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艹,几个b娘们作死是吧,老子跟你们搭话是瞧得起你们,非特么想被放点血是吧。”吃了瘪的小眼睛站了起來,走到耳钉男的身边,冷笑道,“知道他是谁吗,天晴帮毒蛇堂堂主钉哥,陪你们玩玩是抬举你们了,还特么不识抬举了是吧。”
看到事情闹大了,罗修这才站起來,走到了薛晴的面前,一把按住了她手中的铁签,大拇指按住铁签,暗暗法力,居然硬生生的把这尖锐的铁签绷弯了,可他的大拇指却丝毫无损:“晴,坐回去,好好吃,大家也坐吧。”
“艹,你特么什么东西啊。”有些出乎罗修意料的是,这个钉哥还有些尿姓,看到罗修这“特异功能”,居然面不改色,“吓唬谁呢。”
“挺有种,我欣赏你,走,带上你的兄弟,找个沒人的地儿,我跟你们聊聊人生,别妨碍人家做生意。”
罗修是久别家乡的天州人,但家乡的一些“风土人情”,他还是很清楚的,这些混混,不管是什么大帮大派,一般也不敢在公众场合闹市,真的几句话不对付要干架,一般都会挑选比较偏僻的地方干一场,这样一來也就不给别人找事了。
几个身上有功夫的妹子自然不会错过这出好戏,纷纷走了过來,就连手无缚鸡之力的小新都來到了罗修的面前,手里战战兢兢的拿着铁签。
虽然小新的动作看上去颇有些喜感,可罗修心里倒是一暖:得,沒白疼啊。
罗修淡淡一笑,从口袋中拿出了一沓钱,递给了她:“坐回去,一会儿我们回來晚了,就把账结了。”
“哥哥,这家伙好是坏人啊。”
妖血无语了:“妹子,他们就是坏人。”
劝说了小新几句之后,小新还是老老实实的坐了回去,罗修则跟着他们这群人走了,薛晴、甄洛、妖血和笔墨妖姬如影随形。
老板不由自主的走到了小新的身边,急切道:“赶紧报警,这些混混不把你哥哥打死,也得打个半死切点钱切钱的意思就是敲诈钱财。”
小新的手机已经拿了出來,可是按在手中许久,还是决定不打电话。
身边,热血的妹子们跃跃欲试,却被她一句话拦住了:“指不定谁受伤呢。”
十分钟后,这句话得到了充分验证。
又是一条漆黑的胡同里,地面上已经横七竖八躺了一地的小混混。
罗修压根沒出手,他出手,事情就闹大了,这些人都是被四个大美女秒杀掉的。
妖血无奈的叹了口气:“我就不明白了,这么菜的水平居然还敢出來混黑。”
罗修拍了拍妖血的肩膀,踩着脚下的钉哥问道:“知道你们这些小流氓和烟姐的本质区别吗。”
耳钉男郁闷的摇摇头,他的小腹受到了妖血的点击,力道不大,却让他吃痛不已。
“professional专业的。”罗修拽了一句英文。
耳钉男泪流满面:“马壁的,老子听不懂,但你惹了我们,绝对不会有好下场。”
不知怎的,薛晴相当愤怒,冲过去一把揪住了他的脑袋,照着墙头上就要撞。
罗修生怕薛晴惹出大事,急忙拦住了他。
薛晴怒不可遏:“混黑道还特么混出道理來了,來啊,叫你们老大來找我。”
“臭婊子,你牛逼就报上名字來。”
“好啊,老娘叫薛晴,手机号是150你要是牛逼就让你们老大单独联系我。”
罗修一脚把这混混踢飞:“快滚吧。”
薛晴头也不回的走远了,而甄洛则推了推罗修的后背,示意他赶紧追过去。
罗修不敢麻痹大意,快步上前,很哥们的揽住了她的肩膀:“女王大人,怎么生那么大的气啊。”
薛晴叹了口气:“罗修,有件事瞒着你很久了,现在瞒不住了。”
“行,边喝酒边聊怎么样,就咱俩。”
“不,叫上姐姐和洛儿一起聊吧,洛儿已经知道了,还有,我想回去了。”
“好,都听你的。”
沒多久,几个人完好无缺的回到了众人的面前,此时,们也都吃得差不多了,看到他们几个安然无恙,这才起身。
罗修让小新结了账,众人纷纷离开了。
步行回到了家中,罗修跟着薛晴走进了一号楼,很快进了薛晴的房间。
薛晴外粗内细,有些事情不跟小新说,倒不是因为和她关系不好,恰恰相反,薛晴心疼这个可怜的小美女,不愿意让她知道这些黯淡晦涩的东西。
妖血善解人意,关上房门之后,沏上了四杯清茶,特别是叮嘱薛晴先喝几口。
薛晴叹了口气:“姐,说起來,我也挺对不住你的,我第一次见你的时候,对你特别冷淡是有原因的,你别怪我。”
“呵呵,我根本不在意,我是混过黑道的,一般的老百姓,谁喜欢干我们这一行的啊。”
薛晴的表情有些暗淡:“我不但不喜欢,而且非常憎恨黑道,就是因为这些混混,把我好端端的一个家毁了。”
罗修不傻,自从上一次薛晴提及她厌恶的时候,他就知道其中是有些原因的,他一直沒有问她,就是怕触动她心中那根纤细的神经。
薛晴很快把自己的故事原原本本的复制了一遍,讲述给了罗修和妖血,两个人听完之后,都默默无语。
只是,罗修的心情格外沉重因为有一种感同身受的痛楚存在,他的亲生父母也是被人杀害的,童年时候的他就失去了父母的温暖呵护,一想到这里,他的心情是如何都无法收拾好。
甄洛不知道该怎么劝慰两个人,聪明的她有些手足无措,而妖血却走过去把她拉了起來,拽出了房间,并把门关上了,妖血知道,这个时候,两个伤心人只有互相舔舐伤口了。
只是她都沒有想到,关上门之后,罗修已经侧过了脸,多少年都不曾开启的泪闸瞬间泄洪。
失去至亲之痛是锥心之痛,这辈子都无法释怀的痛楚,对于罗修來说,他一直耿耿于怀,一直无法释怀,于是,这种情绪就造就了他姓格外层的绝狠和姓格内核的铁汉柔情。
薛晴被罗修的举动惊到了,她的印象中,罗修是个流血都不流泪的硬骨头,曾几何时,薛晴的心中一直都在假设他的过去,她猜想他失忆前就是一个冷血杀手。
可是沒想到,这个杀人不太冷。
薛晴走到了他的身边,默默无声的抱住了他:“别替我难过了,我至少还有个爸爸呢,虽然这家伙不学好,现在做了黑老大,可是他毕竟还活着一想到这里,我就觉得,我其实不是那么命苦,还有,我还有你,还有你们。”
罗修扭过头,第一次让薛晴看到了他的泪眼朦胧。
姓情中的女人受不了了,紧紧的依偎在了他的怀里。
罗修也承受不住了,不由自主的在她的脸上肆意的亲吻起來。
薛晴哭了,哭得很开心,甚至开心的程度超越了她的痛楚,因为她知道,有人愿意为她的故事埋单,愿意为她的人生流泪。
罗修的嘴唇,不由自主的靠近了薛晴的双唇,沒有片刻犹豫,贴上前去,巧取豪夺了晴美女的初吻。
晴美女极为笨拙的回应着,双手都无所适从她知道,自己的心理防线实际上已经被罗修的情感攻势冲破了。
罗修沒有任何言语,只是用最原始最躁动的方式亲吻着她,用粗壮无比的莽舌叩开那洁白无瑕的牙关,凶横的缠绕住了那条美妙的绯色香舌,肆意的发泄着淋漓尽致的情感。
他的热泪,麻醉了薛晴的俏脸,也麻痹了薛晴的心,让她完全迷醉了。
几个回合下來,薛晴全身是汗,气喘吁吁,已经败下阵來,而罗修把她平放在了床上,整个人笼罩住了她并不娇弱的身躯,凝视着完美的她。
不管是过去被迫的,抑或是主动的学习,让罗修深谙欢场法则,他很熟练的、轻巧的解开了薛晴衬衣的纽扣。
薛晴的呼吸非常急促,紧闭着眼睛,双腿居然在发抖,这种发抖,有紧张成分、亦有一种处子遭遇第一次特有的兴奋。
绯色的吊带下,是一双雪白坚挺的峰峦,高耸入云,自然挺拔,罗修同样紧张,紧张的甚至连心跳都在以惊人的速度跃动着他的双手,努力想要去触碰那双纯洁的美好
可就在他即将触碰到的时候,他突然间瞪大了眼睛。
她,她不是自己过去执行任务的时候遭遇到的那些轻浮女人啊,自己怎么可以这样对待她呢,自己这么做和禽兽有什么区别。
更何况,自己根本沒有确定自己的感情,为什么要轻易伤害她。
浓重的罪恶感让罗修一个个系上了她的纽扣,把她慢慢的拉起,紧紧抱住:“晴,对不起,我刚才激动了。”
“罗修,我不怪你,你是个好男人。”薛晴第一次对着罗修柔声细语的说道。
“过去的我其实很不堪,是个烂人,现在,至少在你们面前,我想做个好人。”最终,罗修自己发给了自己一张好人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