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doge吃枣药丸(已修)
我在敌联盟卧底时用的代号也是“光头强”,当时懒得再新取名,“光头强”虽然难听,用着用着就习惯了。
现在想想十分后悔。
毕竟那时候是个真·光头,勉强还能接受;现在我头发都回来了,再叫“光头强”我就不乐意了。
更重要的是,世界融合后,知道这个代号的人容易碰到一起,我掉马的概率直线上升。
……虽然除了死柄木也就一个太宰治来着。
“闭嘴,你这个断手集邮架!”
我瞬间消失在原地,再次出现在死柄木眼中的时候,已经捏住了他的脖颈。
掐住他的时候,我想到了某个疑点。
欧尔麦特没能来上课是突发事件,正常来说他是会到USJ上课的,而死柄木目标精准,直接攻击了USJ,学校那边甚至都没有派人佯攻做做样子。
他是怎么知道的?
在我的印象里,死柄木此人距离“足智多谋”这个词语还有一定距离。
卧底敌联盟的时候,我真的超烦他。
家里养过小孩子的,应该都能体会那种拿着饭碗追在孩子身后哄吃饭的心累,死柄木虽然不至于这么过分,但也不会差太多。
他就是个巨婴,跟在他身边时我就像个全职保姆,衣食住行样样都要操心。
讲真,敌联盟没有活动经费,完全“靠爱发电”,我就是个免费保姆,伺候的大少爷脾气好我也就认了,可死柄木吊经常失控,只要事情没有按照他预料的进行,就会朝身边人大发脾气。
问题是,他也没有太宰治那个“心想事成”的脑子,行动结果出乎预料,这不是很正常的事吗?
我要帮他处理尸体,要安抚他的情绪,还要时常接收他的死亡威胁。
顺便一说,死柄木唯独不让人操心的一点,就是他每次穿鞋都会好好系鞋带,简直跟强迫症差不多,那双红色运动鞋上打的蝴蝶结比我打的都规整。
对于我的继任者黑雾,我由衷地想对他说一句:你辛苦了。
实话实说,我卧底敌联盟的任务会中断,原因有两个——
明面上是我发现AFO活着,还成为了敌联盟暗中的首脑,这个情报必须传递回去。
其实真相是我受不了死柄木,爱谁谁,老子不伺候了!
人家太宰治还能时不时跟我说相声逗我开心呢,我做了饭他还会嘴甜的夸好吃呢。
咦,这么一想太宰治好像也不是那么屑了?
·
为了防止被死柄木的个性所伤,我卸了他的四肢关节,直接把他整个人砸进地板。
“痛……”死柄木艰难地偏过头,流血的脸上露出痛苦的表情,却还不忘用带有恶意的眼神盯着我:“你背叛敌联盟的事不会就这么算了。”
我面无表情地踩着死柄木的后背,居高临下道:“说说呗,想怎么找我算账?”
死柄木竟然还真的思考了一下:“首先,把你这顶可笑的假发吹飞。”
……草!
我脚下加了几分力,“我刚说了,相泽师父断了几根骨头,我就折断你几根骨头。”
死柄木还在嘴硬:“你不会这么对我……啊!!!”
“第一根。”
我踩断了死柄木吊右手腕,也踩断了他的自信。
“你凭什么觉得,我不会伤害你?因为从前我在你面前表现出的逆来顺受和无怨无悔?”
“第二根。”
我碾碎了他的小腿骨,也碾碎了他的妄想。
“我曾为你杀过人,坏人有,好人当然更多,这是我作为卧底必须要背负的,但不代表你不用为此付出代价。”
“唔……”死柄木咬着唇,发出一声痛苦的呻|吟。
“第三根。”
我踩着他后脑勺的脚往下一压,也压折了他的尊严。
“我师父刚刚也是这样被你们压进地板的吧?怎么样?疼不疼?喘不喘得过来气?眼睛还能看见东西吗?是不是看见三途川了?”
他额头冷汗涔涔,鼻梁磕在坚硬的石头地板上,估摸是撞碎了。
“第四根。”
我一脚将他挑翻身,踩在他胸口,他的肋骨发出不堪重负的脆响。
同样不堪重负的,还有他可笑的、把人命当游戏的态度。
这一次,他惨叫出声。
我心头仿佛有火在燃烧,脑子却异常冷静,冷静到近乎漠然的地步。
我微微弯下腰,轻声如同耳语:
“敢动我在意的人,就算是神,也杀给你看。”
我在意的人不多,姑且能够称之为家人的,就相泽师父一个。
为我做过煎蛋的,也只有他一个。
“高穗由果!”死柄木吊目眦欲裂,声嘶力竭地吼出我的名字:“高穗由果——!!!”
我举起枪,手臂平稳,没有一丝颤抖。
“永别了,志村转弧。”
“砰——!!!”
黑色雾气忽然在死柄木身前膨开,我敏捷地往后一退,死柄木已经被拉进黑雾,身影迅速消失。
【叮——打败死柄木吊,奖励积分200。】
“嘁,逃得倒挺快。”
我收起枪,也收起一身杀气。
不知道相泽师父怎么样了。
·
学校医务室。
“相泽师父断了几根骨头,我就折断死柄木几根骨头。”耳郎响香学着我的口吻:“一根一根折断……哇,这话有点带劲儿!”
“感觉那个时候的高穗同学莫名像个反派呢,眼神也很病娇。”切岛锐儿郎心有余悸道:“那一瞬间我都打了个寒颤,还以为看到了第二个……唔,那人是叫死柄木吧?”
我们A班聚在受伤同学的病房中,一群刚刚在生死边缘转悠了一圈的少年人短短时间内就已经恢复了平日的活跃。
丽日御茶子转过头小心翼翼地看了我一眼,似乎察觉出我的兴致不高,她不动声色的转移了话题:“对了,刚刚我看到有媒体在USJ的场地外,摄像机好像拍到了我们。”
神志已经恢复正常的上鸣电气眼睛一亮:“这下要上电视了吗?我等这一天好久了!”
“没准能一战成名呢!”峰田实双眼冒出桃心:“这样就会有很多女孩子喜欢我吧?”
本来话题都被扯开了,结果爆豪这家伙哪壶不开提哪壶:“喂,我听到那个敌人叫你‘光头强’,你们认识吗?”
一瞬间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我头发上。
我:“……”
蛙吹梅雨连连摆手:“咳,不是我,我没跟别人说。”
我深吸一口气,语气温和道:“咔酱同学,想知道怎样变强吗?”
“不要叫我这个名字!”爆豪条件反射地吼道,又好奇地问我:“怎么变强?”
“把头发都剃光,就变强了。”
“哈?你在耍我吗?!”
“我没骗你哦,头发会吸收人体养分,没有头发,那些养分就会留在身体里,化为肌肉的力量。”我一本正经地胡说八道。
“真的吗?”爆豪竟然低下头,很认真地陷入思考,不过很快他又反应过来:“不对,你……咦,人呢?”
我悄悄地离开医务室,给特务科的鹤田小姐打了个电话,让她带二十份保密协议到学校,给A班的同学们签一下。
虽然在敌联盟和港黑的卧底任务已经结束了,但程序还是得走一下。
从治愈女郎那里打听相泽师父所在的医院,我没有回家,直接转道去了医院。
相泽师父尚未清醒,我坐在病床旁边的椅子边,突然有点消沉。
“不该这样的。”我垂下头捂着脸,含糊地对自己说:“这只是个考核而已。”
穿越管理局的考核结束后,我的生活就会回归正轨,所有人……安吾先生也好,太宰治也好,相泽师父也好,敌联盟亦或是酒厂港黑彭格列也好,这些都将从我的世界彻底消失。
我原本应该游离在这些人和这些关系之外。
可是……
看到相泽师父生死不明的倒在血泊里的那一刻,我认真了。
打算虐杀死柄木时,我认真了。
“007,我忽然觉得有点累。”
这场考核,什么时候能到头?
系统沉默良久,说:“宿主,你电话响了。”
我拍了拍脸,重新打起精神,划开屏幕看了一眼,是新邮件。
发件人是织田作先生,他给我的阳台拍了张照片,我发现阳台焕然一新,显然已经被收拾过了,新的花盆里装着我认识或者不认识的多肉植物,看上去比我之前养的品质更好。
温暖的夕阳,落在生机勃勃的绿植上。
【你的花被暴雨打坏了,我给你重新换了几盆,不知道你喜不喜欢。——by邻居】
横滨最近压根没有暴雨,而且织田作先生换的这些花和盆,加起来可比我那一个钢镚儿贵多了。
他还帮我打扫了阳台。
我微微抿起唇角,忽然觉得心情好了不少。
【超级喜欢,谢谢您!请问您家的孩子喜欢什么?我回横滨顺便给他们带点小礼物。——by您忠诚的开心果】
发完邮件,我百无聊赖地趴在相泽师父床边数羊。不知道过了多久,一只温暖的手忽然落在昏昏欲睡的我头顶上。
相泽师父裹着绷带的手揉了一下我的头发:“在这儿睡不舒服,回家去睡。”
“师父你醒啦?!”
我猛地弹起身,想要叫医生,却被相泽师父按住。
他的嗓子微微沙哑:“让你担心了,对不起。”
明明连眼睛都被绷带裹住,他却精准地摸到了我的头发。
这一瞬间,我忽然什么都想开了。
真实也好,虚幻也罢,好像都没那么重要了。
毕竟,我本来就是随遇而安的性子。
人生本就短暂,何不从心而动?
·
我叫来医生,他看过相泽师父,亲口说没什么问题后,我才敢离开。
走在路上我发现肚子很饿,毕竟午饭和晚饭都没吃。
昨晚就没睡好,白天又发生太多事,师父不在家,我更懒得开伙,于是去超市买了点关东煮打算对付一下。
结果我刚出超市,就在附近看见一个熟悉的身影,对方几乎隐藏于夜色中的脸,让我一瞬间辨认出他的身份。
这不是波本嘛。
说起来,我知道波本是混血,但我一直不知道他是哪两国混血,看他头发和皮肤颜色,难道是欧非?
也不知道他玩抽卡游戏运气会怎么样,有哪个种族的加成。
我暗暗腹诽着,偷偷跟在他身后。
这人昨天刚擅闯我家民宅,我打算趁这个机会弄清楚他住在哪里,之后有机会我也去闯一闯,这样才公平。
跟着跟着,我发现不对劲。
这不是相泽师父的公寓所在的那个小区吗?
不会吧,我和波本变成邻居了?
我不信这个邪,于是继续跟梢。
看他穿过小区大门,看他跨过草坪石径,看他慢慢走上楼梯,看他停在比相泽师父家低一层的公寓,最后看他拿出房门钥匙。
我:“……”
“跟了这么久,要不要进来做客?”
安室透打开门,转过身面向我,挑起眉梢,似笑非笑道。
我想,我找到未来的人生目标了——那就是劝师父搬家,马上搬,立刻搬,越快越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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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剧个透,女主之后还得回港黑,猜猜她以什么身份回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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