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变律,赊业史上有过记载,千年赊业,仅此一次。
变律,也不是每一个主撑都可以的,那是需要条件的,条件也是极其的严格。
但是,柳惠全部达到了。
动用了赊铁令,这是让我没有想到的。
柳元跑了,隐藏起来,那丢失的东西就和柳元有关系。
调歌被调查了,失职,南赊那边的人,确实是参与了,都跑路了。
看来调歌这次是走完了人生的旅程了。
研究中心,没有再派新的主任来,柳惠竟然是主任,这到是有点意思了,当然,副主任管着研究中心,柳惠这是一个名头。
赊城在一个月后,重新开城,大张旗鼓的做了一个宣式,还上了头条了。
头条上的柳惠,确实是很精神,也很漂亮。
我每天基本上不怎么出去了,什么事,都有青衫派人来告诉我。
柳惠变律,是要经过小庙的,小庙的青衫也是没办法,现在柳惠从官来讲,是总经理,从赊来讲,是主撑,能动得了赊铁印的,还有其它的条件,都达到了,这柳惠看来是早早的就为自己做主撑都准备好了,或者说,柳元帮着准备好了。
每一任的主撑,上位的方式都是不同的,但是都得能动得了赊铁印,还有其它的各方面的条件,律条很严格,能达到这些条件,也是难上加难的事情。
这隐藏大主是谁不清楚。
我分析了,丢失的东西,恐怕是以私赊之名,已经转移了,是隐藏大主所为。
那么隐藏的大主完全可以上位,可是就没有上位。
这些东西依然是在赊,并没有流失。
因为,因线传回来的消息,外面没有一件赊库的东西,就是说,没有流出去。
柳惠的上位,说明了什么问题呢?
柳惠是柳元的角色吗?依然是为大主所控制?
我现在是丝毫看不出来,银主就是等。
我预算,赊城将要发生的事情。
明天,中午,赊城油灯全部会亮,随后就是卦易缓起。
我马上去了赊城,赊城因为柳惠的宣传,加上研究中心的配合,确实是很红火,人非常的多。
赊业也是第一次大放水,放赊,捡便宜,这看着是损失不小,但是实际上是一种运营的方式,柳惠看来是早早的就做好了准备,熟知经营之道。
我逛着,有人过来,说让我去总赊。
我到总赊,柳惠在房间坐着,我进去坐下,她给我泡上茶,看着我笑。
我说:“你如愿了。”
柳惠说:“这是天意,我是主撑,我也没有想到。”
我说:“你的计划呢?”
柳惠说:“先变律,让它适应现在的法律,然后找出隐藏大主,完全主撑赊业,千年赊业必火。“
我说:“赊城的卦易你想过没有呢?“
柳惠说:“这是大问题,卦易一直没有人能弄明白,隐藏大主也没有弄明白,不然这卦易不会出现。“
我一愣,她知道隐藏大主也没有弄明白,卦易不是隐藏大主所控制,这就有问题了。
我看了一眼柳惠,她意识到了什么,说:“我不是那个意思,我也是猜测的。“
我说:“还是小心点吧,明天中午,如果有异常,你就提前处理。“
柳惠看了我一眼,我起身走了。
预算之事,不可公众,这是泄机,泄机命忧。
这不只是单一告诉我的,就是胡师也说了,都非常的严肃,我也意识到了某一些事情。
预算之事,有一些普通的事情,可以说,但是像这种,就是不可以的,不能点破。
我不知道,柳惠到底能明白我的意思不。
我越发的觉得不对。
柳元,柳惠,隐藏大主,之间似乎有着什么联系。
我用预知算,竟然失算,茫然一片。
这就挺奇怪的。
我去里牢找单一喝酒,聊天。
单一看到我就发火,让我把《卜算子》背给他听。
我说:“我真的没记住,逗你玩的,我这么愚笨,怎么可能呢?您都没有推算出来。”
单一瞪了我半天,喝酒,我问柳惠的事情,是不是和隐藏大主有关系。
单一摇头说:“真不知道,胡师预算不出来,说过,虚则无算,那隐藏大主是虚的吗?”
这意思就是说,隐藏大主根本就是一个虚构出来的人,有人利用这个隐藏大主在做篱下勾当。
我似乎也觉得是这样的。
我回去休息。
第二天,早晨起来,我就感觉到不安,我给青衫打电话,她在赊城小庙。
赊城安装了通信设备,能接收到了手机信号了。
我说:“青衫,12点之前,离开赊城,叫上应该叫的人。”
我坐在清院喝茶,发呆。
银主在房间里不知道在干什么,很少出来。
这次的预算不知道会怎么样。
而且,我现在是失算,不知道为什么,感觉心里不安,但是我不能说出去。
11点的时候,银主出来了,穿了一身黑,戴着银面罩,她已经很久没戴了。
她说:“戴上面罩,进城。”
我一愣,犹豫了一下说:“赊城有麻烦。”
银主说:“正是因为如此,我们才去的,正主是我们。”
银主知道?
我换上了白色的衣服,戴上面罩,银主让我换上白色的衣服的。
我真不知道,银主要干什么,我没多问。
我和银主进城,很多人都看我们,赊店的店人,赊人,都叫金主银主好。
一切似乎都走向了正规。
银主在我的左侧,略微的跟我保持着半步之差。
银主进来的时候,告诉我,直接去总赊。
我们往总赊去,我小声说:“你知道,赊城要有卦易之变吗?”
银主说:“我感觉要出问题,所以来了。”
这个时候银主出动了,肯定是有她原因的。
我们往总赊去,到了总赊,柳惠站在门口,肯定是有人汇报了。
看着柳惠,半天,银主就上了台阶,进了屋。
我跟着进去,坐下,柳惠让人泡了茶。
沉默,我看出来了柳惠的紧张,银主很自然。
柳惠说话了:“你们来干什么?”
这话的意思就是说,我和银主,和赊城没有关系了。
银主说:“我们静守接位。”
柳惠的眼神是游移的,发慌。
柳惠说:“等就到外面等吧。”
银主没动,柳惠站起来,说:“愿意等你就等。”
柳惠走了。
接下要,要发生怎么样的事情,我完全就不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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