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了五个多小时的车到达H市,王荣荣的家乡。时间凌晨,下了车黑黢黢,出了车站是一片无尽黑暗的夜。
不远的地方有两个亮点,其中有一个能撩拨我心弦的人,刘萌奔过去狠狠的抱住她,她们有多久没见了,再多的话语已经换成彼此间最亲近的称呼“阿荣”,“萌萌”,
静不过三秒的两人,“你够了,萌萌同学肉麻死了”“你这个人怎么还是这样,木有一点情调,刚刚气氛那么好”。“哈哈……”黑夜中到处都是她们的笑声。
旁边的男人无语的看着她两,他比刘萌高出小半个头,刘萌傲娇的踮起脚争取与他平视,戳戳他“怎么接待娘家人的。”这个男人是王荣荣的男朋友,也是刘萌的高中同学,陈文。
之后他们三人就在路边刷了个小黄车一路骑回了陈文和王荣荣的住所。
路上刘萌想着当年的事就问“阿荣,你爸今年好些了吗?”当年刚毕业王荣荣的爸爸就鼻癌,因为没法开到取出瘤子,只能化疗来治疗,所以王荣荣只好一毕业就回家方便照顾她爸爸照顾家里,化疗第一个月的时候王荣荣发过来的她和她爸爸的照片,她爸爸头发就已经掉完了,我们宿舍几个人总是很担心王荣荣。
“去年转移耳后长了瘤,动手术割了之后,今年到还是没什么事,之前回去看他,精神还蛮不错的。”王荣荣笑着露出她那双好看的梨涡,当年陈文不就是被这双梨涡给迷住了吗?
“那就好,叔叔和阿姨在县里,你们在市里也方便照顾挺好的。”说着刘萌又转过头问陈文,“喂,你怎么打算的啊?”
陈文不知所以的看着刘萌。
刘萌朝着王荣荣嘟嘟嘴“啥时候定下来啊?”是啊,从当年陈文随着王荣荣来H市,刘萌就知道他是认真的,但是现在已经三年多了,也该回D市结婚了吧。
陈文听了刘萌的问题,看着她的眸子里透着坚定,“会的。”
“那到时候记得通知我这个媒人哦。”他们俩还是刘萌撮合的呢,那是大家都在D市读大学,有一次数计学院和计算机学院球赛,刘萌宿舍四个人遇见了陈文,结果陈文对王荣荣是一见钟情啊,然后就刘萌就开始了走上了出卖室友的路。
踩着小黄车一路上聊不完的各种话题,还有各种回忆,时间过得很快,感觉没一会儿就到了他们俩住的地方。
安顿好之后,刘萌和阿荣一间,陈文自己独守沙发。
睡在一起的两个人像是有说不完的话,聊了一晚上,最后决定第二天准备去干我最不喜欢的事情------爬山。
因为阿荣给我看了她去的照片,风景真的很美,还有日出,因为我没看过日出。就是因为我没看过日出,所以我们抛弃了陈文独自出发了(当然出发前,给了母上一条信息)。
四点,静悄悄。
五点,静悄悄。
六点,天亮了。
七点,天亮了,起雾了。
八点,在浓雾里游荡。
九点,在雾里游荡。
十点,回阿荣家,被陈文无情的嘲笑。
……
两个悲催的傻帽,睡到晚上十点饿醒。
烤鱼店。
“阿荣,我觉得最惨也就只能我这样了,还好美味的鱼能慰藉我的心灵”,刘萌恶狠狠的咀嚼着美味的烤鱼,来发泄她这几天的霉运。
“吃鱼的时候别说话,小心卡着”阿荣吐着鱼刺提醒着她。
刚来的听完同事的车进来的陈文也嘲笑着说“这也说不好,没有最惨只有更惨,你最好小心一点。”
“什么人,我都这么悲催了,上帝会怜悯我的,而且吃了这么多年鱼,就没卡过”,刘萌嚣张的张嘴大,然后送了一口饭就着美滋滋的鱼肉,嚼,再嚼。
嗯?好像有点不对“额•••,额•••,阿荣,老天不眷顾我”刘萌卡着了。
“不是吧?卡了?快点快点,吞饭”阿荣赶紧给刘萌喂了一坨饭让她吞,还一边叫陈文找老板借来一碗醋。
接下来,刘萌喝了一杯醋,吞了一碗饭,喉咙里依旧无比的扎人,所以刘萌含泪的不舍的看着没吃完的烤鱼,踏上了去救治之路。
刘萌就这样毫无疑问的这样卡着鱼刺了。
“阿荣都怪陈文,说的那些不吉利的话,什么没有最惨只有更惨。”刘萌吊着嗓子,惨兮兮的说。
陈文在前面听到,就无语了,“是你自己不小心,怪我咯。”
“你还有木有人性,就算你平时只那什么阿荣,我现在素病人,素病人耶,你还要挤兑我。”真的是欲哭无泪,不知道为什么卡了鱼刺有一种变成了大舌头。
阿荣拉着刘萌哭笑不得的说:“那什么是什么?而且他现在不是开着车带着你去拔刺吗?”有异性没人性,太护短了。
结果街边小门诊看不了…,因为鱼刺卡得太深了,人家让我去市人民医院。
然后又风风火火的出现在H市人民医院,陈文去停车,阿荣又带着刘萌和鱼刺去大厅挂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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