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子舒只觉得眼前一个绿影闪过,浴室的门哐啷一声就关上了,差点夹住自己的鼻子,回过神来时手里的浴巾已经不见了踪影。
“刚才……是林久治?”
赵子舒有些不确定那是他的声音,宋昭阳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看来这里不需要我们了。”
这一摔,连带着半个身子都抽了筋,另一只脚的脚腕因为支撑不利还被摔伤了,阮烛鸣疼的眼泪直流。
“阮烛鸣!”
林久治冲进来,就看到她以一个及其别扭的姿势趴在地上,不等阮烛鸣的回答,直接搂着她将她翻了个身子,面朝上。
阮烛鸣一时间又疼又羞,这次可真是完完全全,前前后后的暴露个彻底。
“忍着点。”林久治皱眉,抬起她的一条腿。
“你干什么!”
阮烛鸣慌张地护着自己,拽过他身上的浴巾挡在身上。
“拉筋啊,腿抽了,脑子也抽了?”
阮烛鸣大学的时候是校篮球队的,在球场上磕磕碰碰的经常会动不动的就抽筋,每次都是她躺在地上,林久治帮她拉筋。
林久治半跪在地上,将她的脚面压平,带着小腿的筋腱用力蹬直。
阮烛鸣的脚生的细白匀称,握在林久治的手里刚刚好,感受到他掌心的温热,阮烛鸣满颊通红。
林久治抓着她的脚腕,轻轻活动了一下。
“疼!”
阮烛鸣心里的那点荡漾瞬间被疼痛冲散,秀容扭曲的抓紧了浴巾,接着身子一轻,整个人被林久治抱在怀里。
“你这肿起来了,得上医院。”说着便往门外走去。
“我穿个衣服先!”
阮烛鸣身上歪歪的搭着一条浴巾,在她自己看来有一种欲盖弥彰的诱味道,虽然她摔得很疼,但林久治的怀抱让她浑身发痒,身上莫名感觉凉嗖嗖的。
“我觉得我可以自己走。”
回来的路上,不知道为什么林久治把车停在了很远的地方,故意留下不长不短的一段距离,抱着阮烛鸣慢吞吞的走在这条小路上。
明月高悬,群星璀璨,偶尔传来几声蝉鸣,静谧又安适。
“你能不能不这么煞风景。”林久治盯着阮烛鸣,冷声道。
阮烛鸣咬了咬嘴唇,算了,这个怀抱比之前的宽阔温暖了许多,又是个现成的人肉省力机,不用白不用。
林久治找了一个街边长椅,抱着阮烛鸣坐了下去,摁住她的脑袋放在自己胸膛上,仰躺在椅背上一言不发的抱着阮烛鸣。
阮烛鸣倾听着他的有力的心跳声,原本有些慌乱的心也慢慢安定下来,其实这个怀抱她已经想了很多年了,可她不敢奢望自己能够再一次拥有。
“阮烛鸣,你知道这个场面在我脑子里勾画多久了吗?”林久治忽然低头吻了吻她的鬓发,有些贪婪的嗅着她发间的香气。
“你当初随口说了句喜欢娘的,就把我打发走了,到现在都没有什么要跟我说的吗?”林久治抬起阮烛鸣的脸,静静的盯着她,一双眼睛仿佛盛满了星河。
林久治周身的青涩褪的一干二净,原本有些秀美的五官因为时间的摹刻,也变得成熟锋利了许多,已经是个可以独当一面的男人了。
两人曾经说好了,要一起打拼事业,不被任何人看不起,但事隔经年,他已经声名鹊起,而她却是碌碌无为。
她原本也是有满腔的雄心壮志,可父亲的病,像是座大山一样,压垮了阮烛鸣本有的骄傲,她四处求人,四处打工,当时的她真的只需要十万块钱而已。
可她又能说什么呢?她能告诉林久治是他妈妈拿了十万块钱收买了自己吗?是他妈妈在自己家发迹后,就看不起在同一个大杂院里生活了将近十年的邻居吗?
没有听到阮烛鸣的回答,林久治自嘲似的笑了笑,狠狠的吻了上去。
林久治不是坐怀不乱的柳下惠,就在冲进浴室的那一刻身上就有了反应,只不过一直忍耐着。
现在他不想忍了。
阮烛鸣微微一颤,随着一行眼泪的滑落,慢慢闭上了眼睛。
林久治吻着她的全部,“我真的想很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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