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连那些一直负责守护入口的黑衣弟子们，也似乎感受到二人的开心，而难得露出一丝淡淡的笑意。

　　虚无溯牵着舞清歌的手，落座在石阶之上，为她将面上的纱巾摘下，轻声说道：“清歌，今天的你真美。”

　　“真的吗？”舞清歌两腮染上薄薄的红晕微微垂下脸颊说道。

　　“嗯。”虚无溯点了点头，伸手将她揽入怀中指了指诺大的大殿轻声说道：“你可知，我之前还担心你会委曲求全，幸亏一切皆是我瞎操心。其实，万花谷从建立开始，皆是一夫一妻，有些不曾遇上喜爱之人的弟子们，皆是孤老一生。也不知道从何时起，这状况反倒是成了一种习俗。无论谷中谁人皆不会去破坏。之前娆姨还担心你来自洛灵王朝，多少受了影响，会选择委曲求全。一旦开了这个先例，说不得就还会有下次。这是娆姨最不愿意看到的事情，她……”

　　未完的话语停止在舞清歌伸手点在他唇瓣的食指上，却见她脸上漾着淡淡的笑花道：“虚，不要说了，我都明白。也知道娆姨的用心良苦。她只是希望能够陪着你的人是个从一而终的女子，不会因为你一时的困境便离你而去。你不需要解释那么多。虽然我很多时候会心软，会喜欢好管闲事，甚至于会因为某些小事而动摇，但是，我心中始终相信一件事情，那就是你会懂我，而我也懂你，这便足够了。”

　　“清歌……”

　　“听我说完。”舞清歌打断了虚无溯的话语，接着说道：“其实我也有许多秘密对你隐瞒，我不知道自己说出来后，事情会变成什么程度。但是，我希望你能够相信我，相信我所做的一切一定有其原因。即便我无意间伤害了你，也可能是情非得已，又或者该说，那个你看到的人并不是我，而是另外一个人。”

　　“清歌，我都被你弄糊涂了。什么是你有不是你，什么情非得已，我不懂。”虚无溯望着依靠在自己肩膀处的舞清歌，眼中是浓浓的不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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