芙蓉帐内,旖旎情潮波波迭起。
“可依,再叫一次我的名字。”低哑的男音带着浓情。
“绝泪,绝泪……”
他激动地拥抱住她,吻上她殷红欲滴的唇瓣,淡淡的属于她的幽香飘进鼻息,让他醉了。
动情的嘤咛从帐内轻轻传出……
最后的关头,压抑的男音再次响起。
“可依,你……真的不后悔?”
女子主动抱住身上的男人,柔声娇喃:“永远都不会后悔。”
“可依,我爱你,从在悬崖边见到你的第一眼开始,就爱你,一直一直……”
“那……不要再犹豫了……爱我……”
“……”
春色无边,言语也多余,美丽动人的旋律属于有情人。
周边,悄声一片。
……
清净的郊外,晨曦淡淡射入林子间,落入别苑里,依稀透过窗子映出橘黄色的曦影。
帏帘深处,暖意洋洋的床榻里……
贝贝翻了个身,藕臂往身边搭去,习惯性地抱住身边的男人。
她的手才抱上,孤御寒的薄唇轻轻扬起,继而慢慢睁开眼睛。
被子下,他伸手握住她放置在他腰杆的小手,眸底溢上柔和。
他动作很轻地侧身,黑眸灼灼地看她,看她娇憨的睡颜,娇嫩的肌肤仿佛熟透的樱桃,引诱得他想前去摘取。
心动马上心动,他凑近去轻吻她的脸蛋,怜惜的吻一一落下,他的呼吸也深深浅浅地吹拂着她肌肤。
贝贝感觉脸上痒痒的,她迷迷糊糊地呓语抗议着嘟哝,然后偏开脸埋入他的胸膛,继续均匀地呼吸沉睡。
挑挑眉,他的唇边扬起坏坏的笑,手不规矩地滑上她裸裸的背,来回抚摸着。
“恩……啪!”
贝贝先是动情地嘤咛一声,然后便一手拍过去,想要拍掉身上的毛手。
看着手背上的红痕,孤御寒又好气又好笑地捏了捏她的脸颊,无奈又纵容地低喊:“小贝贝,起床了,小睡猪,醒醒。”
一再地被干扰睡眠,贝贝有点不高兴地拧起秀眉,抿了抿唇,干脆翻身背对他。
孤御寒愣了一下,笑声再也忍不住溢出喉咙。
他干脆大力地揽住她的腰肢,将她翻身过来面对他:“小贝贝,还不醒来吗?”
或许是他太温柔,所以那个沉睡的女人还是有恃无恐地继续呼呼大睡。
“看来……我的好娘子一向都喜欢为夫的粗鲁一点,呵……”
随之,他的薄唇覆上她的微张的红唇,深深地舔吻。
熟悉的男性气息很快便勾动她原始的欲情,情不自禁地张开嘴迎接他的侵入。
“唔……”她动情地轻轻吟-哦,闭着的眸子动了动,然后缓缓睁开。
英俊的脸庞放大地呈现在眼前,她会意地微笑,主动攀上他的肩膀,与他唇舌纠缠。
直到两人都气喘吁吁,他们才停了下来。
“相公,那个霍前辈看起来不好应付,又是大功臣,你是怎么把他弄出王宫的?他这么轻易就善罢甘休了?”
“再大的功臣,也始终要遵守君臣有别之礼,对于这种恃功摆阔的老臣,不能太软,也不能太硬,我就……”
他咬着她的耳朵,将事情的经过原封不动地告诉给她听。
听罢,贝贝捏了捏他一张妖媚的俊脸:“能够把霍前辈给吓住,我在想你当时的脸色是什么模样?一定很臭!”
“你想看?”他挑眉明知故问。
“谁要看你的臭脸色。不过……你把霍家父女这样赶出宫去真的不会有什么问题吗?毕竟他们家在北方的作用不小,怕不怕……”
“天大的事有我这个相公当你的垫背不是吗?”
他俊眉挑动,魅惑的凤眸仿佛忆起什么一般带着浓浓的回味笑意。
贝贝一怔,随即也想起了什么抿唇发笑:“是啊,有什么事你都会给我当垫背,怕什么。呵呵……”
郊野外,一匹白马英姿飒飒,载着一男一女潇洒飞奔。
“孤御寒,我发现我们好久没有一起骑马游玩了,嫁给你之后还真是被冷落了不少。”
某女人听似有些抱怨。
“咳咳咳……娘子,我们都是老夫老妻了……”某男小心地回应。
“什么老夫老妻,我们成亲也才不到两年,这么快你就觉得度日如年啦,所以才觉得老夫老妻了!”
某男一听,被呛得差点一句话答不上来。
“那是因为在为夫的心中,我们似乎上辈子就已经在一起了。”他也不是省油的灯。
“哒哒哒……”不属于白马的蹄声突然加入。
贝贝回头,只见黑马上,不正是苍绝泪跟可依两人吗?!
她一看可依娇羞的姿态,便了然地抿唇偷笑:“苍木头,你终于抱得美人归啦,恭喜恭喜啊。”
“属下领喜了。”苍绝泪的答话仍旧改不了一贯的一板一眼。
贝贝撇撇嘴唇,然后坏意地转眸向可依:“嘿嘿,可依,这个苍木头该不会是在春宵时刻也是这样的木头表情吧?哈哈哈……”
不等可依回答,她便径自大笑起来。
可依羞得几乎把头垂到胸前,苍绝泪平板的脸庞抽搐着,随即便一扬鞭策马前奔。
贝贝笑不遏止地回头,迎接孤御寒哭笑不得地扶额无奈模样,她吐吐舌头。
“你啊,这种话以后少说,省得别人说我管教不严。”
孤御寒捏了捏她笑得红通通的脸颊,对她彻底没辙。
“你要管我吗?”贝贝斜眸娇嗔。
“为夫的哪里敢。”
“嘿嘿……”
“回去后记得帮他们办一个盛大的婚礼,不然不饶你。”
“娘子怎么说怎么是。”
“相公最好了,爱死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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