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孟飞”,男,18岁!生在红旗下,长在新国,曾经有人说过我们是垮掉的一代,对与这句话我是持赞同的态度,因为每次拿到成绩单,我都可以很自豪的跟父母说:“咱是垮掉的一代!成绩很差,那绝对是有道理的!当然我尽量也会,在下次考试之前将自身成绩,尽量提高到两位数!”
虽然成绩很差,但是哥活的很快乐,也非常热爱生活。每天按时去学校睡觉,从不旷课,从不早退,我的班主任曾经在上课的时候说过:“看电子书的同学,你们能不能学习一下人家孟飞,看看人家的生活作息多么规律,从不打扰其它同学,咳咳...孟飞同学请你不要打呼噜!”
当然,哥也不是没有其他爱好,哥最大的特点就是愿意研究美女,哥在这一领域,已经意淫多年,功力深不可测,我曾经为自己做了一首诗,来形容心美好的期许。
气质高贵,造型到位!
娘们高喊,飞哥万岁!
在我坚持不懈的努力之下,哥终于结束了单身时代,迎来初恋,世人都说初恋是美好的,酸酸涩涩的,犹如盛开的花朵,让人充满了美好的回忆。
可是我的初恋,倒是也可以用花朵来形容,不过那是菊花。
菊花残,满身伤!
这事还要从学校的运动会说起,我们学校特别奇葩,说是为了学校不光要教导学生课本上的知识,还要磨练学生体魄,和坚不可摧的意志,所以每年冬天,都要举行一场冬季运动会。
我所生活的地方,是在东北的一个城市之,冬天一到,天寒地冻,雪花漫天,在无数学生的咒骂之,运动会还是顺利召开了,每个人30元的场地费和卫生费,我曾经一度怀疑,学校召开运动会的目的,可能就是这些莫名其妙的费用。
在校长滔滔不绝的开场白过后,运动会终于开始了,一帮傻孩子们,张着大嘴,在寒风凛冽的北风,拼命的奔跑着。
我坐在观众席上,无聊至极,突然有些烟瘾有些犯了,看着班主任正在一脸激动的,为本班的学生呐喊助威,我悄悄从后面溜走,奔着厕所的方向,大步流星的走去。
体育场的厕所是露天,寒冷无比,我掏出香烟,叼在嘴上,费了半天劲终于将烟点着,惬意无比的吸了一口。
“我要送你红色玫瑰......”突然电话铃声响起,张学友那高亢激昂的嗓音,回荡在每一个茅坑。
我从羽绒服掏出手机,看了一下来电显示,我脸上泛起笑意,贱贱的说道:“嗨!达令,你又春心荡漾了,是不?”
“孟飞,你在哪呢?”电话之传出清脆的声音。
“我在男厕所呢?干嘛啊!”我回答道。
“你出来,我有事和你说!”另一头说完,就挂断了电话。
我有些疑惑,不是约好晚上见面吗,怎么这么着急,不会是想在厕所来点风花雪月吧,风和雪倒是有,还“呼呼"的,就是容易把大白屁股冻掉了。
“你看你,女孩子家家,来男厕所干嘛,影响......”我叼着烟走出厕所,正神采飞扬的说着,却突然被眼前的景象惊住了,声音嘎然而至。
只见一个打扮时尚,身材高挑,长相甜美的女孩,手臂挽着一个染着黄毛的青年,一脸幸福的摸样。
我揉了揉眼睛,不可置信的再次看向二人,没错,真的没错,他就是我的女友,那个我把每周零用钱,都给她花的女友。
“菲菲?这是......”嘴上的烟掉在地上,我声音颤抖的问道。
“孟飞,我们分手吧!”菲菲一脸坚决的说道。
轰!
我的大脑一阵轰鸣,心内一阵抽搐,一股愤怒之火涌上大脑,我浑身颤抖的说道:“为什么?”
“不为什么?你就一个学生,还没钱!跟你在一起一点也不刺激,我们乐少可是混社会的!每天带人去我的夜店捧场,小费一次就是二百,这些事情跟你在一起,八百年也不可能实现,所以咱俩根本不合适,分手吧!”菲菲小嘴滔滔不绝的说着,没给我留一丝情面。
菲菲的话字字诛心,我和他是同一届的同学,由于她的家境不好,就辍学出去打工了,在一家夜店当K服,说是K服,其实就是陪酒女郎,不过也不是小姐,因为她们不出台,工资也比较丰厚。
我看这菲菲,有些陌生,仿佛从来不曾认识过一样,那个天真浪漫,和我一起吃泡面的女孩,可能再也不会回来了。
我认识她挽着的那个青年,他是附近几条街上的混混,靠着敲诈附近几所高,的学生活着,他可谓是混社会的一朵奇葩,极具商业头脑,别人都是直接要钱,他却不一样,他在学校对面弄一个废品回收站,每个学生放学,必须要到他那里交一个矿泉水瓶子,我们学校就有数千人,除了女生可以不交,男人必须要交,这个混蛋就靠着这个方法,每天也有上千元的收入。
“你愿意跟着一个抢矿泉水瓶子的,我也无话可说,那就再见吧!不...是再也别见了,祝你好运!”我忍住心的怒火,转身就走。
“草,**崽子,你他妈说谁呢?”黄毛青年,在我后面大声骂道。
我心情本来就坏到了极点,你***抢我女朋友也就算了,还***骂我,我回头骂道:“你没听清,我说,你一个抢矿泉水瓶子的牛逼啥?”
“**的,你是没挨过揍!”黄毛青年骂了一声,掏出电话,快拨了几个号码。
“虎子,带人进来!”黄毛青年,对着电话吼着说道。
我看了他一眼,知道体育场外面,肯定有他的兄弟,如果在校外,我可能真的打不过他,可是在校内,老子绝对可以让他,不知道自己怎么没的。
“磊磊!我他妈挨揍了!”我冲着体育场央,大声吼道。
体育场一片寂静,随后只见观众席上的人群一阵慌乱,起码有四五十男生,掏出背包的,凳子腿,棒球棒子,呼啦啦一大帮,冲着我这边跑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