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狼绕在她的脚边,黑溜溜的眼睛看着她,透出焦急和不安。
它知道她不高兴,可是不知道自己能做些什么。
宁苡煦抱着黑狼哭,“黑狼,你说他是不是太可恨了,他为什么就对我那么坏?”
黑狼喉咙里呜咽着,狗头挨着她,给她安慰。
宁苡煦在阳台上哭到半夜,秦老爷子晃到她的房间,见这傻丫头大晚上的坐在阳台哭得伤心,心里大概明白了。
他说:“傻丫头,你不是什么都不怕吗,哭什么?”
宁苡煦也不想这样,“爷爷,我好辛苦,不开心。”
秦老爷叹了一口气,儿女情长,真是累人。
他的影子消失了一会又重新出现,说:“我去看了,郓璟在书房工作,心月去睡了。”
他没有拆穿小女孩的心事,丫头还年轻,说不准自己也不明白自己是什么心意。
或许只是一时迷恋觉得失落而已,不能说明什么。
宁苡煦并没有因此高兴起来,秦郓璟留舒心月在他的私人地方住下,对舒心月总归是不一样的。
她在阳台坐到后半夜,任由秦爷爷怎么劝也没办法,第二天就病倒了。
黑狼一整晚睡在她的房间里,早上去叫她起床,宁苡煦喉咙热得说不出话,头痛欲裂。
“黑狼,别吵我,我要睡觉。”
黑狼蜷缩在她床边陪她,大中午它下楼吃过狗粮,上来看宁苡煦还在睡,终于觉得不对劲了。
它飞速跑到誊联庭院,那里只有两个佣人在打扫卫生。
黑狼又跑回主楼来,冲着岑胧盼不停的吠叫。
岑胧盼要拿东西打它,“连主人都敢吠,真是难驯养!”
周妈忽然说:“会不会是邹小姐出了什么事?早上都没看到她下楼呢!”
岑胧盼才想起来,她赶紧上到二楼,“我还当她是累了要赖床,千万别出了什么事。”
黑狼跟在她们身后上楼,岑胧盼开门进去,一看宁苡煦躺在床上神志不清的样子,整个人都不好了。
周妈给邹小姐探额头,惊道:“好烫!得叫医生才行!”
她慌慌张张的去打电话,宁苡煦模糊的睁开眼,一个女人坐在她床边给她擦汗,担心的说:“怎么病成这样,是我们没照顾好你。”
宁苡煦掉了眼泪,“妈妈,我好想你。”
岑胧盼手一顿,眼眶跟着红了。
邹漓小小年纪就没了父母,这孩子也是可怜。
家庭医生很快就来到,秦家的长辈都被惊动了,大老爷二老爷跟着涌进房间里,“漓丫头怎么样?”
老夫人手里转着佛珠,是她要强行留漓丫头在家里住,现在把人给照顾病了,她这老脸还真的不好跟奇暄交代。
抛开这些不说,她也是真的担心这孩子。
医生诊断后,说:“受凉受累,精神紧张,心气郁结,身上多处擦伤,都是要好好调理的,我给邹小姐开几贴中药,慢慢休养吧。”
宁苡煦听不清他们在说什么,脑子混混沌沌如同浆糊一样,身体发烫。
岑胧盼给她用过退烧贴,宁苡煦清醒了一点,身边的人都问她:“好点了吗?”
宁苡煦的眼睛看了一圈,没看到秦郓璟的身影。
她沙哑着跟老夫人说:“我想见我哥哥,我想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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