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慕扶额:“从高烧昏迷开始除了您的名字冷少什么也不说,来治疗的私人医生都被赶出去了,身上的伤还是强行包扎的。”
“药在哪儿?”赵沫鸢赶忙问道,再这样烧下去非烧成傻子不可。
“床头柜左手边第二个抽屉里,只有一种药,一次两粒您要是想办法让睿少吃下去就太感谢了。”
白慕的声音隐隐有些激动,要知道,劝老大吃药都不如上天轻松。
赵沫鸢挂了电话,打开抽屉,整洁空旷的大抽屉里真的只有一盒药。
赵沫鸢拿了两粒,又倒了温水,想要扶冷睿起来,他却好像知道要喂他吃药似的一直反抗,嘴也撬不开。
水洒了一身,赵沫鸢急的在屋里来回走。
“都多大了两颗药吃不下去,真是的。”赵沫鸢抱怨着,眨了眨眼睛。
“没办法了……”她靠近冷睿,在他耳边轻声道:“睿,你还有没有意识?”
回应她的是一阵寂静。
“那就好。”赵沫鸢把药放在自己嘴里,又喝了一口水,慢慢地贴上冷睿滚烫的唇。
感觉到嘴上冰凉柔软地触感,冷睿感觉很舒服,任由赵沫鸢撬开他的唇,把药喂了进去。
见有效,赵沫鸢喜上眉梢,却感觉自己的脸有些微微发烫。
陌生而未知的情愫在悄然萌芽。
赵沫鸢给他搭好了被子,深深地望了他一眼便轻轻开门走了出去。
门外正厅,白慕早已等候多时。
“赵小姐!”见赵沫鸢从房间出来,白慕赶忙迎上去,“冷少吃下了没?”
想起他唇上柔软的触感,赵沫鸢甩了甩头,控制自己不要再想刚才的事,反正也没人知道。
可是这一反应可吓坏了白慕:“唉,就知道没用的,让冷少吃药很难的。”
不解白慕满脸的失落,赵沫鸢呆愣地张就张嘴:“额,他吃了啊。”
“什么?冷少吃药了?”白慕一脸震惊地看向赵沫鸢,一种崇拜之情油然而生:“您是怎么做到的?可以传授给我么?这样以后冷少生病我也可以这样让他吃下去。”
看着白慕亮亮的眼睛,赵沫鸢眼睛忽闪:“祖传秘方,你不可以学。”
你学了冷睿非疯掉不可。
白慕也同样不解赵沫鸢突然脸上浮现的绯红。
“对了,他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何我进去他立刻扣住了我,满脸敌意,不久又变了个模样?”
赵沫鸢真的很好奇,冷睿到底为什么会这样。
白慕深情忽然凝重,眼底满是嘲讽:“呵,被暗杀久了多不清醒的时候听到声音也会本能地起来防守。”
赵沫鸢不知道他们到底经历了什么:“那他……”
“我知道您想问什么。”白慕顿了顿,继续道,“冷少心里其实很孤独,所以他生病的时候反应会更加脆弱,我也是偶然撞见的,他抱着被子低声的哭,都很多年了吧,那是我第一次见他哭,也是最后一次。”
“冷少不想让任何人看到他脆弱的样子,他背负的实在太多了,真的很不容易,别人这个年纪的青春他都没有拥有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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