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银主也离开了。
银主开车,我切在后面睡着了。
银主叫我的时候,已经进城了,天黑了。
到我那儿住的。
银主说:“我们两个应该再买一个地方。”
银主的意思我明白。
我说:“清院挺好的,两进,大小合适,就是贵点,我可买不起。”
银主说:“明天你就去定一下,你忙这事,我进赊城,你先不要进去。”
我说:“你是担心十三匠夜人有问题吧?”
银主点头。
我说:“既然这样,就一起看房子,这事不忙,让十三匠夜人也休息几天,他们对赊城肯定是熟悉的。”
我爱上了银主,也担心她会出什么事情,就算没爱上,银主出事了,我这个大金主,怎么折腾?什么特么的也不明白。
第二天,去看清院。
这院子往外卖,可是有两年多了,因为太贵了,二百多万。
属实不太便宜,但是可是百年老宅子了,而且里面的东西保护得完好,基本上都是原来的老东西。
银主竟然十分的喜欢,当时就谈下了价格,当天就过户了。
银主找人打扫,我就去找于小强。
于小强嘴上起了几个大泡,正在大呼小叫的骂人。
看来,他的工作没有进展,让上面给骂了。
于小强看到我,就摔门出来了,把我让到办公室。
喝茶,于小强说:“我们也算是朋友了,打打闹闹的也过来了,你总得给我点有用的东西吧?我也好向上面交待,这钱花了这么多,问题出了那么多,再这样下去,我于小强就滚蛋回家,当这个组长,我奋斗了多少年吗?二十二年,二十二年呀!”
于小强竟然捂着脸,蹲到地上哭了。
我看着,一个男人哭,那是真的到了伤心之处了。
“好了,于哥,喝一杯去。”
我拉起于小强出去喝酒。
这个时候,我才了解了一个真正的于小强,他想取得进展,还担心出事,自己是处处难受,所以有的时候,就那样的针对我。
于小强这是彻底的和我坦白了。
我说:“我带你和一名专家进总赊的档案库,当然,三级以上的档案你们看不到,你有东西交待了,但是我也要一个结果,就是这些人,活着的人,真正在行赊的,还有行赊打算的,到底有多少人?”
于小强看了我半天,点头。
我想和于小强把关系搞好了,最终我们还是要靠于小强做一些事情的。
我晚上给银主打电话,她说在清院。
我过去,收拾得都差不多了,还真不错。
银主说:“我住后院,你住前院,给我看门。”
银主有的时候很调皮。
一切安排好了,就等着进赊城。
我和银主一起进去的,我不能让她一个人进去,危险。
我也说了答应于小强的事情,银主说:“你是金主,我听你的。”
事实上,银主也想和于小强搞好关系,她是真看不上于小强。
我们进总赊,等着匠夜人来。
晚上九点多,那个匠夜人来了。
他站着,不坐,说听我们的安排。
银主说:“在安全的前提下,查到隐藏的大主,还有就是司人。”
匠夜人点头,走了。
我真不知道,他们有什么能力。
在这赊城,因线一到三级,班劫也是一到三级,还有丁人,还有七星,他们的能力已经是够吓人的了。
银主说:“真不知道会怎么样,也许二十多年了,这个隐藏的大主,不会认为还有匠夜人的存在。”
我说:“我去里牢再找单一聊聊。“
带着酒菜,我和单一喝酒。
我问他了,匠夜人有什么能力?
单一没有告诉我,他说看吧。
我问和丁人比呢?
单一没说,但是表情告诉我,对于丁人,他不屑一顾的表情,这让我理解不了。
难道那匠夜人更厉害吗?
单一能坚持二十多年,没有自杀,可见,他心中是有一种力量的支撑,那就是重见天日,再回主撑之位,他相信匠夜人。
看来匠夜人是没有让他失望。
那么匠夜人的能力如何,我和银主就不得不等待了。
等待的时候,屈深在我出城的时候,私下找了我。
很神秘的样子,似乎也很害怕的样子。
他带着我进了一个小区,进了房间。
他关上门说:“进屋,坐下喝一杯,我都准备好了。”
我说:“这也不是饭口。”
屈深也没有管那么多,拉着我就进客厅坐下。
酒菜还挺丰富的。
喝酒,屈深说其它的,听不出来他是什么意思。
一斤白酒后,屈深说:“这事成了,我要屈家银牌店在赊城开业。”
这银牌赊店可不是小事,他是另外要一个银牌赊店。
我说:“什么事成了?何况你有银牌赊店。”
屈深说:“我被柳惠骗了,我现在不敢若她,我的银牌赊店没了,只有一个木牌的。”
我说:“你先说事。”
屈深的话让我呆住了。
他告诉我,屈家大院在往里运东西,很神秘的,肯定是赊城的东西。
还有就是,他能找到一煞,就是声煞。
我愣住了,这屈深何等来路呢?
竟然有如此的本事。
一个银牌店主,恐怕也是借了祖荫之力了。
那么算来,有些就是质疑的。
屈深说:“声煞到了屈家大院,似乎和那些人有勾结。”
我瞪着屈深说:“这样的话可不要乱说的。”
屈深说,千真万确。
他还说了,会在屈家大院住了一段日子。
那我的判断,分析是错了吗?
赊城七角,七煞占角,那六个女人的赊店,就不是煞人了?
以阴占位?
我有点乱套。
屈深提供了,那个人住在屈家大院的位置。
我说:“那想进屈家大院恐怕也是很难了。”
屈深说:“自然是难了,那个人买下之后,屈家所有的门,都被控制住了,很严,但是屈家当年为了防兵匪之患,建了一个暗道,就是怕屈家大院被攻破,从暗道逃走,入口在离屈家大院一公里处,屈家河中段的一个河边亭子,亭子有一个石头凳子,移开就是入口。”
我看着屈深,对于这样的话,我还是要考虑的。
喝完酒,屈深说:“我不在这儿住,一会儿就去其它的地主住了,到时候我联系你。”
这屈深弄得也这么神秘,看来也是受到了威胁了,就是说,他知道什么秘密。
他能知道什么秘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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