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玉就这样找啊,焦急的找,各种担心,终于在一个角度发现了徐梦,那感觉有点像曾经落魄的自己。
徐玉不知道怎么的,站在那不知道上前还是默默守着等候,或是带着她去哪啥的,但徐玉不知道,想起自己的一点过往,杵在那里,一动不动,眼睛看着不远处的徐梦。
那徐玉记忆的盒子打开了,自己曾经写的那《是你还是我》就已经似乎告诉了自己什么,提醒着,也同时大约和徐梦此时想法差不多吧!
徐玉打开自己收藏的这个《是你还是我》曾写下的随笔。
…………《是你还是我》…………
当我重复同样的动作,仰望你的时候,不喜欢你站在那高的位置,俯视眼下的我。
当我还保留着一点希望,被你无情的掐碎。不喜欢你把我变得渺小,让我如此无助。
是你还是我切断了退路,无法回头,也看不清未来的路?这样的如此陌生,让人太感叹。
是你还是我,鼓足了勇气冲在前头,不管同行的人?这样的站在高处眺望。
当我无奈拼死一搏,嘶声力竭的歇斯底里,不喜欢你咆哮的声音超越了我,撇下倾盆大雨。
当我还保留一点尊严,被你一扫而光,不喜欢你反衬着我的卑微,让我如此矛盾。
是你还是我,浇熄了余火,无法发泄,也拾不回曾经的微笑?这样的颓废,让人太遗憾。
是你还是我,最终选择离去,断送了前途,也不管明天的路?这样带走了角落里的自己。
…………………………
……
……
徐玉想着自己创作点处境也是忽然的懂得。
有些距离毕竟在,想起当时自己就这样被“软禁”一般的感受,被迫也有形势压力,辞去了所谓质检员,相当于副部长的职位。
自己在那拖着弟,做着往常一样的卫生与服务,是啊,什么都没变,自己还是那样的包房和那样工作,一切好像没有改变。
徐玉摸着那《大西洋》里的工作柜,看着里面依旧是什么酒精炉,碗碟,消毒柜,然后映入眼帘的三桌子和临时的一散桌。
那记忆中自己忙进忙出上菜,服务,买单,送客,卫生,维持原状,偶尔周四的提前准备的检查……
一切的一切好像没有变化。
中间是梅子的《太平洋》,一个桌子的包厢。
右边是琳秋水的《南美洲》。
是啊,包房座落的位置还是那最左边,环顾四周的桌椅,还有走廊,悬挂以及旁边的装饰,收银台,洗消间。
洗消间那个以前洗杯子餐具的地方,还有放碗筷,偶尔休息的一两烂凳子。
更有难得偷闲时的快乐。
只是回不去了。
以前上楼来这二楼,是徐玉欢声感觉到家的地方,和朋友闲聊嘻戏,偶尔背着部长在买单离桌的客人的餐食里偷吃两个的快乐……
是啊,一切变了,变了徐玉再也不是那个当初的自己了。
一切运转工作照常操作。
如同流年的那句“地球离了谁都会转,你以为你徐玉是谁啊?”
是啊,少了谁都没事。
只是自己没觉得自己又怎么的了不起,只是心中难以接受这种起伏。
那种好像告诉你,“我扶你起来,同时也可以摔你下去”一般。
可自己用心工作,错了吗?
勤勤恳恳的。
只是很多时候,职场也好,各行业也罢的水太深,像徐添明说的自己不懂深浅,求原谅也好,怎样弥补都好,徐玉内心还是觉得有种说不出是愧疚还是讽刺?!
为什么他一直那么淡定处理,好像真的没有什么关系,和前几日告白的他判若两人,但是还是他,同一个面孔的他,只是这次严酷着对待的对象是自己罢了。
仅此而已,仅此,而已。
没什么,哪有什么呢!
一切好像只是自己想多了,猜对了,误以为的一场春秋大梦而已。
梦醒了,一切都该结束了不是么?
能有什么变化?
自己是希望他对自己不是秉公处理,还是留有温情的分寸,或是事后安慰,自己还在期望什么……
就如同自己曾经写下的话,无意写下的话,大意是:是啊,他只是游戏人间,自己却用尽力气去呵护,呵护那些自己当成宝贝的记忆和感情。
对他人而言,只是挥手间想收就收走的权力。
或许暧昧示好都是权力的一种游戏,而自己却认真了,以为就是真爱。
也许是是非非,如同徐添明的那句“别自己想疯了,别人背地里笑”!
没什么,没什么,哪有什么?
没什么?
徐玉沉默着收回记忆,仰天看着,忽然想起这晴空万里的天空,那日徐梦所说的星语。
都是失足落水的孩童,除了施救,更多要自救,自救啊!
她得自己爬起,有求生的欲望才行。
浑浑噩噩着的,如同自己曾经也有过,可能自己投入不深,庆幸自己足够励志,只是有所偏颇的留有几个脑细胞如“落网之鱼”的垂死挣扎,后幡然醒悟。
丢掉死去的脑细胞,重新换血,注入新的血液与动力,生活才有希望。
过去的就过去吧!
纠缠着又有什么意义?
只是徐梦不同于自己,自己只是,只是严格某种意义来说只是言语与心理的一场暧昧游戏,抽离出来相对容易,况且自己入坑还是理智的,只是再理智再谨慎还是入坑了。
而徐梦的坑太大,爬出来谈何容易,但是不爬出来,未来该如何前进呢!
躺在坑里睡觉,她还想睡几天呢!
徐玉叹口气,整理思绪,缓缓走上前。
“形势不容人啊,自己等会还要上班,她的学业荒废几天,不知道爸怎么带走她的,那老师那边,还有同学们呢怎么想的,看待她离家的今天第四天啊,从17号到今天20号,四天时间,如果越拖时间越久,这事处理还有流言都不好松手啊!
到时被迫的形势逼人,可能她自己更被动前行了,咋出的钱打水漂,不知道爸怎样,以某种方式收回他,她,爸吧,不是一般人,虽不是二班的,却是比一般人更独断专行(xing,三声)啊,他是一般更甚一般啊,是尖子生,不,应说怪癖的班主任,管着一班的我和一班的弟,一般的妹,还有二班的妈,他是怪癖的班主任,主任啊!会手下留情吗?……”
徐玉不敢想,她知道自己该出手做点啥了,总不至于完全都束手就擒的“逮捕”吧,到时的反抗些许只是以卵击石的绣花针,没有一点反手余地,只是一点点的绣花针的刺痛的那种忽略不计的杀伤力……
“该出手时就出手”,徐玉想“是时候表演下自己的实力与伎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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