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预兆就是精明人的合理推测。】
秦歌看着垃圾桶里的番茄鸡蛋，叹了口气，洗了点儿青菜炒了。
“今天就吃这个？”
看着碗里放了几片青菜的面，慕寒有点儿不相信的看着秦歌。
“还有这个。”秦歌很爽快的把老干妈放到慕寒跟前。
慕寒接过放了一点儿到碗里拌了一下，“你这个餐标越来越低了，我也是出去工作的人，好歹你也得考虑一下。”
“我考虑了，但是没用。”
“你怎么了？”慕寒觉得不对端着碗坐到秦歌旁边。
秦歌吃了一口面，神色平静、语气和缓的陈述事实，“我原本做的是番茄鸡蛋面，但是林沐说我敷衍你不够资格做饭给你吃，就把刚炒好的番茄鸡蛋倒进了垃圾桶。”
“你做饭的时候，林沐下来了？”慕寒还是略微有些吃惊。
秦歌点点头，“今天白总也过来了，还跟林沐起了冲突，被林沐刺伤了。”
“老白？他今天过来？”
“我不知道他们两个为什么起冲突，我看到的时候白总手臂已经被玻璃片刺伤了。”秦歌淡淡说着一点儿也没影响吃面，因为是真的饿，“我问白总来着，但他一直绕弯子不肯告诉我。”
“也难怪，他那么傲气的人，知道你在调查他，怎么可能有多友好。”慕寒对白少锋的到来也只是问了一句，并没有太大的反应，“然后呢？他还跟你说什么了没有？”
“他说他曾带林沐去见了阚琼书，在你的人找到林木之前。”
慕寒点点头，“这个我知道，他告诉我了。他曾欠阚琼书一个不小的人情，这次也算是还人情了。”
“林沐患了躁郁症。”秦歌努力让自己保持平静，“有攻击倾向的重度躁郁症患者。”
慕寒抬头看着秦歌，“这个也是老白告诉你的。”
“是的！”秦歌把碗里剩下的面吃完，起身收拾了自己碗筷，“所有材料的情况报告晚点儿我会发你邮箱，明天正常上班，我的加班也结束了，麻烦一会儿请司机送我回去。”
“坐一会儿，我还没吃完。”
“不了，我收拾一下东西。”秦歌抬脚要走。
“你在闹情绪？”
秦歌停住脚步转过身给了慕寒一个礼貌的微笑，“没有，拿钱做事而已。”
“你在怪我拉你入伙，又不对你坦诚状况。”慕寒继续吃着面，“这件事我有自己的考量，并非不尊重你。”
“该知道的知道，不该知道的也不问。作为员工的本分，这是你教过我的。”
慕寒重重的把筷子放在桌子上，转过身看着秦歌，“这件事你既然参与了，就只能做到结束。带着情绪工作，对谁都不好。”
“我知道，慕总。”
秦歌走回自己的房间，将自己的东西胡乱塞进箱子里。坐在床上，即便是作为并肩作战的同伴，也应该有起码的尊重，不是吗？明明知道林沐具有危险性，还一直隐瞒着她让她去跟林沐谈，还有白少锋的事，也瞒着，这算什么？只把她当做工具吗？
“秦歌开门！”
秦歌正胡乱想着，慕寒在门外敲了敲门。
秦歌深吸一口气，穿好鞋子拎着箱子打开门，“慕总，我可以走了，是吗？”
“走吧！”慕寒伸手拿过秦歌的箱子推着往外走。
“慕总，司机送我就好了！不用麻烦您。”
慕寒回头看着秦歌，停的太急秦歌差点儿撞到箱子上，“司机没空，我这个只吃五星级酒店大厨做的饭菜的人送你，成吗？”
“那个...慕总...我”秦歌脑子有点儿短路，一下子不知道该怎么接这话。
“走不走？”慕寒似乎也在赌气，“不走就继续在这儿住着，一晚上的费用五星级酒店套房。”
“走！当然走！”听到费用，秦歌反应还是很迅速的，立刻乖乖的拿着箱子走在前面，“那就麻烦慕总亲自跑一趟了。”
慕寒憋着笑，果然是爱钱如命，一提到钱什么事儿都能放下。
“那个...林沐患病的事，对不起。”
慕寒直视前方，道歉的样子都保持着一个成功人士的酷炫。
“嗯。”秦歌习惯性扒着车窗，好像没听到慕寒的道歉。
“你怎么一点儿反应都没有？”慕寒扭头看看刚刚明明因为生气闹情绪的秦歌。
秦歌坐直伸了一下腰，“这是您第二次跟我道歉，我听到了，也收下了。”
“就这样？”
“不然呢？感激涕零你的道歉吗？”
慕寒吞了吞吐沫，“那倒不是，只不过你的反应也太不明显了。”
“哇！我好感动哦，慕总您老人家竟然道歉了耶！”秦歌故意用夸张的台湾腔再来一次反应。
慕寒一个白眼翻过去，“神经病啊你。”
“目前情况来看，阚琼书应该是林沐失踪和之后会对尚格不利的最大嫌疑人。”秦歌恢复正常，把自己的看法说出来，“他是林沐父亲的旧属下，有鲸吞高翀外公势力的想法也不为过。另外，柳沙时尚一直是尚格的竞争对手，尚格出事，阚琼书无疑是最大的赢家。”
慕寒眸色紧了紧，“看来是时候会会这个阚琼书了。”
“接下来应该没我什么事了吧？”
“你想干嘛？”慕寒扭头看一眼秦歌，“后续有什么资料我都会发你，还有时刻跟我汇报高翀外公那边的情况。记住自己的身份，别总让我提醒你。”
“这个不在我能力范围之内。高翀外公何许人也，怎么可能跟我汇报行踪呢？”秦歌一副有心无力的样子看着慕寒，“我这是有心无力，慕总您就放了我吧！我这么个不求上进的人，也就适合朝九晚五，庸碌生活。”
“如果我判断的没错，不多久高翀外公就会联系你。想知道他的行踪还真只有通过你了，”慕寒扭头看一眼秦歌，“你如果还想过自己的小日子，就只有站在我这边。”
“找我？为什么会找我呢？你是不是知道了什么？”秦歌瞪大眼睛看着慕寒，“我没做任何对不起高翀的事，即便是他要送给我的房子车子，我也都退回去了，我真没对不起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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