懂的。”
悉亚顿时被酒呛到,他就一点儿情面也不给留吗?为了避免再次尴尬,她索性不再说什么。只是在脸上挂上甜甜的笑,举止优雅地吃着东西。直看得旁边的女孩万般地忌妒。
吃过了午餐,两个人赶到了片场。今天是一场拥抱的戏。悉亚很是期待,内心甚至早就雀跃起来。信子辰,没想到几年之后,我依然还会拥有你的怀抱。
文导满脸堆笑地跑了过来,一边给两人说着戏,一边指挥大家各就各位。就在要开拍的时候,信子辰突然说:“导演,今天这场戏我需要替身。”
“什么?”所有的人都是一愣。
文导很是讶异地走过来说:“信总,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能配合这个片子,已经是我最大的底线。别弄那些我感觉不舒服的片断。我也演不上来。”信子辰说着走到一边坐下。
悉亚的小脸涨得通红,她急忙跑到信子辰的面前,近乎乞求地说:“子辰,别闹了,给我点儿面子行不行?大家都知道我们的关系很好。今天只是一个拥抱的戏,又没有出格的举动,你到底在怕什么?”
信子辰紧紧地抿着双唇,好半天才说:“若是还想顺利地拍下去,就别那么多废话。”
文导见了急忙拉起了悉亚,这尊大神他还得罪不起。且不说人家给了多少赞助,就是人家一个脸色,让他滚蛋也是可能的。
“那好,您先歇着,我们这就叫替身过来。”文导不敢怠慢,这点儿眼色他还是有的。
其他的人早就窃窃私语起来,那些难听的话全都落到了悉亚的耳里,她尽管气得发狂,可这会儿该有的矜持还是要有的。她迅速地整理了一下心情,立刻投入到了工作中。
原以为信子辰会很长时间不理自己了。没想到一收工竟然听到信子辰要带自己去参加宴会的消息,悉亚顿时眉开眼笑起来,整个人也趾高气扬地走过那些看扁了她的人。
跟着信子辰走进那个奢华的宴客厅,悉亚能感觉到所有人的视线全都落到了她的身上。她本想挽着信子辰,但他眼里冷厉的眸光吓得她不敢造次,只能小心翼翼地跟在他的后面。
好多的人上来跟信子辰打招呼,但眼光有意无意地打量着悉亚。有几个胆大的笑着调侃问:“子辰,这是你新的女朋友吗?”
信子辰慢慢地转头,嘴角轻轻地掀了掀,“你很八卦?”
那几个人听了顿时尴尬地笑笑,各自找着理由离开。在B市谁要是惹到信子辰,那就是找死的前奏啊!
悉亚的心还一直悬着,他真怕信子辰说出什么难听的话,不过看他刚才的样子,似乎有些保护自己呢。这样想着,心里的傲骄又增添了几分。
信子辰只是一路向前走着,他最不想见到的就是傅能旭,可谁知他竟然有感应般地站在了他的面前。
“子辰,这就是你现在想做的?我千辛万苦地帮你看着充丫头,你却转身和另一个女孩在一起。你让我怎么做?我还能做什么?”今天这场宴会本来没有傅能旭的事,但他硬是被一个朋友给拉来了。原本他还侥幸希望那些媒体上报导的都是工作层面上的事情。没想到信子辰连参加宴会都带上了悉亚,这种信号说明什么呢?说明信子辰已经有了新欢不是吗?
傅能旭的双眼冒火,他狠狠地瞪着悉亚。她可真会找时间,信子辰的婚礼刚刚出了意外,她就赶着回来。难道是两个人早就有了联系吗?若真是这样,他还需要让那个充丫头固守着什么承诺吗?
悉亚有些畏惧地躲在了信子辰的身后,她可不想惹这尊大神。
可是她的这个举动格外地刺眼,傅能旭原本的愤怒顿时爆发,他用手指着信子辰说:“这么多年,我哪一件事不是听你的?可这次你实在是让我太失望了。你好自为之。”
说完,他头也不回地走了出去。
信子辰的脸上没有任何的变化,只是转身看了悉亚一眼,疏冷地说:“那边有吃的,你可以随便走走。”
充佩一个人在伦敦塔桥上登塔远眺,尽览泰晤士河上的十里风光。她张开双臂深呼一口异国的空气,多日来的郁闷一扫而空。每个人在每个地方都会有自己的一方天空,信子辰,无论你和谁在一起,都已经与我充佩没有半分的关系了。昨日的伤痛已成云成露,心中的阳光才会带给自己一片明朗。
她感谢恩师,一路里走来,不仅拓宽了视野,增长了知识,也圆了自己来欧洲的梦。虽然不是和心爱的男人一同携手,但领略了足矣。
“一个人偷偷地躲到这里来很开心吗?”不知代语在她身后站了多久,充佩蓦地转身,正对上他那双复杂的双眸。
“学长啊,我也是看你们忙。所以才一个人过来。”充佩看得出那个维希处处防着自己,不想让他们因为自己的原因生出事端,她只得尽可能地回避。
“不是因为心虚吗?”代语似笑非笑地看着她。
“心虚?心虚什么?”充佩是真的不懂了。
“如果喜欢我还得加把劲儿,不要像一个受气的小媳妇似的躲到一边。”代语石破天惊地说。
“喜欢你?”充佩顿时张大了嘴,他哪只眼睛看到自己喜欢他了?
代语也不说什么,而是直接拉着她下去进了酒吧。
“带我到这里来干什么?”充佩还真是不明白了,学长怎么有些阴晴不定呢。
“当然是喝酒。你不喜欢吗?”代语在说话间手里已经多了两杯橙黄色的液体。
喝酒吗?充佩的心再次剧痛起来。信子辰从来都不喜欢让她喝酒,他不愿意让别的男人看到她酒后的样子。那个时候为什么那么听话呢?无论他怎么做,心里都会感到无比地幸福。
充佩用力地摇了摇头,伸手接过酒杯一饮而尽,喝得太快了,一下子呛到不行。
代语叹了一口气,轻轻地拍着她的背,嗔怪着问:“你以为是饮料?还是喜欢大醉?”
感觉到眼前有些恍惚,充佩淡然地一笑,“怎么样都无所谓,关键是我从未尝试过。醉了也好,总听人说醉了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代语伸手第二次抚上她光滑细腻的脸,竟有些心疼地问:“学妹,你就那么舍不得信子辰?他现在可是风光得很,那个明星悉亚恨不得整天地粘在他身边。他也许早就忘了你。”
充佩迷离了双眼,看着代语竟然有些晃动,她硬撑着坐直,淡淡地说:“人总会触景生情,总会有难忘的东西。也许我发泄过了,就不会再记起什么了。”
说完,她再度给自己倒满了酒,很是惬意地喝起来。然后,再倒,再喝……
代语只是静静地看着她,并没有去阻拦。今天就让她喝个够吧!闷在心里迟早会生病的。
充佩喝着喝着眼里的泪就流了出来,酒真是好东西。它可以倾泄所有的委屈,它可以释放所有的郁闷,它可以渐忘所有的留恋。
看着她喝得差不多了,代语才伸手握住了那只酒杯,低声地说:“别喝了。再喝就真的找不到北了。”
充佩摇了摇头说:“那有什么?只要学长是清醒的就好。还有,一会儿直接送我回房间,千万不要让教授看到。我怕他骂我。因为我从来没有不良的嗜好,我也不想让他担心。”
说完,充佩就趴在了桌子上,怎么叫都不起来。
代语无奈地笑了笑,她就这么相信自己吗?
当代语背着充佩回到住处的时候,正好维希从房间里走出来。
她无比愕然地看着代语走进了充佩的房间,然后将她轻轻地放到了床上。
“她喝酒了?”充佩的小脸红扑扑的,睡得格外香甜。原本的美丽更凭添了几许可爱。维希尽管心里清楚,可还是问了一句。
“嗯。你帮她换一下衣服。否则睡得不舒服。”代语说着转身离开。
过了一会儿,维希走进了代语的房间。
“教授一直在找你。原来是和学妹出去了。”维希虽是浅笑着,但眼里的妒意却十分明显。
“怎么,我不能和学妹出去吗?”代语反问着。
维希尴尬地笑笑,眼神飘向窗外,终于鼓起了勇气说:“我特意在欧洲等你,就是想陪你走完全程,想和你好好地相处。我不喜欢有别的女孩子分散你的注意力。感情都是自私的。若是有事,我可以陪她。可以吗?”
代语轻轻地扫了一眼维希,平静地说:“我有让你等我吗?记得那天我说得很清楚,若是朋友就留下。若是想要得到更多,趁早离开。至于我和什么样的女孩在一起,那是我的私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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