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着柳惠,就柳惠和柳元来说,两个人绝对不是那么简单的人。
柳元找我几次,让我帮着柳惠,现在细想起来,有些不对。
柳元可是我和木婉的亚父,就能力和对赊城的了解肯定是在我们之上。
那古屋,确实是柳家的,但是柳元已经是捐给了国家。
我说:“除了这些还有什么?”
柳惠说:“你得还我的骑马少年。”
最终这个扣儿在这儿。
我说:“我送走了,还是还不了了,你看着办。”
柳惠说:“既然还不了,你帮我搬点东西吧,这事就算过去了,我永远不再提,不再找。”
我心想,这搬点东西,那东西肯定是不简单了,这么大的事情,就让我搬一件东西解决了,这可是一个大坑。
我问:“搬什么?”
柳惠说:“有就地下室一个房间的东西,不重,帮我搬到车上,送到新宾的赊店,就行了。”
我问:“你真的打算回新宾的赊店了吗?”
柳惠说:“我和爷爷回新宾的赊店,守赊而做,这样也挺好的,一切都过去了,过去的就是云烟了。”
我想,柳惠绝对是不会这么想的。
我到是要看看柳惠到底要干什么。
我同意了。
半夜搬东西,我问研究中心了,那边答应了,柳惠可以搬走古屋的一些东西。
柳惠搬走这些东西之后,古屋就正式的被研究中心接管了,柳惠再想进来,就不容易了。
什么东西,非得半夜搬呢?
柳惠带着我进地下室,我也来过这个地下室,进地下室,柳惠看着我笑了一下说:“东西不大,也不重。”
柳惠走到对角,手按住了墙,地面的中间就升起来了。
这个秘密我是真的不知道,我靠着墙站着,我防止被别人袭击,柳惠深藏祸心,这点我应该能看得清楚。
升起来了,是一个石头做成的大盒子。
停下来后,柳惠走过去,一侧的图面,她滑动了,盒子开了。
柳惠又把那个图滑回来,里面就升起来了。
一个看着漆黑的东西,有一个盘子大小,高有一个水壶高的样子。
我细看,是十龙伏在上面,这东西我想应该很贵重了,在不在赊业的帐上不知道。
柳惠说:“这是黑石的,一定要注意,摔了就会碎的。”
我问:“这是什么?”
柳惠说:“十龙台。”
我问:“这东西是赊业的吗?”
柳惠说:“你的话太多了,这东西在古屋,就是我们柳家的。”
这柳家原本我以为就新宾的一个赊店,没有想到,还有这么大的家财。
我搬起来,确实是应该叫搬,应该确实不轻,柳惠说并不重,其实,挺重的。
搬到车上,我在后面抱着,柳惠开车,往新宾去。
半路上,我的手机响了。
我看是青衫,接了。
青衫说:“你马上到赊城的小庙来。”
我说:“我正忙,要到小庙恐怕得天亮了。”
柳惠说:“马上把手机关了,关机。”
我没听,问:“怎么了?”
青衫说:“恐怕是要出大事,你在什么地方?”
柳惠一脚刹车,十龙台差点没摔了。
她过来,就把我的手机抢走,扔出老远,上车,开车就走。
我说:“你疯了吗?”
我感觉这里面有事。
我说:“你停车。”
柳惠说:“你答应我的事情,不然你就还我骑马少年。”
一听这事,我就闭嘴了,我还不了人家的骑马少年。
到新宾的赊店,柳惠让我搬着东西,进了后院,在后院有一个台子,正好是把这十龙台放到上面,一个凹坑,正正好好的。
而这个台子,我从来没有看到过,这后院我没少来。
这台子似乎是从地下挖出来的,还有土,虽然清理了,但是还是能看得到。
我放下,柳惠说:“你可以走了,开我的车,车就放到清院的门口吧,空了我会去取的。”
我开车往回返,直接去了小庙。
青衫眼睛通红,看来是一夜没睡。
青衫问我怎么回事?
我大致的说了一下。
青衫说:“是十龙台吧?”
我点头。
青衫说:“出事就出在这十龙台,天知地晓来告诉我,正星离位了。”
这是天相之说,观天相,以识天下之变。
我问:“怎么回事?”
青衫说:“正星离位,就是你已经离开了正位了,和十龙台有关系,这十龙台一直没有人找到,这个就代表金主和银主,十龙台,坐龙贵子在中间,其九街绕,能搬走这个的,只有你,你移动了位置,你就离位了,得马上归位,离开则失,失则亡。”
我说:“就一个东西,没那么严重。”
青衫摇头,看来这东西是真的重要了。
青衫说:“我给你派两个丁人,还有你要让夏天跟你去,到新宾,把这个请回原位,让丁人看着,随后我们在赊城再找一个正位,安定上去。”
我给夏天打了电话。
我带着两名丁人在车上等着,夏天上来。
开车就走,她问我去什么地方。
我把事情说了,夏天说:“正星离位,确实也是要归位的。”
夏天没有再多说什么,看她的脸色,状态都很正常。
到新宾,赊店门口,门锁着。
我给柳惠打电话,她没有接,随后就关机。
我给柳元打电话,依然是关机。
我就知道,坏事了。
我把门给撬开了,进后院,别就十龙台了,那个放十龙台的台子都没有了。
我看了夏天一眼,夏天说:“回去再说吧。”
我们又返回去,已经是中午了。
夏天回总赊,我没进赊城,叫青衫出来,找一个地方吃饭。
我问十龙台就算是正星离位,那也应该没事吧?
青衫说:“轻则病,重则失位,失命。”
我总是觉得没有那么严重。
我把唐吉吉也叫来了,让她给我找这个十龙台。
唐吉吉说:“这东西没有人敢碰,没有人敢找,而你呢,那又是关于你的事情,所以你的预算也不会有效果的。”
我问:“谁能算?”
唐吉吉看了我半天说:“没有人能算,就得找到柳惠,我算下柳惠在何处。”
唐吉吉弄了半天说:“也算不了,她在十龙台的位置,靠得太近,根本就算不出来。”
我说:“那就没办法了?”
唐吉吉看了一眼青衫说:“你得问她,我走了。”
唐吉吉跑了,我看青衫。
青衫这是在犹豫,唐吉吉的话,她应该是有办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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