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你照顾是我的权利？”梁顾舌头顶着上颚，“我要庄臣。”

　　“不是不想给，”姜烨伸手捏梁顾下巴，揉他脸颊，“等过段时间再说吧。”

　　“老于说你家里很有钱，我想试一下坐吃山空的感觉。”

　　“你不会甘心的。”

　　一口老痰卡喉咙，梁顾嗯了声，身子往窗边靠，飞机起飞，地上的人越来越小，“我们太渺小了。”

　　“所以才会制造越来越大的东西。”

　　“你喜欢我什么？我跟你妈掉水里你会先救谁？额，要是哪天你喜欢上另外一个，你会怎么对我？”

　　“继续”姜烨习惯性地回应，被人踢了一脚，咬唇忍住才没有叫出来，你是驴吗？踢得这么用力。

　　“这些都是送命题，我要是问你的话，你会怎么答我？”

　　“你是不是已经厌倦我了？”

　　“没有！”姜烨揉着肩膀，天啊，你这是要打死我吗？

　　“就有！”“嘭”

　　姜烨来不及抬手挡住，脊背又被他拍了一巴掌，额头冒冷汗，担心自己就这么交代在这了。

　　梁顾仗着头等舱只有他们，又吼了几声，听到身后夸张的咳嗽声，起身往后看。

　　有点眼熟，可是一时又想不起来在哪见过。

　　“你为什么不包场？”

　　“哈？”姜烨一头雾水，为什么要包场？

　　“你们不是都会这样的吗？”

　　“哪来的定理？”

　　“咳”男人迈着步子走过来，在姜烨身边停下，礼貌地笑着说，“抱歉，可以跟你们聊聊吗？”

　　“丛莱？哇！真的！刚看不出来是你！”梁顾盯着他看了好久，拉开和他聊天的姜烨，激动地解开围巾。

　　“额，”丛莱愣了愣，“梁顾，你好。”

　　“你唱歌真的好好听，你学过声乐吗？”

　　“小时候是唱诗班的，”丛莱坐下，隔着过道看向梁顾，“尚世新和我一个班的。”

　　“你们这么早就认识了，真好。”

　　“一点都不好，她，额，你觉得她这人怎么样？”

　　梁顾和姜烨换位子，舒服地靠着椅背扭头对他说，“有点逗逼的小女生。”

　　丛莱满脸黑线，她小女生？有毛病！

　　看向窗外平复心情，你到底骗了多少人？池卓也是不是也这么被你诓了？

　　除了装抑郁诓全家陪你旅游，你还做了些什么？

　　丛莱无语地揉太阳穴，经过那次目睹她一挑三，把人打进医院之后，越是看起来文静娇柔的女生，在他看来，就越不能惹。

　　“难道不是？”

　　“揭人老底，太没品，换个话题吧。”

　　“老钟是小女生吗？”

　　“不是，”丛莱睁开眼睛，过了一会，认真地对梁顾说，“算吧。”

　　“我挺喜欢老钟的，不过她有点傲气。”梁顾说着，遗憾地叹气，似错过良机跟她告白。

　　“你觉得呢？”

　　“这是在试探吗？”

　　丛莱睡眠不足，眼睛很累，但却很精神，闭着眼等待梁顾回应。

　　“不觉得老钟讨人喜欢？”

　　“当然觉得，要不然为什么会答应跟你唱歌？”

　　“你们艺术家的都这么聊天的吗？”梁顾觉得很有意思，笑了声，挑眉说。

　　丛莱好像没有听到一样，呼吸平缓。

　　该不会是生气了吧？梁顾刚想道歉，就听到他平静地说，“我仅仅是我，拉上别人一起数落，有点不大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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