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事只是现在。】
秦歌将平时用的护肤品递给慕寒，“还需要什么吗？”
慕寒接过抹了脸，“暂时不需要了，需要的东西你也没有。”
“是！您说得对，我这儿的确没有您需要的东西。”秦歌一点儿也不避讳自己的物质贫乏，毕竟跟慕寒相比没有几个不贫乏的。
慕寒白了秦歌一眼，“你少阴阳怪气的，不就是在你这儿借宿一宿吗？有必要这样子？”
“没有，慕总主要是我这儿地方太小了，要不我给您定个酒店，您看怎么样？”
“好啊！五星级总统套房，五千一晚的级别，你定吧！”慕寒倒在枕头上，找了个舒服的姿势拿出手机，看都没有看秦歌一眼。
秦歌咬了咬嘴唇，盯着慕寒看了一会儿，真想上去给他两耳光，借宿比大爷还难伺候，如果不是真的缺钱秦歌才不伺候。
“没钱就别愣着了，赶紧洗漱睡觉，再墨迹一会儿天就亮了。”
秦歌忍了又忍，伸手关了灯摊子白地铺上，长出几口气，闭上眼睛权当床上的慕寒不存在。
慕寒突然一个大动作换头儿跟秦歌躺在同一个方向，趴在床边上看着秦歌，“你倒是有自知之明，孤男寡女共处一室，一点儿也不担心我会对你做什么。”
“不好意思，慕总！是孤男寡男，不存在什么性别差异了。”秦歌背过身去说话的气息特平稳。
“哈哈哈！”慕寒哈很爽朗的笑了起来，“诶！秦歌，你的这个认知真的绝了。”
“太晚了，慕总！休息吧！”
秦歌实在没有心情聊天，这一天实在太累了，而且跟慕寒好像真的没有合适的话题。
“你也觉得我很霸道无理吗？”
慕寒的语气突然暗了下来，如果不是那一层老板的身份，这语气真的好像许久未见的朋友，有些失落的说着自己压在心底的某处失意。
秦歌不知道怎么回答，也实在是困了，只轻嗯了一声，意识逐渐被困意代替。
“你说是吗？”突然慕寒从床上下来跟秦歌一起睡在地铺上，伸手拍拍秦歌的肩膀，重复刚才的问题，“你也觉得我霸道？”
秦歌吓了一跳，赶紧后撤保持距离，拿起手机打开手电筒一脸惊恐：“你...你干嘛？”
“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
慕寒倒是气定神闲的样子，手机电筒的黄色光映在脸上有那么几许疑惑，但对秦歌来说更多的是吓人，有毛病吧！这么晚不睡觉，非逼得人回答问题。
“什么...什么问题？什么问题不能明天说？慕总，这都凌晨三点了，好吗？”秦歌实在是没有办法保持平静了，语气难免走高。
“不行！先回答我的问题。”慕寒坚持。
秦歌愣了有那么几秒，最终还是投降，“好吧？你问的什么问题？”
“我是不是很霸道？”
“是！如果不霸道谁半夜骚扰下属，要这要那不说，还不让人睡觉。”秦歌毫无保留的说出此时此刻心里的想法。
“除了这件事。”
“为什么要除了这件事，这是你给我最直接的感受，好吗？”秦歌看着慕寒，“但凡一个正常的人，都不该这样吧？打扰别人也就算了，还这么多事儿的，肯定只有您这样的才做得到。”
慕寒坐起身来很认真的看着秦歌，“你要客观公正的评价我，今天是特殊情况不能作为参考。”
“慕总，穷并不了解您，和您的接触也只有为数不多的工作上，如果要评价，你身边的任何一个人都比我有发言权，对吧？”秦歌并不想打肿脸充胖子，毕竟真的不了解，跟慕寒原本就是不同世界的人，硬往一块儿凑，不是很可笑吗？
“不！你见过我很多面，评价我你是最有发言权的。”
“啊？！”秦歌一脸懵，怎么可能，加起来也不到五面，怎么可能有发言权。
慕寒看了看秦歌，“新城第一次见，奇装异服PARTY第二次，工作中，明珠楼顶、还有路上和现在。”
“承认新城那个陈寒是你了......”
“这没有什么承不承认的，我母亲姓陈，叫陈寒也没有什么不对。之后在上城碰到，我觉得没必要再提之前，何况也没有什么交情。”
秦歌点点头，有些尴尬的笑了一下，“也对，没必要......”
“所以，你对我的评价是？”
“残忍不足，冷静有余。”秦歌停了一会儿淡淡的说出八个字。
“没有更多了吗？”慕寒看着秦歌似乎希望她再多说点儿什么。
秦歌摇摇头，“没有了，挺好的。”
慕寒站起来回到床上去，“对！你说的没错，是这样的。开疆扩土的商战中，残忍的程度把握的还不够好；在处理亲友关系的时候，哟太过于冷静了。”躺在床上枕着双臂，“很多年前就有人这么跟我说过，我以为没什么，没想到这么多年了，又被你再次提起。”
“挺好的，这样才是个人。”秦歌躺好闭上眼睛，“我好困，请别再打扰，睡了！”
慕寒也没有再说话，想了一些旧事沉沉睡去。
早起的时候，秦歌难得没有太睡懒觉，趁着慕寒没有醒来，赶紧收拾了，买了一些早餐，坐在桌子上看综艺，希望慕寒早点儿起床走人。
“早！”一觉睡得香甜，慕寒睁开眼竟然没有一点儿不好意思，反而跟秦歌大方的打招呼。
秦歌把指了指早点，“慕总，洗漱一下，吃点儿早点......”
“嗯！好，我要白粥和咸菜，你这儿买早餐方便吧！”慕寒起身伸了个懒腰，自然而然的提要求。
秦歌权当没有听到继续看自己的综艺。
慕寒回来后打开早餐，完全不是自己要的东西，“就吃这个吗？”
秦歌点点头，“是的！包子豆浆，早餐标配。”
“我不是说了要白粥小菜吗？”
“要吃自己去买。”秦歌回答的也干脆，“吃现成的就别这么多事儿。”
慕寒楞了一下，没想到秦歌会这么溜的反驳，有那么一点儿新鲜，“没想到你也会这么直接表达自己的意思，可以嘛！”
“只是现在.”秦歌抬头看了吃包子喝豆浆的慕寒一眼。
慕寒点点头，“嗯，只是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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