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场合，我们就是摆设。】
秦歌冲林沐笑笑，鉴于刚才无意间听到的话，这笑怎么都觉得尴尬，“林小姐，你好！”
林沐倒是一点儿也不以为意，双手环胸侧身站在慕寒身边，瞥了一眼秦歌，“你好！”然后转身冲慕寒灿然一笑，“慕总，没什么事儿我先走了”俯身在慕寒耳边低语了几句，放在靠近慕寒那侧的手轻轻的碰了一下慕寒的手面，“慕总，拜！”
慕寒略略点了点头，林沐踩着十公分的大红色高跟鞋哒哒哒离开，迷人的身材曲线在剪裁恰到好处的小香风连衣裙下一览无余。
“嘿！看迷了，你性取向不会有问题吧？！”慕寒敲了敲办公桌提醒不经意全程注目林沐离开的秦歌，“对女人花痴成这样，也真有你的！”
秦歌回过神儿来，赶紧把写完的情况总结送上前放到慕寒的办公桌上，“慕总，这是您要的情况总结。”
慕寒看都没看一眼，而是抬头看着秦歌，“你们是不是对出发有意见？”
秦歌低着头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有意见也正常，毕竟是关乎提高你们待遇的大事儿，而且做得也都很完备了，该做的努力私下里也做了不少吧？”慕寒不咸不淡的说着，“你们心里肯定已经开骂了，这什么破公司了，这么好的方案不采纳，还要因为办公室政治对好的意见和建议进行打压，领导简直是坨狗屎！”
秦歌抬头看了一眼慕寒，不知道他为什么要对自己一个小职员这么说，怎么听都像是一种变相的安慰，但也像是一种打了巴掌之后的一颗甜枣，制衡之策当中的惯用伎俩。
“你想的对，我就是在制衡。”慕寒像是刻意对上秦歌带着探究和怀疑的眼神，目光如炬叮得人心里发慌，“不只是对你们，这公司的所有人我都要让他们之间保持平衡。你们的想法做法都没有错，但时机不对，理应受罚。如果因为这一次的被否，你们就悲悲戚戚、怨声连天，最好趁早滚蛋，别在我眼前碍眼。”
秦歌觉得自己像是一个容器接收着慕寒的话，回应与不回应似乎并没有太大的区别，只要安安静静的做好一个容器的本职就好。
见秦歌并没有反应，只是像一个做错事的小孩子略略低着头保持一个下属该有的尊敬，长长的睫毛覆盖之下，看不出是什么神色的眼睛。慕寒竟隐隐约约觉得那是一种隐忍的无奈，明明不想听，迫于某种压力还是要表面恭顺的在那里待着。
“没事儿，你可以先走了！”
突然听到这么一句，秦歌还有点儿怀疑，抬头看看慕寒确定是他说的之后，“慕总，我先走了！”
“你刚才没听到什么，也没看到什么吧？”
秦歌楞了一下旋即明白过来，赶紧转过身头摇的跟拨浪鼓似的，“没有！没有！”
慕寒打量了请一会儿，抿着嘴唇带着一种审视的眼神，数秒之后才缓缓的点了点头，“那就好。”
“慕总，我走了！”
秦歌剑锋插针，赶紧脚底开溜。
“亲爱的！慕总，还好吧？”
刚出董事长办公室的门，李娅就一朵美丽的梨花笑容出现在眼前，伸手指了指办公室里面，很是亲切的问。
秦歌笑笑，“没事儿！没有生气。”
李娅点点头，“哦，对了！刚才林沐姐让我转达，你出来先去六层咖啡厅找她一下，有事儿要跟你说。”
“我？！”秦歌满脸怀疑的指了指自己，嘴巴就差张成一个O型了，“你确定她是要找我的吗？”
“是啊！你叫秦歌没错吧？刚在在慕总办公室的就你自己，对吧？”
秦歌有些茫然的点点头，“对啊！可是......可是这也太不符合常理了吧。”
“别可是了！林沐姐还在等你呢，快去吧！别让她久等了，快去！快去！”李娅轻推了秦歌一下，催她赶紧过去。
转瞬即逝的不适感过去之后，秦歌也没多说什么看了看李娅去六层见林沐。
林沐是个长相比较有辨识度的人，狭长的高级眼、典型的西方高挺鼻子，秀气的嘴巴，清纯里不乏妩媚，尤其是坐在靠窗位置喝咖啡的侧脸很像某一个知名的影星，哦！对了，她也是艺人，或许被夸成是别人并不是什么好事，尤其是长相。
“林小姐，你好！”
秦歌走过去，伸手跟她打招呼。
林沐侧了侧头瞟了一眼秦歌伸过去的手，没有任何要握的意思，随着目光移动到桌子对面，淡淡的说了一句，“坐吧！”
秦歌扯了扯嘴角，好吧，不握就不握吧，“林小姐，刚李娅告诉我你让我过来找你，不知道有什么事。”
坐在林沐对面，对她的长相有了一个更清晰的收录，如果不是瘦削且尖的有些不太寻常的下巴，还真是个不错的魅惑系美女。
“哦，你就是秦歌？”
林沐放下手里的咖啡有些似笑非笑的看着秦歌。
秦歌点点头，“是的！有何贵干？”
“没什么，之前就听到过一些关于你的谣言，今天见到还真是名不虚传，听门边这种低等的事儿都做得出来，也不枉你流言缠身了。”林沐的声音并不大，但却带着一种让人不太舒服的味道。
“哦？如果林小姐没什么事儿，我就先走了！”
秦歌实在不想再听一通有的没的了，也不想花心思奉陪，站起来就要走。
“诶！你站住！我的话还没说完呢。”
秦歌扭头呵呵笑了两声，以一种俯视的姿态看着林沐，“不好意思，现在是我的休息时间，有事儿麻烦工作时间再说。”
林沐愣了一下，显然没想到秦歌会这么说，“秦歌，你怎么能这么说话？”
“不然呢？我还得买个神龛供着您吗？”秦歌实在厌烦这种不舒服的谈话，说的话也没有丝毫考虑聊天继续的问题，甩下一句大步离开。
林沐重新握紧手中的咖啡，盯着秦歌离开的方向，轻扯的唇角一点一点儿变得诡异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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