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着唐吉吉,她不笑了,看着我说:“大叔,你真逗。“
我说的是于爷,章柔亦水家的管家。
最初算出来的时候,我觉得也不可能。
唐吉吉说:“就章家,多有钱,你是不知道,原来章城就是人家的,现在是赊业的,赊业买下来,但是章家人依然是要当这个城主的,你说得多有钱?”
我觉得也不应该是,恐怕我对大算是掌握不了,还差点没把命丢了,生死三天的,扛过来了。
唐吉吉吃好喝好,就走,走的时候警告我,大算需要三到五年的融合期,而且我没事的时候就得去琢磨,参透,悟醒。
我第二天,去的总赊。
银主问我:“昨天回来没到这儿来呢?”
我说:“病了。”
银主说:“动了大预算了吧?”
我点头。
银主说:“如果换成别人,就没命了。”
银主生气,拉着我的心,又心痛。
我说:“没事,缓过来了,我就奇怪了,我算出来的人是于爷。”
银主说:“好,我派人去听。”
银主说的听,就是立听之人。
赊业培养了太多的人才,立听人,站在十米之外,可听蚊翼之声。
这个经过训练是可以做得到的。
但是,就章家的大院,想进人也是难,但是他们有自己的办法。
银主是想证明我的预算对还是错。
我觉得是错的,因为这个太不可能了,唐吉吉也分析了,很肯定的说是错的。
柳惠找我和银主,公事公办,提到了南赊之事。
银主说:“这确实是需要研究中心和我们的配合,但是现在没有结果,我们也在想办法。”
柳惠说:“恐怕这里面没那么简单吧?你们是金银之主,不说金主,说你,从小入赊,对赊业有多了解,我很清楚,所以这里面的事情,你肯定会知道一二的,只是没说。”
银主说:“你爷爷是我们的亚父,恐怕他知道得更多,你也不会比我少,你爷爷原来是主撑,后来下位,就是想让你上位,你也在努力着,这条路走不通,你走研究中心这条路,很聪明。”
柳惠说:“对,我一直就想当这个银主,我说过多少次,最终的银主是我的,我和金主结合,你不是。”
银主说:“我知道我不是,但是你也不是。”
我站起来了,说:“现在是把赊业弄好,复兴赊业,等到把卦易破解了,把隐藏大主找到再说。”
我出去,出了赊城,去小酒馆喝啤酒。
这个小酒馆我很喜欢来,小酒馆是一个老头经营着的,就三张桌子,那桌子很老式的那种,说有百年了。
老头就一个人,很干净,利索,老伴死了多年,有一个女儿,在外地,很少回来。
我去,老头就陪我喝酒,聊天。
我们是天南海北的聊。
这次老头竟然提到了南赊丢赊的事情。
我说:“这事都传到外面来了?”
老头说:“现在赊业已经被很多人认可了,有人已经赊东西了,这种千年的模式,挺好的。”
我说:“南赊丢赊,非常的奇怪,查不到人,非常的离奇,南赊二百零一赊店,丢失了二百零一件赊货,而且都在万元左右。”
老头说:“确实是离奇,不过呢,这种手法,不是一般人能完成的,什么瞬移,都扯蛋的,我觉得,这是联合操作的问题,强压之下,没有人敢不听。”
这话的意思,就是隐藏大主。
这老头不太简单。
再接着聊,老头就不聊这些了,聊其它的。
唐吉吉进来,把老头吓得一哆嗦。
唐吉吉大声嚎气的说:“你躲在这儿喝酒,不叫我。”
唐吉吉坐下,看了老头一眼说:“你也躲在这儿?”
我一愣,老头看了一眼唐吉吉问:“你是谁呀?“
唐吉吉说:“你肯定不认识我,我们也没见过面,我是卜算人。“
老头脸上的肌肉明显的哆嗦了一下,点了一下头,就去后面了。
我问:“怎么回事?“
唐吉吉说:“原来我们家的守门人,这个人不一般,以后少来,少招惹。”
唐吉吉拉着我走了。
去海鲜岛,我一去就哆嗦,这地方太贵。
那黑卡存了一百万,那是唐吉吉的钱,我还给她,她不要。
喝酒,唐吉吉说:“胡师找我了,问我《卜算子》的事情,他早早的就拿到了《卜算子》这本书,但是他说看不懂,看不懂的原因就是,他研究《赊易经》,这就像你把《赊易经》读得越多,给《卜算子》上的锁就越多,它们是相反的,所以,你说读懂了《卜算子》,这个可能性不大。”
唐吉吉突然跟我说这个,干什么?
我说:“你是在质疑我,没看懂?”
唐吉吉说:“对,大叔,不说这个了,喝酒。”
唐吉吉差不多有点醉了,我拉着她就走了,叫代驾,把她送回去后,我走回总赊的。
半夜两点,我被叫声惊醒,那是坐龙的叫声。
是银主说的,她能分清,十龙的叫声,那肯定是听过的。
银主从小入赊,听过也是正常的。
听声音,那坐龙是在赊城的某一个地方,不是在位,是被困在某一个地方,叫声是一种撕裂的声音。
我和银主坐在台阶上听,真的听不出来在什么位置。
我问立听人能听出来吗?
银主摇头说:“龙吟在四方。”
我问立听人那边有结果了吗?
银主说:“暂时还没有。”
我说:“算了,也许我真的算错了。”
银主没说话。
第二天,中午我才起来。
银主在看书。
吃过饭,我说去章城看看。
我去章城,看那些造像,摇头。
章柔亦水过来了:“金主,还看造像呢?”
我“嗯”的一声,走到石头那儿坐下了。
章柔亦水过来坐下说:“晚上,我想请你到我家里来,于爷想找你谈点事儿。”
我心里一惊,是立听人暴露了吗?
这就尴尬了。
我说:“有事吗?”
章柔亦水说:“我也不太清楚,于爷说,你一定要去。”
我有些担心,我没有和银主说,不管什么事情,我都得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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