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昌国的后事彻底的处理完了之后,苏正军和顾以浅才想起那个保姆说的,萧昌国发病之前,萧洛修曾经去找过萧昌国,萧洛修走了之后第二天,萧昌国便二次复发了脑溢血。
这样想来,萧昌国的发病和萧洛修一定又是脱不了关系的了,甚至可以说是直接的导致了萧昌国的离世。
顾以浅在一天早上找到了苏正军,刚想要和他说寻找萧洛修的下落的事,哪里想到苏正军好像是和她想到了一处一般,不等顾以浅出声,便率先开了口。
“浅浅,萧洛修现在已经在警察局了。”没错,在萧昌国的葬礼结束之后,苏正军就已经派人去寻找萧洛修的下落了,更是在找到了他之后直接抓着他带去了警察局。
这个消息让顾以浅感到意外,她怎么也没想到苏正军动作竟然这样的快,还有些搞不清楚时,就被苏正军拉着离开了家,一路来到了D城警察局。
警察引着顾以浅和苏正军一路走到了一个房间里,不一会萧洛修被两个警察压着也来到了这个房间,看到苏正军的时候萧洛修的情绪明显有些激动。
“苏正军,你个王八蛋,你居然暗算老子,老子就算是做鬼也不会放过你的!”萧洛修的嘴里不住的对着苏正军极尽所能的咒骂着。
顾以浅有些意外,暗算?苏叔叔什么时候暗算了萧洛修,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顾以浅不由得有些意外的看了看苏正军,却想不到怎样开口去问苏正军。
萧洛修咒骂了好一阵之后,眼睛才转向了顾以浅,愣了好一会,好像是才记起她是谁一样,对着顾以浅又开了口。
“你是萧夙芩和顾严的那个女儿,也就是我那个外甥女?”萧洛修似乎有些不确定似的问着顾以浅,一边说又一边仔细的对着顾以浅那张脸看着,打量着。
顾以浅没有回答他,只是用那一双清冽的眼睛看着萧洛修,萧洛修打量了好几遍之后,脸上却是露出了一个笑容,肯定道。
“你就是萧夙芩的女儿,眼睛和她长得很像。”说着,眼睛里好想飞速地闪过了一丝别样的情绪。
“你不配叫我母亲的名字。”顾以浅瞪着萧洛修,半晌才吐出这样的一句话,眼神里有着怨恨和憎恶。
萧洛修看着顾以浅瞪着自己的眼睛,却突然哈哈大笑了起来,“我现在完全肯定你是萧夙芩的女儿了,和她一样的脾气,一样的……恨我。”
最后的两个字,萧洛修说的有些艰难,但是顾以浅和苏正军还是听的一清二楚,苏正军拉开了房间里的椅子,顾以浅和苏正军坐了下来。
萧洛修也跟随着苏正军的动作,坐在了两人的对面,警察对着苏正军点了点头,转身离开了房间,顺便还将门关上了。
房间里只留下了萧洛修,顾以浅和苏正军三个人。
“怎么,苏正军,今天带着我的外甥女,是来看我现在有多惨的么?”萧洛修恢复了之前顾以浅记忆中的那副桀骜和阴险的语气。
苏正军摇了摇头,他摩挲着自己的指节,眼睛看也不看萧洛修,尽显着对萧洛修的蔑视,“今天不是我要来找你,是浅浅,你还欠她的债,早晚需要还的。”
萧洛修听了苏正军的话,眼睛转回到了顾以浅身上,语气又回到了刚才的阴阳怪气,“哟,我的好外甥女,是你找我?”
萧洛修的一声外甥女,引得顾以浅心中火起,“谁是你的外甥女!你害死了我的父母,更害死了外公!”
这句话萧洛修并没有感到丝毫的意外,只是淡淡的语气,“哦,看来你都知道了啊,没错,你父母的死确实是在我的计划之中,至于你那个外公嘛。”
说到萧昌国,萧洛修的脸色变了变,思忖了一会才继续开口道,“至于你那个外公,你和他又没有多深的爷孙情,他的死活是他罪有应得,他欠我的。”
顾以浅见萧洛修到现在了还是没有半点悔改的意思,再也压抑不住自己的情绪,啪的一声拍案而起,“你是杀人凶手!”
“你要这样形容我,也没有错,左右我已经到了现在的这一步,也没什么好惧怕的,不妨和你这个便宜外甥女说一说。”
萧洛修冷笑了一声,声音冷了几分,深呼吸了一下之后,缓缓的再一次开了口。
“你的外公,也就是我的养父,他收养我不过是为了要讨他的爱女,也就是你母亲的欢心,他收养我不过是想我做你母亲的踏脚石。”
“他要的不过是我毫无保留的为你母亲奉献自己的一切,彰显萧家的恩德和慈悲。”
说起往事,萧洛修的情绪不再是之前在顾以浅升学宴上时那样的激动,“对于你母亲,我之前确实是十分的感激,不管她是出于什么原因,我是要感谢她的,是她的一时善心,救活了我的一条命。”
“所以,我其实在开始的时候也是愿意为她献出自己的一切的,包括我的命。如果不是你父亲的出现,我想这一切是永远都不会改变的。”
萧洛修说到这的时候,脸上难得的有了一丝温情的神色,在他这样一个心狠手辣,满腹算计的人的脸上出现这样的神色,确实是十分难得罕见的。
顾以浅冷冷的看着萧洛修自我陶醉,萧洛修不以为意,“不要用和你母亲那样想象的眼神看着我,会让我想起你母亲,我的姐姐。”
“可是你的父亲还是出现了,他不仅出现了还俘获了你母亲的心,他们俩相爱了。”
“你的母亲是个从小就被萧昌国捧在手掌心,被我如同公主一样守护的人,我以为你的母亲不过是和你的父亲顾严玩一玩而已,根本不可能是认真的。”
“可是我错了,你的母亲一心的爱上了顾严,甚至还同萧昌国说在她大学毕业之后,就要同顾严结婚,在我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无异于是晴空霹雳。”
“终于我再也无法控制自己,我在一天顾严送她回家之后,借着酒精壮胆,对你母亲表白了,可是她怎么对我说的,她说一直以来不过是拿我当弟弟。”
“弟弟?我可从来没有把她当做姐姐!她说的不过都是借口,都是借口!”
萧洛修的神色有些痛苦,好像是回忆起了让他十分受伤打击的往事,顾以浅没有打断他,静静的看着他,只有那双眼睛中流露出来的愤怒显示着对于萧洛修的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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