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七章 面馆中暗流涌动
老乞丐道破原委
这四人坐在一桌上,这陈大金讲了这么一个故事,赵隐然是拍手叫好,赵隐然给三位把就满上道:“想不到这大金兄弟还经历啊,绝了,绝了!”
陈大斤道:“道长师傅,我这可不是什么故事啊,是我亲自经历啊!”
赵隐然道:“我自然晓得,故事也罢,亲身经历也好,但这里面可是意味深长啊,来,干”说着,四人拿起酒杯,一饮而尽。
陈大金道:“看来这邪风一是半会停不了,道长,你来一个怪异故事吧!”
赵隐然哈哈一笑,道:“我哪有什么故事啊!不过我可知道这老皮肯定有好故事的,对吧老皮!”说着,用手拍了拍老乞丐的肩膀。
那老皮喝了一口酒道:“我老乞丐一辈子没念过什么书,大字认不得半个,虽说一生孤苦伶仃,可见过的奇怪事情啊,还真不少,我要说的这个,就是最近看到的,哥几个可别害怕啊!”
赵隐然道:“谁会害怕,这半夜三更说鬼的,那都是光明磊落的,真所谓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啊,老皮你不要害怕就好了!”
大金道:“我大金也是见过世面的,还怕个什么啊,老皮大哥尽管说来。”
老皮看了一眼赵隐然,赵隐然点了点头,老皮便讲了起来。
老皮道:“我老皮啊,无依无靠,吃了上顿没下顿,稀奇事见了不少,可是有一件是啊,可把我吓得不轻。”
有一天,这老皮啊,到处乞讨,算是混饱了肚子,碰巧啊,半夜,半路上碰到一酒鬼,这酒鬼摇摇摆摆,老皮见到了,也没管,就走了过去,发现前面有一黑物,老皮蹲到一看,原来是一个酒囊,老皮回头,发现那就鬼早不见了踪影,便提了起来,一提,还着实不轻啊,里面还有好多酒,老皮心想,今天真是狗屎运,也能享受一下这美酒的滋味了。
老皮便边走边喝了起来,估计是以往也没怎么喝过酒,这老皮啊,没喝几口就有点上头了。
老皮心想,这会儿有点下酒菜的就好了,果然,这老皮想到了一个好去处。
俗话说啊,这酒壮怂人胆啊,这菜市口什么地方,那是砍头的地方啊,以往的时候,这菜市口啊,有着别人给死人献上的吃的,这四人怎么吃?还不是被这乞丐啊,野狗吃了,都是白天啊,那个不要胆子的敢大半夜往那里去啊。
没错,这老皮就想到了这菜市口,可能酒上头了,胆子啊,也大了。
这老皮啊,就摇摇晃晃的向那菜市口走去,到了一看,果真发现这祭台上有水果啊,还有馒头,还有几个小菜,老皮啊,便拿起就吃,一口酒一口馒头的,很是享受。
稍时,这老皮吃的,喝的差不多了,突然感觉背后有一个人,老皮转过头,只见那人背对着老皮坐着,低着头,老皮还以为也是乞丐都这里找吃的了,就推了推那人的后背道:“兄弟啊,老哥手里有酒,来,喝一口。”
那人用低沉的身影道:“老哥好心意,不喝了,我还有事。”
老皮笑了笑,用醉了的语气道:“你这大半夜的,能有什么事啊,来,喝几口嘛。”
那人道:“我是想喝酒,可我没办法喝啊!”
老皮嘿嘿一笑道:“咋没办法喝了?”
那人转过身子,就在那一霎间,老皮的酒醒了,脸上直冒冷汗,想叫叫不出来,想跑,可两条腿却软的一点力气使不上。老皮心里怕极了,可是动不了,一只手拿着酒囊,悬在半空。
原来那人,竟然没有脑袋,露在外面的是光秃秃的,血迹都干了的半个脖子,那人怀里抱着一个脑袋,那脑袋的嘴在动,道:“你说你老哥,我没办法喝了,喝了的全漏了,你稍等啊。”
说着,那人拿起脑袋放在自己的脖子上,手上拿着针线,自己给自己缝了起来。
老皮就这样看着,张着嘴,却什么也说不出来。
良久,那人用嘴巴咬断线头,道:“好了,老哥,让你久等了。”说着,拿起老皮手中的酒囊,猛猛的喝了几口,老皮斜着眼睛看了一下,那人抬着头喝起酒来,那酒水,顺着那缝过得缝隙,渗出来了一些,老皮赶紧闭上了眼睛,可浑身一点劲都用不上。
那人喝完,把酒囊塞到老皮的手里道:“好久没喝过这么痛快的酒,我还有急事,老哥,你自个说罢。”说完,那人小跑着就走了。
良久,老皮长长的出了一口气,慢慢的爬起来,想别处走去。
老皮讲过,这额头上,渗出了大汗珠子。
大金道:“你这故事是太吓人,可不至于讲一下都怕成这样吧!”
老皮喝了一口酒,道:“这不是最吓人!”
一旁的方六已经瘆得慌,不由自主的拉住了大金的胳膊。
大金道:“还有什么更吓人的,我大金可不是吓着长大的。”
老皮喝完那杯酒,悄悄地道:“那晚上,给自己缝头的那个人,这会,也在这个店里!”
这时候,这方六再也坐不住了,“哐啷”一声,从椅子上跌落了下来。
赵隐然急忙扶起来,便扶边说:“不好意思啊,诸位,我这兄弟喝多了。”
说着让方六坐好。
一旁的大金悄声道:“方才老皮大哥进来的时候就惊恐万分,还有那店家上酒的时候你也是那么害怕。莫非?”
老皮道:“大金老弟猜的不错,那一晚我见到的就是这店家,绝对不会认错,我想我一辈子都不会忘记拿张脸的。”
赵隐然道:“诸位莫怕,有道是神鬼莫欺,,都是光明磊落之人,想必也奈不了我们。”
这是,赵隐然有叫了一声:“店家,再来一壶酒。”
那张春来拿来酒,道:“几位,这风也快听了,喝完这一壶酒,就散去吧!”
赵隐然道:“相逢何必曾相识,店家,都是萍水相逢,要不坐过来一起喝几壶酒啊。”
张春来笑了笑,道:“不了,不了……”
赵隐然不停听张春来说,便把张春来拉过来做到了椅子上,一旁的老皮吓得,赶紧做到了大金的旁边。
赵隐然道:“来嘛,这长夜漫漫,风又不停,一起喝几杯吧!”赵隐然说罢,看到里面的桌子上还坐着一人,就道:“这位兄台,可否坐过来一起喝酒聊天啊?”
那人不说话,只是拿起手摇了摇!赵隐然看无趣,就坐下了。
几人坐下,喝了几杯酒,这老皮和方六吓得只顾自个喝酒,不敢抬头直视张春来。
一旁的大金,不时的斜着眼睛,看着张春来的脖子,可这张春来穿一长衫,领口遮住了整个脖子。
喝了几杯酒,大金道:“这邪风刮得,怎么如此这般啊,最近我们这孟城可是不太太平啊。”
赵隐然道:“大金兄弟,如何不太平啊?”
大金道:“前些时日,这孟城西郊的冯老爷,冯地主家,先是他家的管家收租子的时候被人打死,后来这冯地主家的老两口被人放火烧死,句人说不但烧死了两地主,还把所有的地契啊什么的都给烧干净了,再后来这翠屏楼,就妓院里面的老鸨被人给摔死了。后来说打死这冯家管家的人被逮住了,砍了头,后面这冯地主两口的烧死,还有这老鸨的摔死,就不知道怎么回事了,至今也没抓找人。”
“奥,原理来如此,估计这孟城都人心惶惶了。”赵隐然道。
大金道:“人心惶惶也有,可好多人啊,都说这几个人死的该,那冯管家,我见过,仗势欺人,逼良为娼,什么事没做过,还有这冯地主啊,那可是一霸,还有这妓院老鸨,肯定也好不了哪去,如今这世道啊,那是有权有钱人的天下,偶尔出来这么一个为穷人除恶的,还被官府给砍了,这世道,可惜了啊。”
张春来道:“几位兄台这么想?”
大金道:“是啊,我们也是贫苦之人啊,改日,我得道菜市场,给那位壮士祭奠一碗酒。”
张春来道:“多谢壮士好意,我想不必道菜市场了,今日,多谢几位的酒了。”
大金道:“你这是什么意思?”
张春来道:“几位莫要再打哑谜!”说着,张春来解开自己领口的纽扣,一道浓重的伤口清晰的在脖子上。方六和老皮顿时吓得不敢抬头。
张春来道:“几位莫怕,想必方才,这位道长和乞丐进来的时候,就已经知道我了吧!”
赵隐然道:“人有人道,鬼有鬼道,你留在世上,必然有什么心愿未了,莫非这几条人命案子,都与你有关系?”
张春来道:“实不相瞒,这几条案子,都是我干的!”
赵隐然道:“奥,既然如此,可否说来一听啊?”
张春来道:“这是我阳间的最后一晚了,天亮我得就走了,只是一些事还没做,还有怀念着阳春面,就待到了现在。”说着,张春来看了一眼那坐在里角的那人。
张春来接着说,那晚死的仓促,有急事,迫在眉睫,实在不好意思,吓着乞丐大哥了。
老皮这回抬头看了一眼张春来,发现丝毫没恐怖之意了,便坐起来,向张春来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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