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此,斯诺尔不假思索:“我可以的!”
若是做这些的话,他想他还是可以做到的。
对于上祖,他确实需要再谈一谈了。
南意道:“不过我们并没有再遇到大掌司他们,若是到时候大掌司出现的话,尽量将他拉拢过来,虽然不知他帮着我们是什么目的,但现在能用就用。”
沈知也点点头:“大掌司之外,还有一个小紫,我相信她为了大掌司的话一定能帮我们的。”
如此一来的话,他们的队伍也强大了不少,而云梵他们不在这里,尧石现在也不是月圆之日,也出不来。正好和着坤白一起在这里看着。
容吞点点头:“这样的话,我们基础的计划都准备好了,其他的事情等到时候再见机行事。”
沈知和南意可以靠着灵力对话,此时也输送了一些给斯诺尔,让他到时候要是遇到什么问题,一定要叫他们,他们若是能脱出空来,一定会去找他的。
斯诺尔浅浅地笑了一声,
他心里何尝不知道?
虽然他们说要去对付上祖,但实际上能不能对付还只是一个未知数。
若是不能对付的话,他此次也不太可能回来。
但他心里也不抱着回去的希望。
“我知道了,你们一定也要保护好自己。”斯诺尔说完,朝他们深深地鞠了一次躬。
容吞看着他的动作,什么都没有说。
其他人亦然。
他们给不出任何的保证。
面对着比自己厉害的许多的人,他们一向都不给什么保证。
时间很快就到了深夜,容吞说完了话,便要如以往再回到自己要去的地方。
但今天,却被南意叫住了。
容吞转过头,发现斯诺尔和沈知都不在屋子里,奇怪地问他:“你有什么事情要和我说的吗?”
“我只是想问问,你是不是知道玄夫子?”
听到这个名字,容吞神色微动。
既然没有说话,那便代表着他也知道玄夫子的事情了。
南意便问:“你知道他的下落吗?”
按着他们说过的话,玄夫子曾经去过异界,并且给这些人都算了一卦,虽然不知道会不会给容吞算一卦,但现在看着他的表现,至少不会是不知道的。
果然,容吞道:“他已经死了。”
“我想知道是怎么死的?”
当初,在玄夫子同他说,叫他去邻国当国师之后,便再也没有任何的回信。
南意觉得很奇怪,他是玄夫子的徒弟,玄夫子总不会叫他去做一个国师,便永远地让他继续当国师了,况且当时他也没有说过当完国师再去做什么事情,只是说自己有事要先出去一趟,等回来再记议。
但这一等,南意死了,玄夫子也不见了。
过去的那些年了,南意一直都没有听过玄夫子的消息。
他大概也猜到了,玄夫子遭遇了不测,所以对容吞说的话,倒是不疑有他。
“杀他的人便是上祖。”容吞淡淡道,“当初我亲眼所见的,上祖杀了他,因为斯诺尔的事情,玄夫子对他说他永远都不会和斯诺尔在一起的,命中无法在一起,而上祖发怒之后,便将他杀了。”
南意微微一愣,回过神来,反笑:“若是如此的话,我还要嘲笑他几句。”
容吞不明白。
“上祖以为杀了他便能改命吗?而且后面居然还真替着斯诺尔改了命,只是他不知道的是——”
南意眸子半抬,低低道:“我们算的命,都是按着魂灵算的,若是魂灵不变,那人也不会变,就算是他给大掌司许了那些愿望,也不可能改什么命。”
容吞也愣住了,好半晌,他露出意味深长的笑容来:“原来是这样的吗?”
南意看他一眼,眸子里含着一些情绪,不过很快便敛下去:“我问的话都问完了,你现在可以走了。”
容吞回过神,舌头抵上上颚,等了一会儿,便转身离开了。
隔天,便是周日。
天色突然变得暗及,像是下一秒便会下起大雨似的,不论是在异界还是在现界都是一般。
二掌司被人押着到了殿前,跪在地上。
而他的身上,早就脱去了掌司的长袍,穿上了粗制滥造的衣服,身体因为长期站直而显得有些僵硬,在跪下去之时,一股钻痛从膝盖上传过来,痛得他紧皱眉头。
但就算是如此,都无法盖过他依然精神的面容。
“上祖,好不容易又见面了,你看今天是最后一次见面,不如你给我磕个响头?”
对面,是坐在高位上的上祖。
周旁,是异界所有的人。
听到他这样的航行,周围所有的人全都惊讶的不得了。
一些人暗暗私语,说他居然敢这么说话,是活的不耐烦了吗?
而另一些人则是道:“你看他都快死了,就不能让他放飞点胡乱说点?反正都是死,你管他怎么死?”
上祖淡淡地看了他一眼,没有回应。
二掌司继续道:“你说,今天天气这么不好,等我死了,你心里会不会很难受?”
上祖:“……我不会难受。”
“对啊。因为你不是人嘛!正常人都会难受啊。”
上祖的脸色一青,恶恶瞪了他一眼。
二掌司继续道:“既然要让我死,和大家说一下,我犯了什么错吧,给大家一个警醒,告诉大家绝对不要像我这样,明明什么都没有做,却被人杀了,大家一定要做点什么,这样才不会被杀,是不是?”
上祖黑了脸,抬手一挥,二掌司的脸上立马被一片金光包围,而使他完全都说不出话来。
但这样的举动,更是扰了那些看客的心。
其中有胆大的人,跑出来问:“为什么要处决二掌司?”
“对啊,这么多年来都没有死刑了,为什么要让二掌司死?他到底是犯了什么错?”
“大掌司也不见了,他们也要抓大掌司,大掌司到底犯了什么错?”
“我也想知道,他们到底犯了什么错啊!”
上祖冷眸看向那些人,那些人脖子一缩,下意识地后退了两步,但就算是这样,还是没能住口:“能不能告诉我们啊?总不能杀了人都不说为什么吧?”
二掌司嗤的一声笑起来,轻蔑地看向上祖。
也庆幸着他封嘴封的早,不然二掌司定然要搅得天昏地暗,而且心中也全然都没有被处死的悲痛感。
对他来说,死不死倒是没有什么所谓的,只是死前能不能痛快一点,这才是要紧事。
上祖没有办法,他虽然实力强悍,但面对着这些人,也只能一一地安抚。
“二掌司私自地伙同大掌司,放走了我的一个重要的证人,罪大恶极,并且永不认错,他身居要职,这等行为是绝对不能饶恕的!”
众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他,忍不住的,又有人要说:“这重要的证人又是谁?”
斯诺尔的事情并没有被大家所知道,他们所知道的,只有当初为了一个二玄而搞得天昏地暗的事情。
但总不能告诉他们,斯诺尔便是那个二玄。
上祖一下子沉了脸,低眸时迎上了二掌司看好戏的目光。
“我们都想知道这个重要的证人是谁,若是可以的话,我们也可以帮忙寻找!”
“对,而且为什么二掌司要放走那个证人,这里面大抵也是有什么隐情的吧?总要给他一个机会,让他说清楚事情的真相吧?”
“对对,我也是这么想的,上祖,就念在二掌司平时治理有佳的份上,问问他到底有什么想说的,说不定这个证人之间也是有什么事情呢?”
“话说证人的话,之前是有什么事情吗?若是有的话,我们也想知道之前是有谁犯了什么错?”
“对对对,希望上祖可以给一个通融,不让我们什么都不知道就被蒙混过去了!”
“再给二掌司一个机会吧!”
二掌司淡淡地看着他。
上祖不知道的是,二掌司早在之前的时候,便已经和这些人打成了一片,他做什么所有的人都知道,若是他出了事情,大家也看得很清楚,他到底犯了什么错,他到底为何要被处死,这么简单的事情——纯粹便是上祖想要夺权而给的一个借口罢了。
而这些人也不是什么好糊弄的,只要上祖说不出个什么所以然来,他就不会这么轻易地死了。
上祖被气得脸色铁青。
他顿了顿,道:“这件事情是一件比较私密的事情,暂时不能告诉你们,对于你们想知道的事情经过,我也无可奉告。”
“怎么能这样?”
如二掌司猜测的,上祖的话立马在这些人的心里引起了阵轩然大波。
“为什么不能让我们知道?”
“这是什么重要的事情?为什么我们不能知道?”
“对啊对啊,我们也想知道!”
二掌司继续看着上祖。
他像是做了什么事情得逞的小人,带着嘲笑的脸,冷冷地看着上祖。
而上祖却无可奈何,只能将二掌司想成是什么小人来看。
但他却说不出什么话来。
因为这些人要的东西,他全都拿不出来。
不仅是拿不出来,还是完全理亏的状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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