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脚下动了,我吓得一哆嗦,没敢动,脚下的一块银板错开了,我移动了脚,换到另一块金板上。
错开的正是一个脚位,是空的,漆黑,看不到里面有什么。
下面是空的,应该是空的,里面藏着坐龙贵子吗?
我不敢动了,听到了脚下金块和银块的错动声音,细碎如织。
我真的不敢动了,此刻,才意识到,卦易的厉害,这是可怕的。
我突然听到了歌声:金板翻,银板钻,脚位不沾边,金板升,银板降,只走升来不踩降……
我听着这歌声,是于爷唱的。
看来,他也是知道我不会甘心的。
我按照做。
于爷出来了,走近了对我说:“卦易复杂,不是定数,我刚才所唱是基本的,剩下来就是不定数,万事皆有规律,你要抓住机会,金银之变,你是金主,在变数过九时,将是两阳一阴,银主上位,有可能是破解,我说有是有可能。”
剩下的事就交给我了?
卧槽,这真是找死。
卦易在变化着,不只是升降了,还有移位的,似乎在整理,复卦倒位,我对卦已经是很熟悉了。
我盯着,只踩升,不碰降,每一块金板和银板升降之后,都在移位。
我发现金银的规律时,突然又变律了。
我的预知出现了,变律的那一刻,我想,我完蛋了,谁也不会在最初就发现规律的,等到发现的时候,就晚了。
预知告诉我怎么做。
竟然是反着做,踩降,有我真特么的哆嗦了。
于叔看着,半个小时,我小心的动着,凭着预知。
于叔说:“九位到了。”
那银主就跑来了,急匆匆的。
银主问我:“站位,站位。”
我看了一眼说,从外圈进,站银,不碰金,到我这儿来。
银主有点发慌,我看得出来。
银主靠近了我,拉住了我的手,她在手在抖着。
我问:“怎么才知道九位到了要你上来呢?”
银主说:“卦易是变化的,不确定,这是胡师和唐吉吉联手算出来的。”
我说:“他们知道我会来?”
银主说:“是,我不知道,你上位之后,他们才告诉我。”
突然,复卦完全就反了,是翻转过来了,是正运行了,两卦分明,银和金卦,全部是正位。
我说:“你上银卦,是正位了,我去金卦。”
正位卦是规律的变化,我和银主都十分的清楚,也明白。
我们两个二十分钟后,在复卦中心相聚,拉住手后,各金板银板全部复位。
于叔说:“离位。”
我们两个离开,站到一边。
我问:“于叔,怎么结束了?”
于叔说:“还要怎么样呢?”
我说:“坐龙呢?”
于叔说:“我就知道这些了,以后什么事情,不要再来找我了,我帮你是看在水儿的面子上,你的面子已经用完了。”
于叔走了。
我看了一眼银主,有些发懵。
唐吉吉来了,说:“别等了,坐龙没有回位,是被人为的控制住了,如果在位,就会降起来。”
我说:“除了坐龙,我觉得复卦下面应该是控制这个城的卦易的。”
唐吉吉说:“那又怎么样?你没有那个本事,就无法进去,省省吧。”
唐吉吉走了,我和银主回总赊,刚进屋,我听到了奇怪的叫声,充满了赊城。
我和银主出来,站在台阶上,突然就大雨下来了。
银主说:“坐龙之叫。”
我说:“那坐龙还在赊城吗?”
银主说:“是。”
我没有料到,会是这样的结果,玩了命,并没有换来,事实上,世界上的很多事情,你付出了,不一定会得到的。
坐龙贵子为首龙,隐龙,它没有出来,其它的龙马上就隐藏,归位,三天后,离位。
所有的努力,就此无获。
那么来讲,赊城的卦易依然是没破,本来复卦已经回归正位了,但是坐龙没出,定不住,很快,复卦又恢复了混乱。
而且,唐吉吉说,每一次这样,会让复卦变化更多,更复杂。
如此看来,那隐藏大主是掌控着赊业的,控制着主权,我和银主一直就是被耍的状态。
调歌来了,说了一些赊来外围的事情,没有什么有用的。
然后,调歌就提出来,十龙之事,说那是重中之重,颇具研究价值。
我说:“十龙归位,没办法了。”
调歌说:“听说,你把九街都弄出来了,再弄也无妨。”
我说:“这个肯定不行,关于十龙之事,是相当的复杂,也许你不相信传说,不相信所存在的事情,其实我最初也是不相信的,不过就是一种象征罢了,可是事实上并不是如此。”
我觉得赊城的设计,是太完美了,也是太诡异了,调歌一直并不这么认为,他认为我和银主一直在搞事,就是想把赊业占为私有,我解释也是没用的。
调歌摇头,他想说服我,可是我所说的话,让他失望了。
他起身离开,我送到门口,下台阶的时候,调歌摔倒了,从台阶滚落下去。
我跑下去,调歌一点声息也没有了,我当时就慌了,打120.
我想起来,唐吉吉所说的,调歌之灾。
调歌被送到医院,我跟着去的,这出事是在总赊,没有人看见,原来安装的监控头,都撤了,恢复古城本来面目,这是很操蛋的事情。
调歌竟然死了,死了……
我去他大爷的。
调歌出事之后,又被调用,他的压力是十分的大,也违背了他很多做事的原则,他从台阶上摔下来,是脑部出了问题,摔下后,头部着地,又加重了病情。
最后医生给的结论就是,发病,但是不至于死亡,死亡的主要原因就是摔到了头部。
完犊子,我又惹上了麻达事儿。
我被带走了,询问事情发生的经过。
但是送出来的就我一个人,没有人证明,我没有推调歌,让他摔下去的。
我和调歌之间的事情,也调查了,就调歌,我应该是恨他的,就是说有仇恨。
但是,他们也没有证据,告诉我,不能离开本城,随时会找我的。
我回总赊,银主问我情况,我说了。
银主说:“这事还真挺麻烦的。”
我也知道,这种麻烦永远也扯不断,他们会让我因为此事就犯,赊业必定会受到某种条件的附带。
那么这新来的主任又会是谁呢?
确实是让我吃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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