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对于于小强,有点失望。
那个陌生人的电话没有再打来,恐怕也是担心自己被发现。
我第二天去研究所,找于小强谈事。
我和银主研究了,借于小强手里的人,九名,归我们调用,这九名人员,是全能人员。
于小强愣了一下说:“全能人员?你想什么?培养一个这个的人,需要多少钱知道吗?需要多少时间知道吗?你敢保证不出问题吗?”
一连串的问题。
我说:“于组长,你到现在可是没有什么进展,你的工作开展不起来,这对于你也没有什么好处吧?”
我看出来了,于小强现在的想法,就是想摘桃子,我得告诉他,这桃子没有那么容易摘的。
于小强沉默了良久说:“我得和上面申请。”
于小强让我等着,我等了半个多小时,他才回来。
坐下说:“挺麻烦的,上面同意了,五个人,你可以不承担任何的责任,但是要跟两名专家,你也新的发现,也要随时汇报给我。”
这就是条件,我答应了。
五个人第二天来的,我带进了赊城的一个院子里,让他们在那儿呆着。
银主跟我说:“带一个人到小庙去,和丁人比试一下,看看他们的能力,如果不行就算了,白白的牺牲就没有意义了。”
银主没有去小庙,似乎她很不喜欢去小庙。
我过去,青衫在。
我说了情况,青衫说可以,他还问我,那掌新怎么处理?
我说放他走吧。
掌新不走,就赖在小庙。
我过去,真想抽他。
我说:“你根本就不是煞人,想引诱煞人出现,我和银主可以立刻把你关进里牢,那儿我们说得算,把煞牌交出来。”
这掌新才老实,把煞牌递给我,滚蛋了,他的主子怎么处理他,那就是他的事情了。
我带来的那个人,很自信。
一名丁人来了,两个人就拉开了架势。
交手,我是没看清楚怎么回事,我带来的人就倒在地上,到是利索,一下就跃起来了。
丁人看了青衫一眼,青衫说:“点到为止。”
我带来的人再出手,也是瞬间的事情,丁人怎么出手的,根本就看不到,人就倒在地上。
青衫摆了一下说:“回去吧。”
青衫告诉我,这不过就是三级丁人。
我知道,丁人是不能外借的,就是主撑也不行,金银之主也不行,这是赊业律条上规定的,就是来控制着主撑的丁人。
那么现在情况是这样,青衫会同意我借丁人吗?
我没敢说,这事不太好弄。
我带着五个人,出了赊城,把他们还给了研究所。
于小强非常的不满。
我让那个人说了,那个人说完,于小强站起来,看了我半天说:“不可能吧?”
事情就是这样的,也许套路不对,还没有适应丁人的出手方式。
我回总赊,跟银主说,借丁人的事情,银主一口就否定了。
律条有规定的,不能借丁人。
我问:“那丁人那么厉害吗?只是三级丁人,如果是一级丁人得多厉害呢?”
银主说:“丁人用的是丁人拳,就十二式,看着简单,打起来不容易,无级式的增加,一般的情况,三式内,取胜,没听说过,谁能过丁人三式。”
想不到会是这样,那出式也是太快了。
如果真是这样,那小庙也应该要出手的,我们是正主,但是银主说:“有一些事情你不明白,小庙不会出手的,这正是赊业存在的原因。”
存在的原因就是律条,多如牛毛的律条。
如此说来,我们又停滞不前了。
屈深突然来了,没有进城,是让一个人给我们送的信儿,让我们到柳惠的赊店去。
新宾赊店,银牌还挂在那儿。
我们进去,柳惠在,她说屈深在后院。
我们往后院走,柳惠就把门着了了。
柳惠是养人,没有自己的思想,那都是隐藏大主的思想。
这点屈深恐怕是不知道,所以让我们来这儿。
屈深在屋子里不安,我们进去,他说:“总算是来了。”
我说不用着急,坐下,屈深刚要说话,银主就进来了,我说:“你先别说了,跟我走。”
柳惠就拦住了说:“有什么事就在这儿说吧,我和屈哥也是刚见面,有一些话也需要聊。”
银主说:“柳惠,等我们处理完这件事,就把屈深给你送回来。”
柳惠还要拦着,银主的眼睛里的光就发冷了,柳惠犹豫了一下,竟然让我们走了。
开车回赊城的七号铺子,关上门。
屈深说:“我不得不亲自来,屈家大院有人入住了,我也问过了,人家有手续,就是说,我的祖宗在两百多年前,把这屈家大院卖掉了,我现在进不了屈家大院了,但是我观察了几天,发现,他们在半夜里,往里送人,非常的奇怪。”
我说:“你是怎么想的?”
屈深说:“其实,我也有我的私心,那屈家大院是屈家的,我给了国家是给国家的,我也想拿点补助的钱,养老,可是现在……”
人家有合法的手续,那就没办法了。
有人进去,半夜,还有拉的东西,什么人?
屈深把手机拿出来,把拍的照片发给我。
我看了半天,银主看,没,看出来什么,那些人并不认识。
屈深最后说,他分析似乎和赊城有关系。
这是要转移赊城的财产吗?
现在是弄不明白了,回家休息。
第二天,我和银主找的于组长。
我和银主商量完了,让于组长进入屈家大院调查,以调查赊店为名,看看这些人到底是什么人。
而且我让于组长全程都要录相。
这件事也许是一个突破口。
那于组长亲自带队,去了屈家大院。
其实,我们并不指望着有什么新的发现,就是对这件事挺奇怪的。
屈深没有回太原,到底去哪儿了,柳惠不说,我们也没有再联系上屈深。
于组长半个月后回来的。
我过去,说没有什么发现,一切都正常。
他把录相交给了我。
我回去看录相。
屈家大院的牌子摘下来了,挂上了顶院。
这搬过去的人,姓顶。
查顶家人,是太原的一个大户,但是没有发现和屈家有什么联系,宅子是买下来了,这个没有问题。
顶家人查了,家族有二百多人,都搬进了屈家大院,有家族企业十几个,涉及了各行各业。
银主坐在我边上,喝茶,看着录相,突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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