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件事情,可不是那么容易,盯着那块地的人可不少,可是他们并不知道那块地不能建房子,所以你是想在这个上面做文章可是难道很大,虽然廖志远对它的决心很坚决,可是不排除这是他的一个局。或许他也想要借这个机会把他的对手拉下去呢,最近几年,廖氏和潘氏的竞争很激烈。”
“这点,我们自然会让他看到能拿下那块的希望。就像赶一头驴一样,你总得拿一根玉米棒放在他面前,才赶得不费力气。”
“那赶驴的玉米棒在哪里?”
“林城的市长。”
“市长?恐怕不是那么好下手,林城的市长可是出了名的刚正不阿。”
“我们只是让他休息一段时间而已,为民服务了这么久,也该累病了。”
“呵,你总是让我刮目相看。还好,我们是合作伙伴。”
“自然,那些人,就得靠历兄多走动了。”
“当然,这是我的诚意。”
在两人达成某种协议的两天后,就有传闻市长最近身体不是很好,可能需要静养的消息。历柏听到这个消息,眼眸里放着光。看着坐在自己办公室里的蓝彻,心里莫名的松了一口气。
“幸好我们是他的合作伙伴,如果是他的对手……”
“我在多年前就知道了,他并不是池中物。我只是一直想不通,他为什么不来商界闯一闯?”
“你觉得他没在商界闯过吗?我看那倒未必,你见过哪一个初次来到这块地方的人,能有他这样的手段。我们只是被他的表面现象蒙蔽了吧。”
“的确,他身上的迷,实在让是我感兴趣。”
“你可不要过火。”
“这是自然,我愿意跟他是朋友,而不是合作伙伴。”
在酒店里,江亦给林傲天打着电话。
“舅舅,谢谢你。”
“哼,臭小子,仅此一次。”
“我知道,不过还是谢谢你。”
“行了,注意分寸,不要在这里闹得太过火,强龙不压地头蛇的道理,你要明白。”
“我明白,舅舅。这次打开了林城的建筑产业,等我姐想干了,就让她来弄着玩,我先来帮她打好基础。”
“他有消息吗?”
“没有。”
“难道就要你姐这么一直等下去?”
“这个自然不会,我相信,那人一定会回来的。”
“哼,你们就惯着吧。”
“舅舅难道没有惯着吗?好像当初就是舅舅帮的最多了。”
“臭小子,行了行了,我要养病去了,装也要装出个样子来。”
“好,那侄儿就预祝舅舅早日康复。”
林傲天气的挂了电话,江亦随手把手机扔在沙发上,他站在落地窗前看着外面的街道,双手插在裤兜里,看得出来,他很满意现在这样的结果。
现在万事具备,只欠东风。
谢言从外面进来,拿着已经商谈好的合同,刚才是廖志远亲自来跟他签的合同。他签完合同后,表面一脸平静,不卑不亢的样子,反而让廖志远更加的放心。
江亦听到门响的声音,转回身看到谢言满脸兴奋地从外面走进来。他知道,这件事情进行得很顺利。谢言走进来,笑着把合同放在桌子上,随手把身上的厚外套脱了扔在沙发上,拿起放在桌子上的水往自己嘴里灌,好像喝了好久的样子。
“怎么样?”
“很顺利,今天我以为还是廖清夏来跟我签合同,没想到是廖志远亲自来的。这倒是很让我意外,不过,这对于我们的进展到是十分有利。”
“嗯,昆城那边的人告诉他们机灵一点,不要让他派过去的人看出什么破绽。”
“嗯,知道了。那边的人这些天的风口都紧,这倒不用担心,现在就是林城这边的临湖竞标。那块地现在已经炒到超出我们当初的预想了。”
“历柏的能力很强,如果是对手的话,我只有五成把握,或许连五成都没有。”
“历柏这人我调查了一下,到是看到了一些有趣的东西。你要不要看看?”
江亦斜了他一眼,靠在沙发上没有动,只是闭着眼睛在想什么。过了一会儿,江亦睁开眼睛,倾身拿起桌子上的合同翻开。
“不想看,我觉得我们以后还会有接触的机会的。或许还会……”
江亦没有再接着说下去,谢言看着他不打算再讲,像有一口气没有上来,挡在喉咙上,十分的难受。江亦看完了合同,把合同递给谢言。
“我们可以回去了。”
“嗯?我们不在林城等消息了吗?”
“不用,我们现在在林城已经没有作用了。”
“临湖这边就交给历柏就可以了吗?”
“嗯,我信他,我在林城等消息。今晚组一个局吧,还是去魅惑,那里我放心。”
“好。”
谢言刚把位子定好,江亦就接到蓝彻的电话。
“你是打算会昆城了吗?”
“嗯,今晚我请客,借了你的地方。”
“说起来,到是应该我来请客的。不过,这次我们俩还就得来好好吃你一顿,你在林城弄出这么多大的动静,你现在又想一声不吭地就走了,我们可不答应。”
“好说好说,这次你们开心就好了。”
“这可是你答应的,到时候可不要反悔。”
“我说的,不反悔。”
“行,晚上见。”
“晚上见。”
江亦挂了电话,看着自己住了差不多半个月的地方,并没有留恋的意思。只是感觉倦怠,靠在沙发上揉着鼻梁,眼睛里的血丝暴露了他深深地疲惫感。
到了晚上,江亦到魅惑的时候,历柏和蓝彻都在那里了。江亦进去刚好看到历柏给自己倒酒。
“我来晚了。”
“没有,刚刚好。来尝尝这瓶蓝彻藏了好久的酒,今天才舍得拿出来。”
“那我到是赶上了。”
“这瓶酒是我一次偶然的机会得到的,这年份很久,是法国一个庄园里那个年份的最后一瓶酒了。现在喝完了,世界上就没有第二瓶了。”
“我那里倒是有一瓶酒,是63年的,我叫人送过来,放在我那里倒是糟蹋了好东西。”
“那我到是不亏,喝一瓶又赚了一瓶。”
“喝你一瓶酒,太难,还不如送我,什么时候想喝了,随时过来就行。”
“我这就怎么难喝了,现在不是喝到了嘛。”
江亦没有接话,随手脱下了衣服放在一旁的衣架上,坐在了蓝彻对面,历柏左手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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