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的事情比较大条,所以一队的人都跟着来了,在监狱的警卫室里,我们见到了文龙、武斌以及文龙的战友。文龙手里还抱着那个石盒。
那个战友显然没想到我们一下子来了这么多人,说:“不会吧,这么多人,这会违反规定的,你们不会是打算让我脱警服走人吧?”
文龙搂着他的肩膀说:“通融一下啊,都是自己人,我保证这些人不会出什么乱子。”
他那战友拨拉开他的手说:“乱子是肯定不会出的,你带来的人,怎么说也不可能是劫狱的吧,不过我们这里也有规定,你知道的,我也不是大管事的,出一点点事,我可就直接走人了。”
文龙也挠挠头,确实也不能这么来,他想了想说:“这样吧,三个人可不可以?”
他那个战友脸上有点为难,然后说:“规定上是不允许的,不过我倒是可以给你跟大管事的说说,看是什么情况。”
文龙挥挥手,那人拿起电话,拔了个号,接通后跟那边说了我们的情况,那边大概也在考虑应该怎么办,必竟这回的事情确实比较特殊。过了一会儿,我听到那个战友答应了一声:“是”然后放下电话。
文龙立即上前说:“怎么样,什么结果?”
那战友说:“结果大管事的把事情推给一号了,他说你们能进去几个人,就是几个人。”
“一号?”我惊讶的问道:“不是就这么点事,要惊动你们的一号首长,不会吧。”
那战友看了看我说:“不是我们的一号首长,是里面的一号?”
文龙在一边解释说:“就是那个特殊的犯人,这里的人都叫他一号,也不叫名字,概说连名册上都写得是一号,特别神秘。”
那个战友赶快阻止说:“行了,行了,别揭老底了,有些话不能随便说出去,保密知道吗?”
文龙点点头说:“放心吧。”我心里可真不放心,我跟苏怡的事都不知道是谁传出去的。
那战友自己先进了监狱,把我们几个放在外面干站着,这里真行,连个凳子也没有一个。过了好长一会儿他才出来对我们说:“一号说了,如果你们中间有姓柏的,就带着这回拿到石盒的几个人进去,如果没有,直接该回哪就回哪去。”
我立即上前一步说:“我姓柏。”
那个战友冲我要了身份证对应了一下,然后说:“你们几个人进去?”
文龙笑着说:“一号不是说这回拿到石盒的都能进去吗,那就是五个人了。”
那战友看了看要进去的几个人,也不表示反对,跟我们说:“进去的人跟我走吧。”
穿过一条狭窄的通道,我们跟着那个战友来到一个小型的会客厅的地方,中间是一张大长方桌,文龙从一面的墙边拿过几个凳子给我们坐下,由于这回我算是那个一号要见的重要人物,所以坐在了正中间,苏怡挨着我坐在了旁边。
不大一会,对面的门一开,走进来一个老头。就像武文说的,他并不像一个犯人,因为给他开门的那个狱警见到他真得是点头哈腰的。老头看年纪大概有将近七十岁左右,这个年纪的犯人还会坐牢?我觉得有点奇怪。他看起来还是很精神,红光满面的,白色的头发梳理的非常整齐,一身囚服也非常的干净,囚服上带着一个号牌,000001号,还真是个一号。
老人在对面坐了下来,先是仔细的打量了我,又看了看坐旁边的苏怡,然后说:“你姓柏?怎么称呼?有夹号夹字么?”
我马上就知道自己确实遇到了高人,连忙站身来,说;“我叫柏鉴,夹号原夹字荒。不知道老前辈如何称呼,夹号夹字又是什么?”
老人呵呵笑了起来说:“好啊,原号的柏家人,不错不错,你确实有资格拿到这个盒子。我叫什么你最好还是不要知道,我夹号分鲁,夹字宙。”
靠,还是爷爷辈的人物,我心里想着,同时赶紧按柏家的规矩给鞠了三个躬。苏怡看我这么恭敬,也站起来给老头鞠了三个躬。
老头看了看苏怡问我:“这位是?”
我连忙介绍道:“这个是我女朋友。”
老头的脸色有点沉了下来,说:“原号的柏家人居然也放开了,居然会找外面的媳妇了?”
我不明白他的意思,只好愣愣的听着,苏怡说:“老爷爷,难道原号的柏家人还有什么规矩?”
老头哼了一声,看得出有点不屑,他说:“小姑娘,你又怎么称呼?”
苏怡说:“我姓苏,我叫苏怡。”
老头看了看苏怡,又看了看坐在另一边的老爷子,说:“苏家,嗯,能找到这个盒子的苏家也并不多啊,苏家……”
他仔细的打量了苏怡半天,忽然哈哈又笑了起来,说:“哎呀,柏家和苏家,我就说吗,原号的柏家人不可能乱来的,很好,很好,天造地设的一对。”看样子他是接受了苏怡,我暗暗的放下点心来。柏家的规矩确实很多,虽然这个长辈不是直接亲属,但他如果反对,对我来说,多少有点心理上的阴影吧。
苏怡看着老头说:“老爷爷,您知道这个盒子的秘密吗?跟我们说说呗。”
老头显得比较高兴,说:“知道是知道一些,不过你们得先把自己的名字都说一下,我看看是不是有人需要回避的。”
几个人依次说了自己的名字与关系。老头沉默了一会儿说:“文柏吴苏,差不多算是齐了,真行啊,居然能把你们都凑到一起,哼哼,不一般不一般啊。”
我听出老头话里有话,连忙说:“还请爷爷明示,哪里不一般了?”
老头摇摇头说:“有些话我是不能说的,不要看我在这里呼风唤雨,那也是有原因的。算了,不说这些事了,你不是想知道这个天机盒的秘密吗,我就告诉你这个,其他的还得看你自己的选择。”
我点点头,把那个天机盒入在桌子上,老头伸手拿了过去,指着那个孔问我:“知道这个应该怎么打开吗?”
我点头说:“八窍九孔匙。”
老头说:“嗯,不错,有点风貌了,不过还差了一点。”我知道他准备教育我了,同时也是一次对我的说明,所以没有答腔。只听老头接着说:“天机盒,也叫天机锁,它之所以命名为天机,是因为柏家先祖之一的柏高在一次对仙人的探访中,得到了这种天机锁的秘密,因此制成了天机盒。历史上其实出现过许多天机盒,但都被破坏了,原因很简单,人们在打不开的时候都会使用最暴力的方式去打开它,但其实他们不知道,真正的天机盒确实有一个,就是柏高从仙人那里继承来的,不,应该说是偷来的。”
“偷来的?”我有点震惊了,柏高可就是仙人啊,他还要通过偷才能拿到天机盒?
老头点头说:“是偷来的,因为这个原因,柏家进行了无数次的迁徙,最终迁徙到了什么地方却成为了一个谜。没想到,现在居然还有原号的柏家人,少见得很了。”
我茫然的点点头,都不知道该怎么接话了。老头继续说道:“有点跑题了,咱们继续说这个天机盒,你们现在拿到的这个,如果我没看错,应该是真的天机盒,是天下间只有一个的天机盒,你们是不是想过怎么破坏它?”
我点点头说:“都失败了。”
老头一拍桌子说:“这就对了,这是真正的天机盒,是必须用八窍九孔匙打开的天机盒,其他的方法都不可能打开它。”
苏怡在一边问道:“那爷爷,您知道八窍九孔匙在哪里了?”
老头很干脆的说:“不知道。”
“不知道。”我们都傻眼了,说得这么热闹,他居然不知道,这叫什么啊?我问道:“爷爷,您不知道八窍九孔匙在哪里,那你要见我的目的是什么啊?”
老头说:“只是想见见你啊,我很想知道能找到这个真正天机盒的柏家人,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没想到这么年轻。”
我愣了半天,就是想看看我年轻啊。我说:“爷爷,您总会知道些什么东西,可否稍微透露点儿?”
老头看看我说:“有些事确实是我不方便告诉你的,但可以告诉你一些,柏家因为隐藏着一个秘密,历朝历代都被皇家所重视,所以柏家虽然不是什么名门,但在任何时候都凭借着这一秘密而得到较高的地位。但是,柏家的族规里有一条,先祖之秘不得揭隐。”他看着我,大概是问我是否知道这一条族规。
我点头说:“小时候背过族规,确实有这么一条。”
老头说:“是啊,因为后世的分开,一部分柏家人脱离了柏家之道,但另一部分很好的保持了下来,你是柏家的原号,应该是没有问题。如今你们找到了天机盒,离先祖之秘可以说是又近了一步,你想想吧,要不要把这一秘密揭开,这只能由你自己选择。好了,我累了,今天就到这里吧。”说着,他把天机盒拿了起来,递给了我。
他下了逐客令,我们也不好说什么,只好都站起身来,我冲着老头又鞠了一躬,接过天机盒,转身刚要离开时,突然想到一个问题,就回头问道:“爷爷,再问你一个问题,柏高偷了仙人的天机盒,那个仙人又是谁呢?”
老头重重的叹口气说;“年轻人啊,年轻气盛,拦也拦不住啊。好吧,我告诉你,那个仙人就是女娲。如果你真想去找到这个秘密,你就必须找到女娲。小子,小心啊。”
我木然的点点头,说了声谢谢,跟着其他人退了出来。再次回到警卫室。那个战友迎了出来,说:“怎么样?”
文龙叹口气说:“算不上怎么样吧,几乎就没得到有用的情报,行了,这回多谢你了,抽空请你吃饭。”
战友说:“别啊,好容易来了,现等等吧,我等会儿请你们,咱们出去坐坐。”
文龙笑着说:“还是改天吧,这现在也算得上是正规单位上班,随便逃岗,这不太好,再说了,这几天没少给你添麻烦,你是还不嫌烦。”
战友说:“哪里话,都是一个战壕里滚出来的兄弟,别说这些,有事你就说话,既然今天不方便,那改天,改天我作东。”
文龙又跟他寒喧几句,我们才坐车赶回研究所。一路上我都在想那个老头,他很奇特,不光是因为他在里面的状态,我感觉他应该是知道些什么,只是没有对我们说。还有柏高,这个先祖也当真是个奇葩,居然跑到女娲那里偷了个盒子,这也就不说了,还因为这个事情不停的迁徙。还有女娲,应该是哪个呢?是那个人面龙身的,还是后来这个人面蛇身的,或者还是他们的晚辈也说不定。老头的最后一句话也让人放心不下,找到女娲,还要小心,小心什么?小心女娲,或者还有其他的什么东西?
“想什么呢?”苏怡的声音把我从呆想中拉回了现实。
我说:“想着我们的度假计划泡汤了,结果就换回来这么个结果。有点不甘心。”
苏怡笑着说:“也不是全无结果啊,最起码你见到了族中的长辈,他还很认同我啊。而且,不是还说到了一些内容吗?”
坐在副驾驶的文龙说:“是啊是啊,内容什么的都不主要,主要是长辈已经认同了你了,我说你们什么时候领结婚证啊?”
苏怡红着脸,啐了一口说:“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你就没有什么好话,对了,你还欠我们一顿饭呢,晚上请我们吃好吃的。”
“哎?”文龙惊讶道:“我还欠一顿饭,什么时候欠的?我怎么不知道。”
“本来我们都打收拾好东西,准备去杭州玩去了,结果你让武文回来把我们叫住了。武文可说了,这次算你帐上,当然是你欠我们一顿饭了。”苏怡立即道,“可不许赖帐哦。”
文龙无奈的说:“不是吧,苏大小姐,你见过哪个约定是由外人给定的,好吗,我这儿连个边都不知道,你们就定成我欠着饭了,你们怎么不定我欠着钱呢?”
苏怡哈哈笑了起来说:“这我就管不着了,你去问武文吧,要是有这个事,你必须得请客,至于你和武文怎么算帐,那就不是我们的事儿了。”
文龙叹口气说:“我命苦,我好命苦。”
我在后面笑着,感受着这个团队的和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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