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习惯很容易养成，不分好坏。】
“这段时间你那边怎么样？树哥那边有什么动静吗？”
秦歌摇摇头，低头吃冰淇淋，“这两天工作很忙，没时间见树哥。”
“很忙吗？”慕寒有点儿怀疑的看着秦歌，“这段时间公关部有很多事情做吗？”
“当然，我们部门每天都很忙的，好吗？尤其是这几天因为你，我们更忙了。”秦歌看一眼慕寒，他不会认为公司里的每个人都是他花钱养的闲人吧？
慕寒这下有点不明白了，“因为我？”
“别说你不知道，就因为这事儿我们公关部快成公司公敌了，找谁配合都是老大不乐意的样子。”秦歌想到李娅那种一点儿不想让她们把事儿办好的样子，心里莫名对慕寒来气，不知道自己几岁了吗？还大张旗鼓的办生日宴会。
慕寒愣了一下，“你说的是我的生日？”
“不然呢？我们总监可是铆足了劲儿要把你的生日宴办好呢。”
慕寒来了兴致，“是吗？！看来凌倩是要给我留下点儿念想，她这个人能力不错，就是没处理好自己的定位。”说着伸手拿了桌子上的冰淇淋，多少年没吃过这个了，今天见秦歌吃的特别香惹得自己也想尝尝，打开吃了一口，丝滑冰凉的感觉滑在嗓子里还挺舒服的。
“不觉得，一个公司里总不能都是玩权术耍心眼儿的人吧！总还是需要一些能实际干活儿的。”秦歌说话也没客气，一口气把手里的冰淇淋吃完，肚子里的话也都倒了出来。
“哦？！你这话听着挺多怨气的。”慕寒拿起冰淇淋靠在沙发上一边吃一边看着秦歌，“你觉得让凌倩离开是个错误？”
秦歌摇摇头，“不知道！我又不知道你们这些个领导是怎么想的，对错还不都是你们说了算？”
“你这明显是明嘲暗讽。”习惯了秦歌说话，慕寒也不甚在意她的口气了，“你站边凌倩？”
“我站边薪水，谁给我发薪水我站边谁。”秦歌没有遮掩的说着自己的观点，“不过我觉得公司里还是完人的人少一些会比较好。”
慕寒点了点头，但并非表示赞同可能只是一种礼貌，“你说的没错，不过任何一家公司都有自己的规则框架，也许会随着公司的发展而有所改变，但绝不会因为某个人改变。在这个框架内，不同位置上的人拥有的掌控权是不一样的，只要不动框架都可以容忍，一点触动了框架势必留不得的。”
“你就确定那框架一定是对的吗？”
“不确定，但触动框架的人没有达到可以优化框架的能力或者位置，剩下路就只有被放弃。”
秦歌撇撇嘴，“也就是所谓的职场规则吗？”
“算是吧！也可能是几个人的合伙谋杀。”慕寒吃下最后一口冰淇淋，“不说这些了，你这气气的，是不是被谁给为难了？”
“没有啊！我可不想被谋杀。”
慕寒把冰淇淋包装纸扔进垃圾桶，随手抽了张面巾纸擦嘴，“瞅你那点儿出息，你现在可是能够制定规则的人，只要你愿意还不是分分钟的事儿，只不过死的快而且惨而已。”
“你这不是......”秦歌刚要怼回去，意识到慕寒还是自己的老板，硬生生把剩下的那一个词汇给咽了回去。
“是不是小娅那丫头为难你了？”
秦歌抬头，“你怎么知道？”
“这几年我的生日宴都是她负责的，突然让别人负责了，她心里肯定不舒服，找人撒撒气也正常。”提到李娅，慕寒的语气都温柔了许多，“你也别跟她生气，有什么问题直接问我不就好了？”
“呃...好”秦歌说的话跟她的表情完全不搭，想不到慕寒对李娅还有这么一面。
“你有什么想问的，问吧！”说着慕寒就做好了被问的准备。
秦歌一愣，这不有病吗？是想给他惊喜，结果准备过程他都参与了，这可还行。
“慕总，这是你的生日趴，你都知道了还能叫惊喜吗？”
“哦？你们要给我惊喜？”慕寒挑了一下眉毛，“这么些年，该用的招数应该也都用完了，还能有惊喜？”
秦歌伸手扯了扯衣服，看看手机上的时间，“说不定呢。”
“这惊喜里有你吗？”
“有啊，我应该会在现场充当工作人员。”秦歌站起身，“慕总，今天的闲聊就到这儿吧，我还有事儿先走了。”
慕寒捏了捏手里的纸巾点点头，“嗯，我让司机送你，有情况跟我联系。”
“好的！谢谢你的冰淇淋。”
秦歌趴在车窗上第无数次看着上城的夜景，还是觉得很陌生。
“喂，你好，你哪位？”
“秦歌，你竟然没存我的电话号码。”手机那边阚琼书的声音带着夸张的怒气，“你这样很不礼貌，知不知道？”
秦歌拿下手机看看，的确是只有数字的号码，“哦，忘了。你有什么事吗？”
“约你看电影。”
“没时间！”
“我就在你家附近的电影院，你如果来的话我可以顺便帮你买杯喝的，告诉你一件你想知道的事。你如果不来，我可能就告诉别人了。”
“你神神叨叨的干嘛呀？”秦歌排斥这种带着威胁的口气，“你爱告诉谁就告诉谁，随便！”
“你真的不在乎检查报告的事儿？”
秦歌正要挂电话听到阚琼书说了这么一句，“你说什么？”
“你不来就算了，两人份的爆米花可乐，好浪费。”阚琼书又卖起了关子，“你忙，我挂了？”
“别别别！”秦歌赶紧问，“你在哪儿？我去找你。”
“西江影院，八点四十过期不候哦！”阚琼书很欠打的说了一句就挂了电话。
秦歌一看手机已经八点了，“师傅，到西江影院大概需要多久？”
“不堵车半个小时。”
“哦，好！现在应该不是高峰期吧？”
“说不准，地图上显示几个路段都爆红。”
“啊？那麻烦师傅您开快点儿哈！多谢”
“我尽量，不过堵车我也没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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