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活在别人微博里的陆子宜终于发了微博。
阿九v:在很暖和的地方和朋友们度假中,不用担心我会冷,相反粉丝宝宝们要多注意保暖哦~听说我一直活在别人的微博里,那么接下来我也让别人活在我的微博。首先出场的是我的“老父亲”,其他人都别急,一个都跑不了【doge脸】
之后在微博故事里分别发了秦衍之唱歌的视频、易安唱歌的视频、盛非池给《相思门》读旁白的视频,等。一口气发了那么多条,她又可以消失好长一段时间了。
陆子宜看着底下的评论,笑了。
“卧槽???听这歌,这是我时遇女神吗?虽然天黑看的不是很清楚,但真的是太太太美了!”
“小殿下我准备哭了哦!时遇老公竟然让你发她的视频,看到老公的盛世美颜,我觉得此生无憾了。”
“果然物以类聚、人以群分,好看的人都是和好看的人玩儿【doge脸】”
“没人夸我家秦老板,那我就抱走了【doge脸】”
“相思门的男CV是白衣大大吧?所以刚刚那个念旁白的就是白衣大大吧?所以我今天是目睹了我老公和狐狸精了,是吧??”
“算了算了,白衣大大长那么帅,我就勉为其难的把我老公还给他吧【暴风式哭泣】”
“小殿下你把那个弹钢琴的小哥哥忘了吗!为什么不发他啊啊啊啊”
本来评论一片和谐,结果提到陆景行之后,她就瞬间不高兴了。
随即退了微博,生气的鼓着脸颊:他是我的!才不给你们看,一眼都不给看!
“小九九过分了啊!你怎么能把安安的盛世美颜曝光出去,到时候又多了情敌,我就把老陆的照片散播出去让他的后院起火!”
“如果你真发出去,可能会被陆先生挫骨扬灰哦。”说着戳了戳陆景行,“我说的对不对啊?”
“对。”
盛非池再次痛心疾首,“你这个重色轻友的负心汉!有了女朋友就不管兄弟的死活,说好的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服呢?!”
“我没说过。”他回答的坚定。
盛非池:……
见这边吵闹,易安走了过来,“又被欺负了?”
盛非池委屈的点头,“就是这两个人!”
陆子宜挑眉,“安姐,师哥刚刚可是把你比喻成随时能换掉的衣服的,他可能想给你来点绿。”说着幸灾乐祸的看着盛非池。
盛非池忙解释,“你别听她胡说,她这是在诬陷我!!”说着气急败坏的看着陆子宜,“你现在是跟着小凡学坏了啊!”
陆子宜耸耸肩,一副事不关己的模样。
莫小凡大老远就听他在喊,走过来叉着腰看着盛非池,“大老远的就听见你在说我坏话,我宠出来的女人,咋的你不服啊?不服有本事就来单挑啊!”
她在东北待过一段时间,只要是在打架的事上就一定会用东北腔,虽然她能打得过,但她认为在气势上也是不能输的。
盛非池知道她以前受过专业的训练,也知道自己这种业余的是打不过她的。为了保命,索性就自己给自己台阶下,“我不打女人!”
“女人怎么了?再说了,我是普通人吗?你就是打不过我,所以才给自己找了个好听的借口脱身。”说着不屑的哼了声。
“我就是不打女人!但如果你硬要打,安安肯定会帮我。我们家安安打架可不比你差。”
易安笑着拒绝,“我打不过小凡。”
莫小凡对着盛非池挑衅的哼了声。
陆子宜在旁边笑的不行,明明是她先挑起的战争,但她每次都能全身而退。
盛非池看到秦衍之走了过来,对他招招手,“你快管管她啊。”
在了解了事情的来龙去脉后,秦衍之无奈的耸耸肩,道:“我也打不过她,毕竟她是师出少林。”
“……”他觉得透心凉,女朋友也是、表哥也是,爱的都不是他而是陆子宜,感觉不能再爱了。
在海南待了四天三夜,因为陆景行还要回去针灸,大家各自飞回了家。
又挨过去一次针灸,没想到竟然比上一次还要疼。医生说是因为麻痹的神经在慢慢复苏,所以每针灸一次疼痛就会加重一点。疼是好事,证明他在慢慢恢复。
从医院出来,他的全身几乎都被冷汗浸透,神经也在一抽一抽的疼。
回到家泡着澡才觉得舒服了点,可眼前依旧是一片漆黑。虽然已经做了两次针灸,但目前还是没有明显的起效。
洗完澡出来,发现脚下的触感软软的,蹲下身摸了下才知道是铺了层地毯。
“静好?”陆景行喊了她半天都没听她回答,不由有些心急的加快了脚步寻找。
结果撞到了茶几半跪到了地上,但并没有想象中的疼。疑惑下摸索着茶几的边角,发现上面裹上了层厚厚的海绵。
陆子宜一到客厅就看到他正跪在地上,忙跑过去扶着他起来,“你没事吧?有没有撞到哪儿?”说着检查着他有没有受伤。
“我没事。”
见他没事松了口气,“下次记得叫我,如果我没回你就多叫几遍,知道了吗?”
“知道了。”
“你刚刚去哪儿了?”
陆子宜扶着他坐到沙发上,“我刚刚在你房间铺地毯了。”
“房间也要铺?”
“当然了!你看像你刚刚那么跌倒摔了膝盖多疼啊,有地毯垫着还能好点。”
想起刚刚摸到的海绵,道:“茶几的边角也是怕我撞上才缠了海绵?”
“嗯。”
“不用那么累,我多注意点就行。”他有些心疼,既然缠了边角,肯定不是只缠了这一个,房间里有那么多的边边角角,缠起来多累。
陆子宜见他皱着眉,伸手抚平,“我不累。现在是特殊时期,你的身体也还在恢复,不能再受伤了。而且做这些也都是我自愿的,我开心。”
他听后无奈一笑,“你这样,等日子久了我变成生活不能自理的人该怎么办?到时候我赖着你一辈子,你可就没地儿哭了。”
他是半开玩笑的说的,没想到她却认真了。
“可以啊,我还巴不得你赖着我一辈子呢。”
“认真?”
“比真金还真。”说着把下巴抵在他的肩膀上看着他。
陆景行微侧脸,可眼睛却是放空的状态,“那我可就无以为报了。”
见他双眼无神,她的眉头微皱了下舒展开来,“谁说无以为报了?”
“那我要怎么报答?”
“以身相许怎么样?”说着勾唇笑着。
陆景行微微一愣,回过神笑着反问:“这算是求婚吗?”
“可以这么理解。”
相比于陆子宜的积极,陆景行就显得有些心不在焉。
“不答应吗?”
陆景行笑了笑,“你还太小。”
陆子宜瞬间不高兴,“怎么小了?都已经过了法定结婚年龄,我已经不是小孩子了。”
“在我眼里你就是小。我都是三十岁的老男人了,而你还是二十刚出头的小姑娘。”
陆子宜皱眉:好敷衍。
“之前是谁说到了而立之年,想娶我做老婆的?”
“此一时彼一时。”
去他大姑夫的此一时彼一时!
“我不管,你就得跟我结婚!”
陆景行叹了口气,“别任性。我现在这样没办法让你幸福。”
他是觉得自己瞎了,所以配不上她了吗?
陆子宜瞬间不高兴的把他的脸板了过来对着自己,“你现在这样挺好的,我喜欢你依赖我。”
“别这样…”说着想拿开她的手,却被她拒绝。
“就要这样。”说着仰头吻了上去,吻得毫无技巧又强势,像是在耍小脾气。
他怕推开她会让她从沙发上掉下去,只能任由她把自己扑倒。
她现在是越来越大胆,也越来越不听话。
后脑勺撞到沙发后,陆景行疼的呻吟了声。
听到声音,她这才找回理智,忙从他身上起身。
“对不起对不起,我忘了你的伤口还没好全。伤口有没有裂开?有没有出血?”说着想检查他的伤口,却被他制止。
“我没事,伤口早就愈合了。”
“那你还叫!不行,我一定要亲眼看看!”
陆景行把大惊小怪的人抱进怀里,轻轻抚摸着她的头发,“我真的没事。”
闻着他身上的味道,她终于乖乖的趴在他身上不动。
“静好,一切都等我复明了之后再说,好吗?”
“那是不是你没有复明,我们就要分开?”
“你对我没有信心吗?”
“不要转移话题!”
“好,不转移话题。”说着继续摸着她的头发,“如果没有复明,我会放你离开。”
“我不要。”说着搂紧他,“就算你这辈子都不能复明,我都不许你离开我。”
陆景行无奈一笑,“你以前不是这样,现在怎么变得这么粘人了?”
“不喜欢吗?”
“喜欢,你怎么样我都喜欢。”
“那你就别说什么放不放手、离不离开的话,我会害怕。”
陆景行叹了口气没说话,轻轻拍着她的背安慰。
怕就怕到时候复明了,你却不再像现在这样粘着我,你的依赖里一半是因为愧疚、一半是因为我对你的好。熟悉了、习惯了,也就自然而然的接受了。可如果再有一个人像我一样对你好,甚至比我还要宠着你,到时候你是不是就会去依赖那个人?
太多的不安和怀疑,让他无法以现在这样的状态去给她任何承诺。
等下午陆景行睡了一觉,晚上两个人就去公园散步。
因为天都黑了,陆子宜只戴了顶黑色的帽子出门,黑漆漆的别人也不会盯着她的脸看,也就不怕被认出来。
两个人紧扣着手指走着,一人戴着一支无线耳机一起听着歌,就像是陪伴许久的老夫老妻一样。
走到湖边,陆子宜突然停下脚步。
“怎么了?”
听着耳机里放着的歌勾唇一笑,脱下帽子做着绅士邀请女士跳舞的动作,“帅气的陆先生,我可以邀请你跳支舞吗?”
陆景行先是愣了下,但很快反应过来,“怎么可以让女士做这种动作。”说着自己又做了个标准的动作,“我可以邀请美丽的女朋友跳支舞吗?”
陆子宜立即应邀,“是我的荣幸。”
搭上他的手,陆子宜搂着他的脖子跟着他慢慢挪动着脚步。没有技巧、没有特定的舞种,只是跟着音乐动着。
她望着他的脸,露出了幸福的笑容。
“你现在还在喷香水吗?”
“没有。”
“可是你的身上还有以前的那个味道,”说着深吸了口,“真好闻。”
“是檀香,以前一直在房里点着,可能已经成了体香吧。”
“虽然以前不喜欢你,但很喜欢闻你身上的味道。总感觉能静下心。”
“傻瓜,檀香本来就有镇定安神的作用,不然我为什么要在家里点檀香。”
“你…”话到嘴边却不知道该说什么,最后都汇成一句“谢谢”。
听着歌,他发现她听的歌都是苦情歌。
“美丽的女士,你的歌单怎么总是这么悲伤。”明明都没有谈过恋爱,可却像是失恋了无数次的人一样,透着悲伤和不幸。
“因为…”她的尾音拖得很长,随即笑着道:“在你说爱我之前,我一直是个居无定所的流浪者。习惯了漂泊、习惯了孤独,人就会自然而然的散发着一种悲伤抑郁的气场。但因为你说爱我,我才停止了漂泊,找到了属于我的港湾上岸。”
陆景行低头亲吻着她的头发,“辛苦了。”
陆子宜垂眸露齿笑着,没有说话。
靠着他的肩膀,闻着他身上让她安心的熟悉的气味,第一次有过整颗心被填满的充实感。
“这首歌是写给你的,你知道吗?”耳机里播放着当初第一次参加比赛时演唱的原创曲,那种纠结又暧昧的羁绊,是她最初对陆景行最朦胧的好感。
“当时的我不敢对号入座。”
“那我现在郑重的告诉你,那首歌就是写给你的。”
“现在知道了,谢谢女朋友。”说着搂紧了怀里人。
“我从来不写情歌,但我想写给你。以后我写的每一首甜歌都是在对你表白,我希望你可以有自知之明的对号入座。”希望你可以对号入座,并且永远都不要离座。
“好。”
他总觉得现在的幸福来的太快,就像是命运早已设好的温柔陷阱,正引诱着他一步步跳进去。
可即便是陷阱,他也在义无反顾的跳进去。一边说服自己做好失去的准备,一边又沉溺在或真或假的温柔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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