杰森尽可能的组织好话语，斟酌着用词，他们在森林里采集的血液化验过后也确定是花蕊。现在可以确定花蕊这的是死了。

　　“你相信她说的话吗？”李牧泽出声，或许是喝了太多的酒，他的嗓音沙哑的不像话。

　　“可能是真的，但是我觉得这件事安小小不像她自己说的那样清白，什么都没做只是一个被逼无奈的旁观者。”

　　李牧泽没有说话，只是狠灌了自己一瓶酒，喝的太急，他被呛着，咳嗽了好几声，酒液顺着脖子留在他的衬衫上，他伸手用衣袖去擦脸上的酒渍。

　　以前的李牧泽又多么的意气风发，丰神俊朗，现在就有多么的槁木死灰。

　　“还有，反恐局长说要见你，跟你商量一下，下一步怎么处理苏烨南他们的事情。”

　　这次周琛击毙，反恐局长却意外的没有升迁，他不甘心，所以还想在做一件大事。

　　“你出去吧！这些事你自己处理，不要烦我。”

　　李牧泽不想去理会其他事情，他只想一个人静静地待着。

　　杰森也明白，便起身离开，不再打扰。

　　随后，杰森就忙着处理各种事情，一边以李牧泽的名义推脱着反恐局长，告诫他欲速则不达，虽然他觉得这位外国局长不一定听得懂他说的这句话的意思。

　　另一边他还要善后从基地组织转移出来的人员的后续安置工作，不过还好，他不用防备着李牧源，苏烨南这两拨人的反击，这次，他们各方损失都很惨重，都在积蓄力量，修补后备，短期之内不会有什么大动作。

　　杰森也庆幸现在的情况是这样，因为他知道自己的能力是不能够对付这两派人。

　　他现在忙得昏天黑地，特别想念跟在李牧泽身后不带脑子，只需按照李牧泽布置的任务干就行的悠闲日子。

　　……

　　这已经不知道是第几天，空气中弥漫着一股难闻的味道，一旁的酒瓶，酒杯零零散散的倒散在地上。

　　李牧泽靠在窗边，手里拿着一瓶快要见底的威士忌，就那样静坐着，眼底一片乌青，胡子也长出了许多，憔悴地如同行尸走肉。

　　这几天他老是出现幻影，觉得花蕊还在他的身边，只要他一闭上眼睛脑中就像过电影一样放映着他们以前在一起的画面。

　　幻境越是甜蜜，他的心越是痛苦。

　　“蕊蕊，你听到了吗？我爱你。”李牧泽又开始对着空气自言自语。

　　“我爱你……”

　　“蕊蕊，我爱你……”

　　李牧泽说着说着便笑了起来，他跌跌撞撞的站起来走到酒柜面前，随手拿出里面的一瓶酒，骤然，他一拳落在酒柜的玻璃上，但是并没有停止，紧接着一块块玻璃和满架的红酒都被他接连徒手打碎，飞起的玻璃渣子划过他的眼角，左手变得血肉模糊，露出森森白骨。连带着酒水的鲜血如线一样串起来，滴落在地上。

　　同时留下的还有他的泪。

　　“你以前说我是个没有心的人，但是现在我知道心痛是什么感觉了。”

　　李牧泽躺在地上无神的望着天花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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