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也就是2008.7.11号,发工资第二天,徐玉晚班。
但是早早徐玉就起床了,因为徐梦的事,爸徐添明总是气得不顺,所以比以往更不想呆家里,看到徐梦就来气,想到那些事就冒火。
可能他一生,应该说之后数年没那样一月月的大概,就这样设计的*活,和偶尔带赵晓慧混*人*头,做杂工,以及偶尔带邻居齐全(汉条)这样的人杂工,赚点几十的介绍费。
同时他们请客,巴结,特别是这种氛围,以及想去,拉关系,毕竟徐添明认识老板,等于有渠道,这样比他们凌晨三四点在外边等着,万一被选上的凑人数,没等上看着那拖**人,带去工地的车两眼无奈。
所以他们是感激也欣喜的,正因为都这样奉承着徐添明,徐添明也觉得备有面子,即使比不上以前安稳工作一月一月的那种,至少不用,看老板脸色,也没那么多繁琐的事情。
加上徐玉给的工资也够了,就没怎么在意,没钱就想着去多联系几个老板有没设计的*活*给他*干,就没钱的几天实在不行借钱,但有钱后不少,自然附近的的都还了。
老家就除外了,反正不怎么回去的。
不然也没有难得回去一趟的,上*坟,婆婆(徐添明的妈)生病等事情回家便是小心翼翼的那种偷偷摸摸,遇上实在是运气低的债主碰上就还点钱,不然就怪别人没有机会了。
“借钱是孙子,还钱是*老*子!”也就这个理了。
可能那年的大年三十的一人上门要钱,徐添明更加不想回去的阴影了,即使没办法,回都呆时间不多,但是*过*夜*肯定有,想打牌,回家牌局多,也不是都是借钱的人,反正别人也有事不可能总碰上,还有的债主去外地或者在德阳镇的。
日子混着过。
有钱就乱花,没钱着急赚钱,似乎是个循环,也习惯了的。
打牌总输,难得赢钱还被怂*恿*请客,自然受牌友以及那江北城租出老板的欢迎。
感觉那房东老晾和都成老解的房东老婆(姓解),都看徐添明挺和颜悦色的。
自然偶尔拖欠房租,也没啥。
只是碰上他儿子小晾和那说要过门的怀孕了的媳妇,上门要房租就有点不好说话,他们话语不好听,徐添明也不爱他们年轻人自戳戳的话。
可能这些人事*环境造成了,徐添明如今比较傲娇的性子,而那为徐梦事奔波,多年没那般看人脸色的日子感觉回来了。
多少有求人办事到时问人,找人,找地的气恼,没处发泄,之后还碰一鼻子灰,一词“冒险”。
冒着以后可能一生无孕,还得不断砸钱的事实,徐添明无法说清,这徐梦碰上的大*忌,感觉目前无解了。
赵晓慧怕拳头,这几天也算安分点的。
徐添明倒是如意,少点叨叨,多点牌局玩。
只是徐玉有些不开心,现在风口上,她拿回来工资也少,可能不久没有工作了,徐玉自然背理,也不好说道徐添明怎么拿钱打牌的事。
以往工资多怎么的,稳定,徐玉也自然在家里受重视些,徐添明有时有些特意“拉拢”的,那偶尔特别发工资的那几天“亲切”,也不知道是习惯后变得没那么反感,有时有种家靠自己撑起的错觉和压力,更怕丢了工作的危机,以及大反转的局面再来一次。
徐玉望着头顶上那桥梁以及铺的防雨的厚胶的布,以及那倒三角的设计。
徐玉默默发呆。
想着自己若哪天被动会主动辞职,还是得多休息段时间,至少一星期多吧,好累,在那工作感觉久了,都不会笑了,总是得更种提防的。
想想小琪去店里的阵仗,想想那小琪的话,店长李如花做的事,徐玉隐约感觉自己难道要有天被*逼*着才知道,反抗吗?
如今自己知道店长李如花的假账,以及背地里的作为,难道无动于衷,就这样吗?
人其实就是这样,如果不涉及自己利益,没人愿意撕破脸,徐玉也是,况且谁想这样再找工作,面临些事呢?
可是事实不容自己如今这般乐观了,虽然店长李如花算是有时一俩月顺手让徐玉多拿点工资。
但是徐玉心里却并不怎么感激。
她讨厌那种背地里的工作,主要是那种被动受恩,然后没事又扯调店的话语。
徐玉很厌烦,这种“受恩”,好像无形中欠了别人,徐玉不想欠别人,特别是店长李如花的。
这次算是没有作假,但是一转眼扣这多赔款,刚拿工资就去提现金给人的感觉,徐玉心里不好受。
钱自己还没多*摸*两下就易主了。
唉。
可是邢喃说“你不能这样子,要谢谢别人,店长好歹把别人的业绩分点你那里,你的提点高了,拿得多了,即使算还别人的业绩钱,也多了点数啊,要感激店长,这是你应该谢谢别人的……”
想想邢喃的那些话,好像在理,可是徐玉没说的是“她自己也赚了,她是整体员工的提点,都完成任务她提的更高!别以为好像帮我,我自己平白多拿了几百,但是我也没要她这样做啊,特别是总是说自己不如这个,不如那个,赚少就拿少,免得心理有愧!”
如果不太过分就算了,谁知道那数据也是她整的,有没做手脚,怎么现在都看店都在玩不成,月月都丢,之前那陈店长在,也没这多事,要徐玉说还是一月盘,混着搞不清责任人。
看着每天是下班早了,到点就下班了,但是盘点说是少了好多件衣服,这找衣服的事也累,反复盘几次,看能否找到那丢的衣服。
谁知道是不是没丢,还是没丢那多,反正谁知道,混着赔,转眼进了谁腰包未可知。
以前当班盘,即使拖班一两小时,但是谁丢了,丢了几件,哪个班丢的,怎么的,这样至少虽然每天会被数字所烦扰,但是大家看衣服的积极性也高,只是均提业绩不高。
如今弄了这店长李如花,再不可能嘻嘻哈哈着下班,开开心心了。
每天只是业绩,比谁少,谁又抢了自己业绩的事,彼此都是怀疑。
除去赔的钱,自己其实拿的还比之前均提日子还少些的。
如今任务高,邢喃这新员工都混前面了,不过她是有方法,做过几个店子的员工,也是有能力的,可是自己,好像是滑坡了。
可是有的业绩也被别人抢了啊,店长李如花总部为自己出头,还说自己斤斤计较,没事却总拿业绩说事的调店分配。
“不行,绝不行,大不了鱼死网破,拼个你死我活的,反正哪天都会被踢出去,迟早的,难道像小琪那样被赶走这那扣钱,还会在交上面解释情况的时候,弄个是小琪怎么这么的不好好*干*事,她怎么这么的体谅的人!”
没找到人添手,就说小琪想留下,自己给机会,找到就立马变卦,说她不*安*分*,工作不踏实的坏话,反正怎样她都是那个温和油理解人的人。
自己如今局面好不到哪去,找到人言语都是奚落,找不到又说什么给机会,看自己什么打工辛苦的花,反正白脸都是她的,自己也是那个蚂蚱,由她拿捏!
“这次看谁是蚂蚱了,努力下,也许这店长也被处分,易主呢也不是不可能吧,反正大不了自己辞职不*干,去别的地方上班,怎么也不能让她舒坦了!”
“对,你不给我活路,为什么我要给你活路,这路我也封你!”
(一,易主)
徐玉满脑子都是易主的事情,有高兴也有期盼。
徐玉就这样早早出门去了外边,踏上了去公司的路上了。
“天高皇帝远的,不能让你自己舒坦着在那当着山代王吧!这次我也不做那乖乖的员工,憋屈着,看看谁这次谁赢!”
徐玉觉得自己的局面还是得自己打开。
自己得为自己创个局面来。
既然浑水那么再搅一搅何妨!
赵晓慧向来不管事,闲扯理由便出来了,不是晚上,倒还好,徐梦还是那样耷拉的样子,徐添明不在家,自然少了些事。
徐玉晕晕乎乎在车上辗转着。
想着那徐梦那模样,暗暗决定,之后辞职了,好好陪陪徐梦吧,她也是苦命点孩子,如今都不肯出去,感觉都要活傻了,真是不知道是为情,还是为孩所困了。
她的身体可不容这样啊!
总一个人默默流泪,自言自语,甚至大晚上,不知道何时忽然坐起来,在那发呆,感觉真是要不是关门拉上门闩了,那夜灯买着,每天点着,看着有些光线,徐玉还真会活活吓死不说。
那莫名睡觉的哽咽声,以及偶尔还会笑,不是的是苦笑还是啥,深夜感觉格外的瘆人。
徐玉逗感觉自己睡觉都要不舒坦了,更有种怕那天她想不过,“咔嚓”去厨房拿**菜*刀*把自己给*了*结*了!
倒不是到时责任的划分问题,徐玉是真心不想徐梦这样,她曾经虽木纳,呆呆的,总低着头不语,但是也是好好的,至少没有如今这样有心里病啊!
徐玉看电视也知道有心理医生这个工作职业,但是一般人谁有能力,有钱去那“*坐*坐”,那计时费用徐家也付不起,眼下哪不花钱,特别是徐磊还想结婚的事呢!
唉!不知道是穷人孩子得早当家的缘故,但是这当家也应该一起,如今好像就自己再努力当当,贡献点余力,但是那徐磊徐梦好像都活在自己的梦里。
娶了媳妇可以早定性,不贪玩,顾家,好像结了什么都好了一样,这种思想老一辈还有。
只是目前没有钱支撑,也没有中意那潘菱,便拖着在。
毕竟在乡下,摆酒就是确定*关*系*了,只是法律不这样认为而已。
而说起这,那赵晓慧的大姐赵晓珍,倒是也因为想孩子定性,特别是新荣那孩子的皮,最大一个却也最不懂事,那妹妹新妃都好些的,不知道好多少。
早年折了一个三妹的,可能这原因,赵晓珍对孩子颇好,特别是大儿子新荣的。
至于折没折,不好说,应该确切说“失踪了”,反正多年没回家,忽然就不见了,说不好。
别人都当她折了,她却心里总挂着。
而如今新荣也是三十几的人了,不娶妻也没娃,自然家里担忧着。
但新荣长得不咋样,眼睛也太小,还一身坏习惯,特别是家里没钱,没车没房,新荣又没稳定工作,这才拖延了婚事的。
不知道,估计也没人愿意嫁吧!
这么一穷二白,他又没稳定工作,早年还当兵,就出来学习什么“旧西方”的学厨师的事。
好像混着吧,有年头,但是还是出来只能配菜的闲活,但脾气比那能力大,之前不在徐玉上班的酒店,他配菜,最后一点小事吵架,然后要走,拿的自然一点点,就几百,别人还不愿意。
想着那新荣离开的样子,曾经谁说的,是来顺便照顾下自己表妹的,怎么如今,也不知道谁照顾谁,应该说彼此都没这能力,和余力。
各种岗位工作不同,又有啥可以帮照的。
那时记得大姨母赵晓珍打电话,言语都是期待,希望他好好工作怎么的,以后有出息。
自然也是顺便在家休息的,然后上班,那时还是这破地方,只是是旧房子,棋牌地斜对面,那霍大妈旁边住着,他也随意,那打地铺,混混就完了,好歹也有屋子可以遮挡瞎风雪的。
只是他还没等到下雪,就干了一月不到,就撤了。
倒是徐添明还背了“没有照顾好外甥子”的帽子,而徐添明自然火大,而且用徐添明的花,他自己是“是想着这关系,逗恨不得要供起来了,还这那的不知好歹!”
因为从某种意义上讲,徐添明算是可以的,一般酒店包吃住的,徐添明自愿贡献位置让新荣住下,可能姨母赵晓珍打的就是住的主意,也说不好。
反正徐添明还时不时在家烧火,给中途下班的两三休息小时的时间,新荣加餐的。
徐玉之前在酒店,反正包吃的,都没怎么弄吃的徐玉,中午徐玉也嫌麻烦,没有回来往返,路上的路程也得时间的。
虽那次都是近点的酒店上班,新荣也去了,自然那工作徐玉回家中午休息的,路程就来回二十来分钟,去趟十来分钟。
加餐对于新荣自然是愿意的,可这什么食材,这那人力多耗了,到头来,新荣离职跑了,不声不响,也不和任何人说。
徐添明都是后知后觉。
但是这下落,以及为什么等孩子哪里安歇的情况都扯到徐添明身上,照顾不周,眼皮底下人跑了怎么的。
除了可能新荣爸和徐添明有瓜葛,这孩子又闹这出。
虽然钱没了,新荣回了老家,但是那瘦了,以及灰头土脸的样子,这些账都记在了徐添明头上。
自然徐添明对他是不舒坦,他家也是。
这赵晓慧还在里面掺和竭力说介绍人相亲,不日就安排。
虽不知道几时,但大抵还是有了眉目吧!
也不知道到时这人是何许人也。
以后纠葛怎样,唉!
徐玉想到家里破事,烦躁。
坐车摇晃晃着,“还是多想想自己怎么举报好了!”
昏昏糊糊着的徐玉辗转着,转车,还是快要到目的地了。
但愿公司闹一闹,以后日子坦一坦!
徐玉默默地想着,晕吐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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