贝贝眼睛忍不住抽搐了一下,看着他的背影,撇嘴嘀咕:“谢什么谢,虽然我是不太满意你,但是我也对你下了泻药,出了气。”
耳尖地听到她的小声嘀咕,苍绝泪忍不住肩膀一僵,倏然回头,恶狠狠地瞪着贝贝,随即,他又好像想起什么似地连忙撇开眼睛,不敢有所怒言。
见状,贝贝实在是憋不住了:“苍绝泪,你不爽就说啊,反正我也不怕告诉你,就是我对你下了泻药,因为我也不太喜欢你。我们是互相讨厌,所以互相攻击也没什么不对,你干嘛死憋着。”
她以为他想憋着吗?愚蠢的人类,要不是因为王,他会让自己憋得几乎内伤吗!
狠狠地皱了眉,他低头走出去,只是绷硬的躯体在显示着他的压抑。
等到门再次关上之后,贝贝拍了拍额头,无语问苍天:“孤御寒那个大笨蛋,以为这样我就会乖乖地回宫吗?笨驴一个!”
……
夜晚,贝贝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窗外,又在吹冷风了。
她望着窗外,淡淡的月华将黑色的树影投到窗子上,斑斑驳驳摇曳着,颇有夜深人静月清华的荒凉感。
卷紧棉被,她再次忍不住郁闷,冷死了!
没骨气,她冷得又想起了那张恶劣的脸,不由自主地怀念那暖烘烘的抱枕。他死去哪里了?今晚不进来陪她睡了?
胶着在门的视线一次又一次失望,她忍不住嘀嘀咕咕。
“该死的大暖炉,还不出现,讨厌鬼……”
黑暗中,帐帘倏然被挑起,伴随着调侃的笑嗓:“小贝贝,我这不是来了吗?”
话音刚落,被子里便钻进一个暖和的身体,立即将被子里的低温给驱走了大半。
孤御寒伸手将体温很低的人儿给拉进怀中,伸手摩挲着她的身腰,帮她暖和。
真暖!为了好好睡一觉,她决定……暂时休兵:“孤御寒,我们的帐还没有算完,等我睡饱……再跟你……算,呵……”
忍不住地,她开始打呵欠,没办法,夜已经很深了,她等了某个大抱枕很久。
舒服的温暖围绕着她,让她的瞌睡虫开始涌上来,她的眼睛迷迷糊糊地眯着,连声音也开始含糊不清。
“好,睡醒了再跟我算。”孤御寒望着她已然陷入昏睡的脸,唇边挂着小人得志的轻扬,会这么晚回房,就是估算好了她的精力快要撑到极限,选择现在进来,她就不会再有力气跟他吵闹了。
“恩恩……大笨驴……”贝贝的尾音拖得很长,只是片刻功夫,便完全陷入了沉睡。
他愣了愣,大笨驴?是在说他吗?
挑眉,他感到这个形容词有些新鲜,还没有人这样形容过他呢,当然,也很少有人或者说几乎没有人敢当面形容他这个高高在上的王。
轻轻地刮了刮她的鼻子,他倾首在她的额头落下一吻:“好好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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贝贝小幅度地挪了挪脑袋,眼皮动了动,然后睁开眼睛。
迷糊地眨了眨眼,慢慢地,当她看到自己身处在一辆马车上的时候,她倏然清醒了,弹坐起来,身后,同时响起调侃的声音。
“小贝贝,你终于醒了啊,还真会睡。”
她一回头,就看到孤御寒那张俊脸挂着懒懒的表情觑着她。
努力了解现在的状况,她领略到一个事实,那就是,这个可恶的男人竟然没有经过她的同意就趁着她睡觉的时候把她弄到马车上!
“孤御寒,你要带我去哪里?”
她故意明知故问。
耸耸肩,他凉凉地看着她,眼眸转着炽热流光:“当然是回宫啊,你出宫T恤民情已经够久了,再不回去你的寝宫就要生蜘蛛网咯。”
敛下眼睑,她低低暗咒,却也无可奈何,所谓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虽然他悠哉悠哉地头蛇的模样让她牙痒痒的,但是……
“孤御寒,要我乖乖地跟你回宫也可以,不过你得答应我一个条件。”贝贝转动着眼瞳,心思飞快地转动。
闲闲地轻哼,他倾身,凑近她的脸颊,存心逗她:“我不答应你的条件也一样可以把你带回宫。”
他说的没错!
贝贝很泄气地发现自己在他面前一点反抗的余力都没有,她是一个凡人,怎么跟一个会法术的蛇斗嘛。
唉……真沮丧。
见她没精打采的模样,他伸手揉了揉她因为睡觉而有些乱的发丝:“这么快就丧气,不像我的小贝贝的作风哦。说吧,你要怎么样才肯跟我回宫。”
敛住的眸色掠过狡黠的莹光,她暗暗在心头偷笑,好像……骗到他了。
掩藏了眼底的狡诈,她才抬头:“你不可以再派人去找可依。”
“恩?可依?谁?”他迷惑了,什么时候他派人去找过什么可依了?
握拳在他面前挥了挥,她气鼓鼓:“你别给我装傻,你明明就派苍绝泪去抓可依!我都知道!”
见她认真的模样,他想了想,还是想不起来什么时候有一个叫作可依的人物需要他下令去抓的。
“你还给我装傻!”贝贝忍不住扬高了声音。
他伸手拿下她挥在面前的玉拳,偏头,伸手撩开窗帘,就见苍绝泪骑马在旁边,他唤了一声:“绝泪。”
听到叫声,苍绝泪转首俯身:“属下在。”
“谁是可依?”他直接把问题问出来。
苍绝泪闻言,差点没从马背上掉下来,他有些惊异地看着孤御寒,王竟然会忘记一个美女的名字?这也太奇怪了,以前王对于女人的名字都是过耳不忘的,现在竟然一脸疑惑地问他何可依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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