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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家私人医院。
陆止言走出病房。
郁北沥眼神闪了一下:“她怎么样?”
陆止言耸了耸肩:“一些皮外伤,不过”疑惑挑眉,不解问着郁北沥:“她手关节,脚关节都有很深的勒印,她出什么事了?”
郁北沥无意瞥见过道一端急急忙忙朝他们走来的白泽,淡漠扔下一句“你问白泽吧”后,推门,走进病房。
病房里,沈家柠安静地躺在病床上,她的双手交叉置于腹前,面色和唇色都很苍白。
郁北沥站在病床边,凝视着她。
这时,窗帘扫动了一番,有一丝微风吹了进来,沈家柠其中一缕发丝被吹到了小脸上。
一根骨节分明的手指从她鼻尖上方略过,将她的细发重新搁回耳边。
“不要……不要过来!”
这时,病房突然传出一声急促的嘤咛声。
睡梦中的沈家柠秀眉紧锁,面露不安,小手扯住被子不放。
郁北沥俯身,声音低沉,充满磁性:“沈家柠,这只是梦而已。”
“不……不……”
沈家柠依旧沉浸在噩梦中,梦外,她的表情愈发惊恐,摇着头,声音急促:“不要……不要过来!”
郁北沥眉头越皱越深,下一秒,行动快于大脑,伸出手,动作生硬地拍着她的肩:“别怕,有我陪着你。”
“乖,别怕!”
郁北沥一遍又一遍地在她耳边低声浅说。
沈家柠眉头渐渐舒展开来,身体也跟着放松。
郁北沥心里面的大石头总算落地,轻轻舒了一口气,替她掖好被角,悄悄走出病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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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止言的办公室,气氛有些沉重。
陆止言听完白泽说的,叹了一口气。
“原来是这样啊……她也真是挺不幸的。”
白泽盯着窗外,黑眸深沉:“希望她能尽快走出阴影。”
陆止言没说话,微叹了一口气。
这时,房门突然被推开。
陆止言和白泽不约而同地看过去。
是郁北沥。
郁北沥走过去,接过白泽递过来的香烟,身子倾斜,倚着墙壁,将烟点燃,吸了一口,缓缓吐出烟圈。
一片烟雾缭绕中,郁北沥的神情失了真切。
三人都没有说话,气氛静静的。
烟头燃尽,郁北沥将烟头扔进垃圾桶里。
“她需要一个心理医生。”
气氛被打破。
郁北沥侧头,看向陆止言。
陆止言点了点头,豪爽拍着胸脯:“没问题,这事包在我身上!”
“谢了,止言。”
“走了!”
郁北沥朝两人摆了摆手。
关门声传来,陆止言眨了下眼睛,转国头,同白泽八卦道:“白老大,你说郁三对那个女人是怎么想的?”
白泽脑子里闪过不久前看到的一幕,抿了下唇,睨着他:“陆二,问你一个问题!”
“问!”
“有一个男人,他对所有人都冷,但唯独对一个女人外冷内热,你说,这是为什么?”
“你这不是问些废话吗?当然是那个男人喜欢那个女人了!”陆止言翻了一个白眼,随即反应过来,瞪目,看着白泽:“白老大,你的意思是说……”
白泽弹了弹肩膀上的烟灰,打断他的话:“警局很忙,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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