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手苏氏集团后,刃无秦才知道苏氏气数已尽,庞大的公司如搁浅的鲸鱼,死死挣扎。
他不愿意投入过多的精力去挽回这个千疮百孔的破船,这里早已不是父亲当年注入心血的公司。
现在的苏氏前身是苏莫集团,父亲莫谦岳与苏明盛的合伙公司。父亲被杀后,苏莫集团彻底变成了苏氏集团。
现在苏氏集团面临瓶颈期,苏明盛一心扎入彩缤岛,撒手不理,苏氏集团群龙无首,像一盘散沙。
他接手后,大家好像祈盼他能力缆狂澜,让搁浅的苏氏集团重获生机,可他们要失望了。
他回来只是为了发现过去,寻找父亲在公司留下的蛛丝马迹,并不是回来拯救他们的。
相反地,他要摧毁结束落寞的苏氏集团。
没有任何犹豫,什么也阻挡不了他的决心,即使父亲曾经为这家公司殚精竭虑。
可是现在已经面无全非,变成他厌恶的样子,所以他并不想将它拿回来,索性连同苏明盛一同毁掉泯灭。
某座公寓
刑铜霖正给自己的儿子拆绑带搽药,这是晨文落入苏明盛手里,遭受的折磨摧残,深入内脏的刀伤还没有完全痊愈。
在儿子劫后重生这些日子里,他彻夜难眠,反反复复思量自己老婆的话,开始质疑自己这么多年的坚持偏执。
这么多年,他牺牲所有,始终一无所获,好好的家庭被他搞得支离破碎。
如果就此结束,会怎么样?孩子还年轻,不能再耽搁他们的人生,用自己的夙愿捆绑孩子,对他们来说,太自私了。
所以撒手吧,不要再过跟人家屁股后面捡纸的日子。
此时门外响起敲门声,草木皆兵,邢铜霖提起警惕心,悄然轮起旁边的棍子,准备走过去看看情况。
邢晨文连忙起身,按着父亲的身子,他愿意替父亲冒险,这是男子汉大丈夫应该做的行为。
他接过父亲手里的棍子,蹑手蹑脚垫着脚轻然走到门边。
门外的人没有走,见没有人开门,便开始撬锁,邢晨文骇然,他透过猫眼去瞧外面的人。
那人全身封着紧紧的,他看不出面孔,但是可以从他的举动,判断来者不善。
邢晨文握紧手里的棍子,倏然打开门,惊动了外面的人。
那人身手敏捷利索,转眼消失,他追出去的时候,人影都没有看到。
“不知道刚才那是什么人,但是这里已经不安全了。”
邢铜霖忧心忡忡地说,他害怕苏明盛的人故意当初在酒厂放走晨文,现在顺藤摸瓜找到他们的位置,要把他们一网打尽赶尽杀绝。
“晨文,你现在受伤,我又体弱多病,一旦被苏明盛的人发现,后果不堪设想,这里是不能再待了,我们现在就走。”
某某高铁站
人潮拥挤,熙熙攘攘,刃无秦戴着棒球帽,裹着口罩,走在人群中。
这样的打扮在高铁站并不显眼,很多的旅客也是这样的装扮,他背着双肩包,低调地站在验票窗排队,与普通赶车的乘客无异。
双眼盯着与他仅仅相隔一人的邢晨文,等到通过验票窗,他们几个来到安检处,要将身上的行囊放进检查仪扫描。
他特意将自己的背包紧挨着邢晨文的,等他们经过安检门,在取行李箱之际,他绊倒前面的人,那人被突然绊脚,受不住力,朝前猛然推了他面前的邢晨文。
邢晨文巧合准备弯腰拿自己的背包,却被推开了。
这时候后面的刃无秦,借着大家的注意转移,迅速拿起邢晨文的背包,若无其事走开了。
“嘿,兄弟,不用着急。”
邢晨文捂着自己还没有恢复的伤口,重新拿回自己背包,拎起来背包的时候,他立马觉得异样,怎么轻了很多。
他惊惶,赶紧打开背包看,果不其然,里面的衣服物品全部消失。
邢铜霖见自己的儿子停在原地不动,在着急地翻弄背包的东西,便奇怪问道。
“晨文,怎么了?”
“父亲,我的背包被掉包了。”
“怎么回事?”
“难道是刚才被推了那一下?”
邢晨文回想,这么短时间内被神不知鬼不觉换包,而且对方的背包与自己的完全同款,这绝对是蓄谋已久。
他抬眼环顾四周,候车厅里的人,纷纭混杂,在来往的人群里,他看到很可疑的人,他的肩上背着与他相同的包。
“我看到他了。”
他立即追了过去,用力扯过那人的背包,被抢的那人惊恐万分地看着他,以为他是抢劫犯,准备大声呼救保安。
邢晨文快速打开背包,发现并不是自己的东西,意识到认错人了,连声地道歉。
“对不起,我认错人了。”
他再举目四望,放弃了寻找,那个换包的人,觉得有备而来,此时早就逃之夭夭。
重新查看调换的背包,里面也并不是空无一物,放着一个纸质文件袋,他疑惑,拿出来,发现还有U盘附在文件袋里面。
“这是什么东西?”
旁边的邢铜霖也觉得好奇,取出文件袋里的东西,还用一块布重重包裹着,上面还系着绳子。
看见是包装得如此紧密神秘的东西,令两个人面面相觑,忍不住去拆开。
翻开来看文件的内容,他们大惊失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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