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话一落,郁北沥就端着一杯牛奶从外面走了进来。
此时的沈家柠,一头及肩长发随风侧摆,兴许是澡后余留的氲氤还未散去,此时她的脸蛋白里透红,她身上穿着的棉布睡裙及膝,裸.露在外的小腿笔直而纤细。
看见她的样子,郁北沥心脏跳动猛地一停,下一秒,又促地生快。
总之,心跳极为地不规律。
沈家柠看见他手中端着的那杯牛奶,眼皮向上睁了一下,长睫轻颤。
下一秒,杯子映入眼帘。
“睡前喝杯牛奶对睡眠有帮助!”
“哦……”沈家柠抬头,看向他。稍滞了下,伸手接过。
“谢谢!”
轻声说了句。
郁北沥没回答,径直转过身。
沈家柠视线紧随着他的背影,直至一扇门阻隔了视线,这才收回目光。
杯子的温度灼着伤心,热量经由手掌沿着细微的血管流到了心脏,沈家柠浅浅下头,举手,把杯子放到了嘴边,饮尽。
今夜,注定是个好眠夜。
***
第二天,早上。
沈家柠和郁北沥正安静早餐的时候,楼梯口就传来了“噼里啪啦”的声音。
而后,霍秋白全身裹着一床被子,浑身打哆嗦的模样就映入了两人眼前。
沈家柠微惊。
“早啊……”
霍秋白给他们打了一声招呼,鼻音浓重,声音沙哑,一听就是重感冒。
“早”
沈家柠回了一声。随即看向对面的人,迟疑开口问道:“那个……你没事吧?”
霍秋白不以为意地摆了摆手:“没事,感冒了而已。”
说完,顺手拿起一块吐司,撕下一条,嘟囔:“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昨天洗澡洗到一半……”
阿嚏——
霍秋白牵过一张抽纸,擤了擤鼻涕后,接着说:“就没热水了,害我冲了冷水澡。”
“……”沈家柠抿了下唇,说:“看你感冒得挺严重的,要不我去给你拿点药?”
“不用了不用了……”
郁北沥默默听着两人的对话,不发一语。淡定吃着早餐,一脸事不关己的样子,不过内心却不如他面上那般淡然,冷笑不止。
“郁三……”霍秋白而后把话题一转,看向他,“你还是找人来看看吧……”眼睛扫过沈家柠:“免得以后又这么来上一发,把嫂子给冻感冒了!”
“咳咳——”
沈家柠听到霍秋白的话,促不及防地被刚咽下去的面包渣给哽到了。
郁北沥皱眉,问:“你没事吧?”
沈家柠一只手拍着胸口,另一只手朝他挥了挥,断断续续回答:“我……没……事”
郁北沥冷眼扫向罪魁祸首。
霍秋白面容无辜与他对视,那样子好像在问,难道我说错什么了吗?
沈家柠咳嗽完,抬头,看向霍秋白,脸蛋爆红,憋了许久,说:“其实,你误会了。我和郁北沥并不是你想的那样……”
“我之所以住在这里,是因为……”
郁北沥微眯了下眼,见她这么急着撇清他们的关系,心底莫名有些不爽,看了一下时间,起身。
见沈家柠还稳坐如山地坐着,凉凉开口:“不走?”
沈家柠急忙起身。
出门前,郁北沥看了一眼霍秋白:“记得把餐盘洗了!”
霍秋白:“……”
心里崩溃,老子是病号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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