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两个人竟然把鸡汤喝光了。
未晚抚着圆鼓鼓的肚子,“徐亦安,我觉得我一时半会睡不着觉了。”
“那就做些有意义的事情。”
未晚脸一红,转身朝楼梯走去,徐亦安也跟着上了楼。
“夫人,都喝了~是啊,两个人把那锅汤都喝了~您就放心吧,这事儿肯定成~”
徐亦安刚一上楼,就觉得不对劲,燥热难耐,口舌发干。一股热流在下腹乱窜。
“未晚,你有没有觉得……不舒服?”
未晚就像没听到一样,晃晃悠悠的朝客卧走去。
徐亦安低头看了看平坦的某处,才大步过去追上了未晚,扶住了胳膊。
“你是不是也不舒服了?等下,我给周殊逸打电话,让他来看看。”
两个人刚一进门,未晚直接把徐亦安按在了墙上,反手锁上了门。
“我想看看大小是不是刚刚好……”
说着,紧紧的贴向了徐亦安,未晚穿的是两件套的连衣裙。因为把外搭给了之情,所以此时身上只有一条鱼尾吊带连衣裙,胸口处的V字设计,徐亦安的角度刚好可以看到那高耸白皙的双峰。
徐亦安本想深吸一口气,清醒一下。可闻到的尽是未晚身上特有的清香,这味道就像是催情剂一般,让原本就躁动的心更加活跃。
饶是徐亦安这样定力超强的人,也控制不住最原始渴望。
那双骨节分明的手,顺着腰间的软肉慢慢向上游走。
我叫王不同,今年24。
四年前考上了这个位于北京的三流大学,然后就开始了混吃等死的大学生活。
今天是在学校的最后一天。大家早都收拾好了行李,逃荒似的争先恐后的离开这个跟老鼠蟑螂共同生活了四年多的“仓库”。
我对面的那个三天没洗头,光膀子穿着大裤衩子的邋遢鬼是我唯一聊的来的人。
他叫周理斯,很奇怪的名字对吧。我也不知道他爸妈怎么想的,取了这么个拗口的名字。所以我平时都叫他傻得儿。这是我老家的方言,我觉得这个词用来描述他这个人非常贴切。一开始我这么叫他,他还不理我,后来就习惯了。有一次我叫了他的大名。他以为自己犯了错误……典型的犯剑型人格……
他家是本地的,但这傻缺非要住在这潮湿阴冷的寝室来。美其名曰体验生活,没住过宿舍的人生不完美。
果然,屌丝总有屌丝的奇葩理论。
我是个母胎单身贵族,终日与胸大还哑巴的琴女为伴、所以在大家都租好了房子搬走的时候。我还在打游戏。只剩爱我的傻得儿在我对面床上跟我秀他的四两胸肌。
“不同,你还不收拾东西,等啥呢?我要饿死了。等你收拾完了,咱俩出去搓一顿,那几个货不叫也罢,人家都出去跟女朋友过甜蜜的合租生活了。也不惜的搭理咱俩”
你看,东北话就是这么神奇。整个宿舍就我一个东北来的,现在,纯种小京巴傻得儿,被我传染的都说他是东北人。
“马上马上,兄弟们!荡平对面大水晶!”……
然后两个小时过去了,我家可爱的傻得儿已经帮我把所有的行李都打包好了,就连我用了四年睡出人形、看不出颜色的床单,也帮我装了起来。
“傻得儿!不!!我要叫你周理斯!兄弟!你实在太体贴了,走,大哥请你撸串!”
傻得儿原本抽抽成八哥犬的脸瞬间展开,咧嘴漏出一口大黄牙。
这傻孩子就是这么好哄~
看样子傻得儿是准备解开裤腰带死命吃了,“不同,今儿劳资要吃穷你!压榨我四年了,哥们儿要翻身了嘿!”点了一桌子的串,要么说我喜欢他,这家伙实在。
你要真想吃穷我,点两份小龙虾不就完了么?点了一桌子烤土豆片,烤韭菜……
我实在不忍心欺负残障人士,所以给他点了份十三香小龙虾。
一开始我俩一人一瓶啤酒,想着一会还要搬家,就不多喝了,谁知道这傻得儿今天没状态,一瓶下去就开始刚我。
“同!咱俩铁不铁!这酒你喝不喝!”
“这就各奔东西了,以后不知道能混成啥样,但你王不同一句话,我周……李师肯定到位……”
我被他这段动情但吐字极其不清楚的演讲感动了,然后我俩踩箱喝。后来的事我就不知道了,醒过来的时候我们俩趴在宿舍门口,门钥匙一半儿在锁里,另外一半,我也不知道……
我爬起来,揉了揉脑袋,踢了傻得儿两脚,发现这货还没恢复知觉。踢开宿舍门,一把抱起死沉的傻得儿,扔到了床板上。我开始收拾我的笔记本电脑,这可是我的命。
“同啊,不同啊。给我倒杯水,快点,我咋想吐呢!”
赶紧放下我的宝贝电脑,给傻得儿倒水。
水还没倒出来,就听见哇的一声。跑回去一看,得~陪伴我四年的电脑媳妇儿,挂了……周理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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