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生如戏，谁说不是呢？】
“看戏看的这么起劲儿，哪有不付报酬的道理。”
喝完水的慕寒似乎清醒了许多，伸手拉了拉衬衫上的领结，解开了第一颗扣子。嗓音略带一些沙哑，隐隐带着一种不悦。
“慕总，我没有看戏，何况这错不在我......”
慕寒抬头看向秦歌，“你想说是我的错？”
“不然呢？公司本来就是办公的场所，我正常加班、下班，谁知道会撞见......”秦歌见慕寒清醒了，目光也没有刚才那种不讲道理的凶，拿出工作的态度为自己辩解。
“什么时候咱们公司职员可以顶撞我了？凌倩教你的？”
秦歌摇摇头，“我只是就事论事，还请慕总你不要株连他人。”
慕寒后仰枕着一只手斜靠在沙发上睥睨着秦歌，“株连？你们就是这么看我的吗？”
“额......”秦歌舌头有些打结，每次跟慕寒对话都是一个非常伤脑子的过程，永远猜不透他究竟要说什么，要问什么，要了解什么，一不小心就会有跳坑里的感觉。
这个时候的慕寒倒是很有兴致的跟秦歌闲扯，看着秦歌回答不上心里会生出一种莫名的满足感。
“说说还有什么说我的.”
秦歌苦着一张脸，这明显不是谈正事儿的节奏啊，“慕总，现在已经凌晨了，我明天还要上班，要不以后再说？”
“我明天也上班。”慕寒淡淡的回了一句。
“可是我困......”
“那有咖啡自己倒去。说说你们私下里还有什么说我的，趁我心情好，现在说可以赦你无罪。”
秦歌额头冒出黑线，这合着就是想聊天了呗！
“我们私下里会叫你野神，因为你行事怪异、风格路子都很野，但也能成事儿。”
“什么？野神？！哈哈哈，这个称呼好，还有吗？其他人呢？比如老白有称呼吗？”
秦歌摇摇头，“像您这样这么具体的外号没有，但是会觉得白总更像是正统的精英，而您更灵便，吃八方。”
“是吗？！看来我在你们心目中的形象还不错，不算是个暴君。”慕寒听着慕寒说的话心情大好，“你们私下里不聊关于我的八卦吗？”
秦歌抬头看着慕寒，这还听嗨了，“我没聊过，不知道别人聊过没有。”
“有机会听听别人怎么聊我八卦的，下次告诉我。”
“慕总，您还想听这个啊，您不都是应该日理万机的吗？”秦歌对眼前的慕寒表示严重怀疑，据她所知慕寒和白少锋可都是很忙的，一年时间得有大半年都在谈判桌上。
慕寒撇撇嘴，“是很忙，这不是偶尔的闲扯吗？”
“好吧！现在，我可以走了吗？实在是太晚了。”秦歌再次请求回家，不然就真的不用睡觉了，直接上班时间刚刚好。
慕寒却没有结束聊天的意思，“上次陆怡薇找过你，问你跟我什么关系，是吗？”
连这个都知道？秦歌还是吃惊了一下的，诚实的点点头，“嗯！”
“你怎么说的？”
“我说我跟你没关系，年会那次只是恰好可怜我送我到地铁站。其他的，我什么都没说。”秦歌语气诚恳的就差指天发誓了。
慕寒挑了一下眉，“你就没想趁着机会捞点儿好处？比如让陆怡薇以后供着你？”
秦歌摇摇头，“慕总，您也太高看我了，我哪儿有那本事。能不引火烧身、自保就已经很不容易了。”
“胆小鬼！这点儿博弈胆识都没有，活该你又丑又穷。”
慕寒有时候说话真的特别不中听，尤其是这种非正式聊天，从不在乎秦歌的感觉，这一点儿真的很讨厌。
“慕总，您这话也太过分了......”
“难道不是事实吗？”
秦歌彻底没有了反驳的余地，“对对对！您说的都对。我又不是赌徒，何况拿这种没影儿的事给自己捞利益，一来风险大，二来太掉价，不值得。再说了，我又丑又穷跟您扯上关系，这不是笑话吗？”
“自知之明还是有的，不错。”慕寒点点头。
“慕总，我可以走了吗？”
秦歌实在是困了，而且和慕寒聊天并不是多让人舒服的事。
“嗯，别来回折腾了，在附近订间房睡，费用我私人给你报销。”慕寒看了一眼表，“我也该赶飞机了，今天就到这儿。下次记得多搜集一些可以聊的，顺便也提升一下脑子，别动不动就不知道说什么了。”
秦歌很想翻白眼，但还是忍了，“好！那慕总你可得记得给我报销，我可是又丑又穷。”
慕寒看了看带着气的秦歌离开，弯唇笑了笑，或许看着一个人在自己的影响下成长也是一件不错的事。
“小宇，这上面的东西都需要你做一下，你评估一下大概什么时候能做完？”
秦歌把方案的框架拉出来，列出能想到需要设计的东西给宁宇，让他评估工作量。
“两天！”
“行！你做出来多少就发我多少用，好吧？”
“没问题。”
又宁宇的设计配合，秦歌的方案也写的很顺利，周四下班前基本完成。
“秦歌，你的方案写的怎么样了呀？”
一直鼻孔朝天跟人打招呼的单伟，少有和颜悦色的走到秦歌工位前，阴阳怪气的问。
“差不多了！怎么，有何指教？”
秦歌礼貌性笑了一下，看着单伟。
单伟鼻孔哼了一声，“这么看着我干嘛，担心我剽窃你的方案啊。你放心！我可是很有版权意识的人，剽窃这种下三滥的手法我一向是不屑的。”
“那就好！”秦歌笑了笑。
按时发给高翀之后，秦歌放心的下了班。
“昨天收到了你们的方案，下午三点开会，林沐也会参加。”高翀看看田心，“田心定个会议室。”
“好的！翀哥。”
高翀看了看秦歌，“你们都再看看自己发的方案是不是有发错的，别到开会的时候难堪。”
“放心吧！翀哥，我都是反复检查了几次才发给你的，不会出错的。”单伟尖细的声音带着油水过多的腻歪。
“你呢？”高翀目光没离开秦歌。
秦歌点点头，“没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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