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霖凡手撑在桌面上,拖着腮帮子凝望着她。
“你跟清映是同学,早晚都要适应这身份的转变,这不刚好,先从称呼上开始适应。”
话虽如此,但蓝溪就是难以适应,她直言:“可这样很别扭,总觉得怪怪的。”
“你越是扭捏,这坎就越过不去,你何不大大方方的应了下来呢。”陆霖凡给她抛来了一个自我体会的眼神。
此时,佣人端着两人的早饭出来,一一的摆到桌面上。
待佣人散去之后,陆霖凡指着桌面的一笼包,比喻道:
“就好像这笼包子,起初放进笼子里,是生的,但是在锅里蒸一蒸,之后就全熟了,一回生两回熟嘛,这个得需要适应,你平常心对待就好了。”
蓝溪真说不过他,唯伸手拿了一个包子。
一口咬下去,里头的流沙馅流出来,还别说,又甜又香。
吃过早饭之后,蓝溪跟陆霖凡又折返回凉亭处,坐在那里陪陆父陆母聊天。
有陆母在,半点也不需要担心冷场,四人相聊甚欢,气氛很是活跃。
接近午饭那时,陆老跟杜老才来了。
而不偏不巧,两人来的时间刚刚好,竟然同时抵达了承英山庄。
陆父陆母为表欢迎,特意来到门口迎接。
杜老今天也是足够排场的。
一行六人,除了杨司机,剩下那四名佣人全是给他提见面礼的。
这还不止的,杜老还特意换了一辆车子,蓝溪只能说,这座驾太贵了,开出来就是身份的象征。
她能理解杜老的苦心,他并不是在炫富,而是想告诉陆家人,陆家虽是高门,但他们上官家也是有资本跟他们一拼的。
说白了,也是在给蓝溪撑腰,不想她被陆家看轻。
蓝溪跟陆霖凡分别站在各自己的爷爷身边。
两位老人家心底虽然不合,但毕竟有后辈在,嘴上也没有多说什么。
陆母平时行事作风确实夸张了些,但在这种正式的场合,该有的谦卑礼让一一不缺,还讨好的说。
“杜老还真是不减当年风采,我还记得年轻那阵时,跟杜老出席过同一个酒会,那时候我可才刚毕业,这一转眼,杜老还是这个模样。”
杜老言笑晏晏,“陆夫人夸奖了,我这一老身骨,自己知自己事,你就别哄我开心了。”
客套话说完,便是送礼了。
杜老还真是煞费苦心,还捎上了蓝溪的名字,“这些礼物都是我跟蓝儿一同准备的,每一个人都准备了一份,小小心意,还望笑纳。”
杜老精通人情世故,只是嘴上说小小心意,实则啊,出手阔绰,件件珍品。
就连跟他不合的陆老,也收到了礼物。
那是一副在拍卖行拿下的珍稀玉棋盘,绝对是贴着陆老的心头好准备的。
可两人哪里是会为一件礼物就合好的,杜老送他棋盘,陆老便朝身后的管家一摆手,冷冷的吩咐。
“送礼一事,向来有来有往,我收你一棋盘,今天就回你一副棋子,那是XX年代的棋子,至今天有XX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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