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出门,苏晨打了个电话给张梦男,然后就打了的直奔公司,半个多小时的路程苏晨像是过了一个世纪,头昏脑胀。到了公司编辑们都在因为昨天丁霏和刘菁楠吵架的新闻写着文案,等新闻正式公布上了热搜。苏晨这次的任务也算是大功告成了,升职加薪指日可待。可今天的苏晨却并没有因此有多开心,秦寒一直在自己的脑海里挥之不去,就连新换的衣服都是秦寒的味道,苏晨抓着头发使劲揉了揉,原本因生病而涨疼的头越发的难受。
“苏晨,你怎么来了,不是说请假了吗?”主编满脸疑惑。
“主编好,我没事,只是有点发烧,现在好的差不多了。”苏晨顺了顺头发,从嘴角挤出一丝微笑。
“嗯,那就好,多注意身体,工作可以缓一缓,要是实在不舒服,可以找人替一替。”苏晨的脸色明显有硬撑的迹象,可是主编也不好多说什么。
“谢谢,主编。”苏晨道了谢可有觉得哪里不对劲,当主编准备回办公室时才突然想起来。
“主编等等!您是怎么知道我要请假的。”苏晨一脸疑惑,心中其实已经有了答案可以还是想再确认一遍。
“哦,是这样的,《深探》的总监制一大早就给我打了电话,说看你昨天晚上就有点不舒服,可能是工作太辛苦了,让我们给你稍微放个假。苏晨啊,我知道你最近压力大但是也不要太拼,编辑的事我会支持你的。”安薇比苏晨大了整整10岁,她很清楚这次的升职对苏晨有多重要。她也是打心眼里喜欢这小姑娘,每一次的外出苏晨永远都是最认真最积极的,奈何在社会上处事不光是要靠能力,想到这里安薇无奈地叹了口气,眼里不小心流露出了对苏晨的心疼。
“总监制?哦哦哦,我马上去片场会好好谢谢他的。”主编要是没什么事的话我就先准备准备了。
苏晨不觉得总监制和自己有多熟,也不觉得总监制会知道自己在半夜发烧生病。苏晨接了杯热水放在了背包里,准备去片场找总监制问个清楚。
到了片场苏晨没有看见秦寒,抿了抿嘴唇,眼神中流露出了淡淡的失望。
“苏晨啊!身体好了吗?唐真不是说你病了今天要请假的吗?”还没等苏晨找,总监制就拿着剧本向自己走来。
“唐真?”苏晨默默地嘀咕了一声。
“是啊,唐真特意一大早给我打的电话,让我帮你跟你主编请个假。”安薇和总监制是老同学,熟人好办事这一点秦寒还是清楚的。
“嗯,没事,我已经好了,那个,,,唐真今天人呢?”当苏晨听到唐真的名字时就知道幕后黑手是谁,秦寒还真是稀罕先斩后奏啊!
“咳,说起来也怪,秦寒尽然请假了,也是难得,不知道是出了什么大事,他今天戏份可重了。苏晨啊,你跟唐真不是关系不错嘛,你帮我问问秦寒怎么了,我跟他合作过,这情况还是第一次。”总监制看唐真和苏晨年纪相仿,所以一直以为两个小姑娘关系挺好。
“行,知道了,我先去工作了。”苏晨指了指旁边准备开工的剧组。
和总监制打了照面之后苏晨一直处于沉思状态,秦寒今天为什么不来,刚才在家的时候不是说今天没自己的戏份嘛,难道只是单纯地为了自己?苏晨被自己的想法吓到了,拼命的晃了晃头,这不晃不要紧一晃感觉脑浆都要晃出来了,苏晨连忙用手按住太阳穴,嘴角不自觉地发出微微龇牙声。
西子阁,秦寒还在不停地搅着他的那锅粥,底部早已焦干发稠了。算算时间从5点半到现在已经差不多熬了差不多5个多小时了。那边,苏晨始终没有回自己电话,她在干嘛呢?有没有乖乖去医院挂水。从苏晨生气走了以后秦寒就一直魂不守舍,不知道要怎么发泄内心的苦楚,和苏晨好不容易拉近的关系就在这一瞬间被自己搞砸了。秦寒越想越恼火,气自己不争气,气江子晟那个损友,正事儿办不到尽帮些倒忙。秦寒实在是压抑不住自己心中的怒火,“啪”的一下啊将手中调羹砸进了锅中,滚烫的残渣渐得周围到处都是,白净的手背被烫出了一个个细密的小红点。
秦寒毫不在乎手上的伤,仿佛受伤的不是自己,拿起桌上的手机就给江子晟来了个骚扰电话。
“喂,怎么又给我打电话。”江子晟刚送完张梦男上班,就接到了秦寒的电话,一种不详的预感冉冉升起。昨天江子晟依着休息的名义也张梦男展开了友情的深入。奈何大半夜的竟受到了秦寒的骚扰,说什么苏晨病了,让他赶快把张梦男叫起来,问到最后才知道苏晨只是简单的发烧。江子晟好不容凑到了两个人都休假,又怎么可能让秦寒打扰到自己,再加上苏晨只是发个烧,连高烧都算不上,所以当时江子晟气急败坏地骂了句神经病就把电话给挂了。
“半个小时道馆见。”秦寒没有给江子晟任何考虑时间直接把电话就给挂了。
电话那头的江子晟倒吸了一口冷气,果然不出自己所料,没好事。江子晟这次是真怕了秦寒,要知道秦寒虽然是跆拳道黑带4段,但是平时却很少主动约自己去练靶子,上一次去还是4年前自己欲给秦寒找女朋友结果自掘坟墓,一名受人尊敬的人民警察就这样足足在床上躺了小半个月。
半个小时后,江子晟还是怂了,按时到了道馆门口,这已经是他这个月第3次请假了,再有一次他估计就可以引咎辞职了。道馆严肃、圣神,整洁的地面印着两人俊朗的身影,幽静、封闭的环境没有一丝阳光溜进,唯有悬顶上特制的照光灯冷冷清清。雾朦胧,空气中弥漫的薄烟淅淅呼呼,层层叠叠地笼罩在灯光的四周,若隐若现,是尘埃。
道馆的隔音效果上佳,没有人听得清里面的动静。江子晟提起十二分的精神抵挡着秦寒无情的进攻,完全没有多余的思绪去问所以然,当然秦寒也没有给他开口的机会。秦寒身着洁白的道服,道服里面没有任何衣物的修饰,领口微张,锁骨清冽,坚实的胸肌呼之欲出,黑色的缎带适宜地勾勒着他完美的腰线,细密的汗珠渐渐从额角益处,缓缓滑过两颚,急促的呼吸声有节奏地从口中不断呼出。在一系列行云流水的斗练中两人都精疲力尽,一下子倒在了暗黄的地面。头顶的灯光毫不吝啬地浸没着两人每一寸的肌肤,晃得人移不开眼。
江子晟无力地用胳膊遮挡着双眼,重重的气息与周围浑厚的空气融为一体。身旁,秦寒却直勾勾地盯着上方的光束,眼中竟是一望无底的空洞,深邃、寂静,连强烈的灯光都无法阻挡他心中的思绪,他想苏晨了,真的好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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