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今天来是想告诉您,我要去美国。”胡平知道沈晓萌在美国留学,他现在唯一想做的事就是追求那个美丽动人的女人。
“干嘛?”
“找沈晓萌。”
胡总愤怒的瞪着儿子质问:“你不能做点其他事吗?”
“在看到沈晓萌的时候,我就觉得没有什么比追她更有价值的事。”胡平从来没有对哪个女儿动心,可是看到她就不一样,心里已经放不下她。
“人家不会喜欢你。”胡总脑子很疼,这个儿子从小不听他的话,不然之前也不会自不量力的对付梁毅阳。
“她只要没嫁给梁毅阳,我就会想办法追她。”胡平即使害怕梁毅阳,可是爱着沈晓萌的时候,脑子里什么畏惧都没了。
最主要的原因是梁毅阳和夏千羽有婚约,相信他们一定会结婚。
“你还当真了?”胡总静静的看着这个儿子,第一次看见他如此认真。
在他的印象里,儿子的女朋友应该上百,经常换女朋友,最后都成了他嘴里的合不来,没有好聚,也没见好散。
喜欢谁不好,偏偏是梁毅阳曾经的女人,那不是找死的节奏吗?
上一次要不是梁毅阳手下留情,哪能活到现在!
“不要担心梁毅阳,要是他马上和沈晓萌结婚,我会立马放弃这个念头。”要不是打听清楚,胡平还真不敢有这非分之想。
他脑子里侥幸的想着,沈晓萌和梁毅阳只是过去式。
“你可要考虑好,万一哪天他们复合。”胡总虽然不敢确定,但是明白一件事,小宝是梁毅阳和沈晓萌的孩子。
“万一他不再喜欢沈晓萌呢?”胡平觉得没有必要解释,甩手离开。
梁毅阳也不知道此时是什么心情,到底是爱沈晓萌,还是爱着沈晓萌,反正在知道她做了刘明浩的女人后,心里很是不舒服。
刘明浩要不是梁毅阳曾经的朋友,说不定早就把他打残废。
嫁给谁不行,偏偏是刘明浩!
来到印度,梁毅阳没找到梁毅凡给的地址,但是电话曾经打通过,的确是印度的一个医院。
连续找了两天,没有爷爷和母亲的消息。
梁毅阳也是豁出去了,准备把印度最好的医院找个遍。既然带母亲来治病,一定是医疗条件好的医院。
为此,梁毅阳找人把印度所有的医院找出来,然后他才一个个的去找。
最后却有人告诉他,爷爷和母亲压根不在印度,而是在澳大利亚。
为何人去了那里?
梁毅阳给梁毅凡打了一个电话,质问他为何欺骗他?
梁毅凡却有一个很简单的理由,那就是父母曾经被害,他只是担心母亲的安危,才没有告诉任何人。
梁毅阳没有多想,只想找到他们,然后把他们安全带回家。
不过,这次出乎他的意料,梁毅凡把医院准确的地址告诉了他。
梁毅凡也告诉了梁文德,吩咐他不要四处乱走,等梁毅阳去找他们。
住在一个陌生的地方,听说孙子要来,梁文德心里很是高兴。
一辆出租车里,梁毅阳被劫持,他迫切想早点见到爷爷和母亲,却忽略了车里还有一位乘客。
“把身上的东西给我。”后座上的乘客把刀放在梁毅阳脖子上。
“你会说中国话?”
“废话,赶紧拿出来。”劫匪的刀很锋利,稍稍不小心,很有可能就是一道深深的口子。
“放了我,我要去悉尼医院。”梁毅阳没有一丝恐惧,他们只是为了钱的匪徒。
“不放你,是为了让你去悉尼的天堂。”
“看你有没有本事?”梁毅阳已经明白,自己上了一辆贼车。
“看看就知道有没有本事!”司机把车停在一边,然后拿出手机并打开视频。
梁毅阳看到躺在床上的母亲,还有坐在一边的爷爷,而在房间还有两个人。
“你们不能这样做,我妈妈是一个病人,我爷爷只是一个年老体弱的老人。”
“知道你厉害,我们才不会做没有把握的事。”司机冷冷的看着梁毅阳,“乖乖听话,把你兜里的手机和钱、卡、统统拿出来。”
“拿出来也没用,你们取不到钱。”
“傻瓜,我不知道在你们国家取吗!”
司机随即从梁毅阳身上搜出所有的东西,并把他的外套脱下。
梁毅阳气愤的不是拿走他所有的东西,而是把他仍在一个没人烟的地方,分明是想让他自取灭亡。
够狠,够毒。
到底是谁?为何不直接弄死他呢?
望着鸟无人烟的一个小山丘上,梁毅阳没有绝望。必须离开这里,坚强的活下来,一切才有希望。
即使不知道幕后人是谁,也猜出了几分,可能和爷爷及母亲有关。
爷爷带母亲治病,难道真有人阻止?
梁毅凡不曾告诉梁毅阳,还会有谁知道这件事?
梁毅阳曾经当过兵,压根不在乎饥寒交迫,只是这个没人的地方,能不能遇到好心人?
他担心的还是爷爷和母亲,不知道歹毒似乎放了他们。
“你们到底是什么人?”梁文德莫名的看着眼前的三个陌生歹徒,原本是带着儿媳来这里治病,却要被这些人劫持。
“拿人钱财替人消灾,你们不能离开这里。”一个刀疤脸恶狠狠的瞪着梁文德。
“谁指使你们这样做?”梁文德的心不禁颤抖,看来这些人没打算放过他们。是大孙子让他们出来的,知道这件事的应该不多。
他只是一个八十岁的老人,反正也活不了多少年,就是不明白为何要置他们于死地?
“我们只负责要你们的命,并不负责告诉你们真相。”刀疤脸嘴角一抹奸笑,“谁叫你这个老不死的跑出来?”
“如果不出来就没事了吗?”
“对,你出来就是自找死路。”刀疤脸拉着刀向梁文德砍去。
“告诉我,到底是谁?到时我给你们两倍的价钱。”梁文德脑子一片混乱,猜不到谁会这么做。
“哈哈哈,回去问......”眼看匪徒正要说出幕后人
“大胆狂徒 ,找死!”眼看匪徒正要说出幕后人,梁毅凡突然出现,他用力推开爷爷,手中的电棍砸向匪徒。
匪徒随即躲开,电棍刚好砸在梁毅凡母亲头上,而梁毅凡自己被砍了一刀。
见出了事,几个人迅速逃跑。
“妈妈!”梁毅凡顾不及手上的伤,奔向床上的母亲。
梁文德被刚才的这一幕惊呆,可能毅凡用力过猛,电棍却成了致命的一击。
“快叫医生!”梁毅凡吩咐傻站在那里的爷爷。
“好,我这就去。”梁文德慌张离开,忘记床头有呼救器。
“妈妈,不要怪我,您醒不来,活着也是受罪,我让您早点解脱。”
梁毅凡看见母亲的心跳开始缓慢,他迅速拔了氧气。在床上躺了几年,相信不会醒来。
心跳越来越慢,梁毅凡也听到爷爷和医生的脚步声,于是迅速把氧气塞进母亲的鼻孔。
“赶快急救!”医生叫爷孙俩出去,准备抢救病人。
几分钟后,医生无奈走出病房,摇头:“我们已经尽力!”
“病人头上怎么出血了?”医生蹙眉,刚才进去的时候看见,只是没有时间想那么多,更没有心思考虑。
梁毅凡看着医生解释:“刚才有几个匪徒来这里抢劫.....”
医生疑惑的看着梁文德问:“是这样吗?”
梁文德点头:“要不是我孙子来得及时,我可能早就命丧黄泉。”
医生不明的盯着爷孙俩摇头:“不可思议,赶紧把病人弄走!”
梁文德脑子还没有反应过来,儿媳就这样撒手人寰,本来是想医治好她的病,却让她的命丢在这里。
“妈妈,都是我不好,我担心这里治安不好,才找人买了电棍,谁知道却让您命丧在电棍下。”梁毅凡大声哭泣,使劲摇晃着母亲的遗体。
“毅凡,是我不该抱有幻想,如果不出来,你妈妈起码还活着。”梁文德脸色黯然,“至少你们还可以看到她。”
“爷爷,我只是想医治好母亲的病,谁知道,竟然有人来这里找麻烦。”梁毅凡摸着眼泪,“毅阳想来找您,我之前没有说实话,只是担心有人要加害母亲,因此没有告诉他实话。”
“那他现在知道吗?”梁文德一直没有小孙子的消息,心里还是有些着急。
“我和他说了,可是至今都没联系上他。”梁毅凡看着梁文德,“其实我不知道他来了没有?”
梁文德不明的望着梁毅凡:“你不是告诉了他吗?”
“是啊,前天就告诉了他,按理说早就该到这里。”梁毅凡眼里闪过一道诡异,嘴角扯出一个伤心的弧线。
梁文德开始担心:“他会不会出事?”
“爷爷,您要相信毅阳,一般人是奈何不了他。”梁毅凡看着床上的母亲,“还是先处理完妈妈的后事吧!”
“嗯!”即使知道小孙子厉害,梁文德一样担忧。
瞅着床上死去的儿媳,梁文德心里是愧疚不安。
梁毅凡把母亲的遗体火化,然后和爷爷一块儿回国。
回到家里,梁文德却没看见梁妈,问大孙子怎么回事。
梁毅凡盯着爷爷回答:“梁妈回老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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