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把欲望说的那么肮脏，你也有。】
“你还好吧？破坏气氛不带这么玩的。”阚琼书走过去，看着表情难看的秦歌，“你怎么了？”
秦歌摆摆手，“没事儿，吃太多！有点儿生理性反刍...”
“反刍？！”阚琼书听到这个名字险些惊掉下巴，看着秦歌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你还生理性反刍？秦歌，我真想看看你这脑袋里究竟装了些什么稀奇古怪的东西。”
秦歌胃里好受些了，站直身看着阚琼书，“怎么？很好笑吗？”
“没有，没有...”阚琼书收住笑容，看着秦歌，“你是吃顶了吧？”
“嗯，不可以吗？”
阚琼书很满意的点点头，“可以，当然可以！走吧，咱们走走消消食儿。”
秦歌撇撇嘴，“可以啊！”
这是上城最古老也最有名的古街，早些时候这是上城最繁华的地带，最早的奢侈品、小吃、老字号走聚集在这条街上，只要一靠近浓浓的喧闹声、生活气息就扑面而来。
重新修葺之后，这里面貌几乎全部按照规划大改，除了原本有自家店面的老店铺之外，一大批新进品牌也强势入驻，奢侈品、商场、星级酒店一下子涌到这条街上，使之成为著名的老牌儿步行街。
身边来往行人或三或两的散步，还有不断游泳健身的传单派发员上前询问是否有兴趣了解他们的优惠。阚琼书和秦歌也多次被问到，从一开始出于不好意思收了传单之后，便有接二连三的各式各样的传单发到秦歌的手里，不大一会儿就攒下了一大堆。
“拿这么多，你累不累？”
阚琼书扭头看着秦歌说着风凉话儿一点儿没有要伸手帮忙的意思。
秦歌斜了他一眼，“要你管！”走到不远处的垃圾桶把所有传单都扔了进去，“我该回家了。”
“哦？”阚琼书看了一眼手表，“十点半，也还好！我送你回去吧！”
“不用了，我坐地铁回去，很方便的。”秦歌摆摆手抬脚找地铁站。
阚琼书快步跟过去，“我跟你一起坐地铁。”
“为什么？”秦歌扭头看着阚琼书，“问我要餐费吗？”
“当然不是，不过你还真需要给我买张地铁票。”阚琼书看着秦歌一点儿不想同路的样子，“干嘛？担心站在我身边惭愧啊？没关系，我不觉得，走吧！”
“阚总，别演了！”秦歌站住看着忙活了一晚上的阚琼书，“我这儿没有你想要的东西，别白费心思了。”
阚琼书也爽快，干脆站住走到阿秦歌跟前，“诶！你叫了我一晚上的总，就不能改改口啊？”
秦歌没有开玩笑的心思，看着阚琼书一字一句的说，“我不会接受五叔的遗嘱，所以我对你也不会有任何的吸引力。你大可不必在我身上花费时间了。”
“是吗？”阚琼书伸手理了理自己的刘海儿，“秦歌，五叔决定的事情是没有办法更改的。你想退缩，他们会有一百种办法逼你就范。”说着走近一步，像个老朋友一样和秦歌并肩站在一起，“与其这样，你何不欣然接受？身份虽然不是万能的，但至少可以让你跟我这样的总裁有所交集，不是吗？”
阚琼书的话并不讨喜，尤其是对秦歌这样还没有完全失掉灰姑娘情愫的人来说，那种并不甚理直气壮的幻想一旦被捅破会有一种莫名的焦躁感。秦歌对阚琼书笑笑，尽管一早知道他今天的平易近人不过是一场游戏，但那种打心底里的高高在上还是会让人由自卑衍生出厌弃。
“阚总，今天谢谢你的饭，我先回去了。”
秦歌并不是个多有底气的人，无论是面对慕寒还是阚琼书，原有的自信甚至都有所打折，不得不承认还是为金钱所折腰的，最常见的表现就是不喜欢也会表现为逃离，似乎一旦离开就能保持所谓的尊严。
阚琼书似乎知道秦歌的逃离点儿，带着一点儿倨傲的点点头，“好！我送你回去。”
“不用了，谢谢！”
“走吧！我送你回去，一个女孩走夜路不安全！”
阚琼书伸手拉住秦歌的手朝最近的地铁站走过去。
“原来是这样的。”
时间还不算太晚，但依然没有座位的地铁上已经松快了很多。阚琼书和秦歌站在非开门那侧的座位隔档处。阚琼书扫了一眼周围的人，再看看近距离的秦歌，“我们算不算是已经突破了安全距离？”
秦歌愣了一下，阚琼书和自己之间最多不超过20厘米，不但如此一旦到了地铁上似乎完全没有了安全距离的概念，每个人所想的都是尽快到达自己的目的地。
“呃...条件限制，与自由意志无关。”秦歌后退一步后背贴在门上，看阚琼书保持距离。
阚琼书嘴角抽了抽点了点头，“哦，是吗？”趁着下车的人从旁边挤了一下，脚下也挪了一步，再次和秦歌突破50公分的安全距离。
“诶，我发现你好像紧张了？”
阚琼书一直盯着秦歌的脸，一点儿也不觉得不好意思。
秦歌咽了一口吐沫，盯着阚琼书握着的那个地铁把手，“那个...阚总，我想知道您究竟想干什么？”
“不想做什么啊？想认识你...不对已经认识了，想进一步认识你，不行吗？”
“可是，我不是......”秦歌刚要说话，地铁到站了，“我到站了......”侧身下地铁，阚琼书紧随其后。
“我到了，谢谢你送我回来。”
阚琼书微微歪了一下脖子，“送你到门口。”
“不用了！很近，出了地铁口就是。”
“送你上楼！”阚琼书锲而不舍。
秦歌不再争辩，转身出站回家。
“好了！就到这儿吧。”到了楼下，秦歌转身看着一直走在身后没说话的阚琼书，明知道他有所图但却没有多少反感。
阚琼书歪了歪头，“不请我上去坐坐？”
“NO，送到这里我会感谢你，再过分我就报警了。”秦歌不咸不淡的说着，没有商量的余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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