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这就好像古时的皇帝一样,他赏赐给某些大臣或者平民的时候,不管你喜不喜欢,你都给我装作很高兴的样子。
没办法,既然玛尔哈都这么说了,我自然不敢不从了!毕竟那酒又不是我一个人,人家玛尔哈和长老、巫医,哪个不是给自己满上一小杯?看他们每个人望着那杯酒的眼神,似乎就像是看一个一件衣服都不穿的美女一样。恨不得能够立即将其喝进肚子里!
‘这酒看起来黑漆漆的,真有那么神奇的功效?’
可能是酒的珍贵吧,玛尔哈居然真的只让人给我的酒杯中倒了只有一口的药酒。酒杯离我足有三十公分的距离,但是香醇、浓烈的迷人酒香气息依然扑鼻而来。真是怪事,都说是药酒,可是竟然闻不到一点药的味道。当真是神奇的民族啊!
苗族,向来很神秘,这个大家都知道。蛊术是一种!苗医也是一种,他们喜欢与各种毒虫打交道,将其身上的某些部位用来制药或者泡酒,进而用来给人治病。不管你认不认可,其就是能够药到病除。这也是为什么民间流传着一种神秘的治病方法——民间偏方的缘故。其大致指的就是如同苗医那种以毒攻毒的秘密医方。
故此,对于苗族制作出来的药酒,有着什么样的功效,我不熟悉,难道玛尔哈还不熟悉么?假如人家骗我的话,他们为什么还先干为敬了呢?而且看人家喝完以后,满脸红通通的,神智却是很清醒得很。
“刘兄弟,你怎么还不喝啊?怕这酒有毒吗?”玛尔哈喝完杯中的特制药酒后,见我望着杯中酒出神,当下好奇的开口询问道。
别说我不担心酒里有毒,就算是担心我也得喝啊!毕竟这里是人家的地盘,万一我拒绝不喝,他们像村里老人说的那般,强迫我更多的药酒,那岂不是比死更惨?
“呵呵,怎么会呢!我怎么会害怕酒里有毒呢,只是我害怕喝了这杯酒以后,万一迷恋上了这味道,以后回去再也喝不到该怎么办呢!”
“呃?哈哈!这个倒真是个难题!除了盛大节日以外,我们几个要想喝这酒也是极为困难。只怪它产量太低了。一年顶多也就能够酿制一小坛!要不然,我们倒是可以赠予你一点。”
玛尔哈挠了挠头皮,对于我的‘担忧’也是毫无办法。
“没事!古言说得好,今朝有酒今朝醉!能够品尝一次这样的美酒就是我一生的荣幸了!”我装作一副酒意大发的样子,双手端起酒杯,站起身来,对着玛尔哈几人,大声地喝道:“几位,小弟可就不客气了!”
话一说完,我便是张开嘴,仰头将杯里的药酒喝进了嘴里。入口的时候,一股很浓的药味就是溢满整个口腔。那味道真的不咋滴,又苦又涩,让人有种欲作呕的感觉。可是我还没来得及张嘴将酒吐出,那药酒味一下子就是消散开来,随后一股很浓,很香醇的果子、大米、小麦等等味道随之出现。随着这股味道的出现,苦涩的酒味也是变成了甘甜的味道,仿佛我喝进嘴里的不是酒,而是五谷饮料一般。
好的味道已经出现,自然不能再等,趁着那股甘甜的五谷味,将其直接吞进了肚子里。要不然谁知道那酒味会不会过一下又变成苦涩。
这酒不愧是被玛尔哈他们当做宝贝来看待。酒始一经喉咙流入胃里,从喉咙开始,一股火辣辣的感觉就是由里至外。那感觉,直让人热的有些难以接受,我相信,喝了这么一杯酒,你让我到零下十度的水里游上十分钟我也敢。
炙热的感觉持续没多久,便是慢慢消失。取而代之的就是一股清凉、甘甜,让人觉得此刻整个身体都是舒畅的不行。
玛尔哈见我喝完酒以后,久久站立在原地,脸上的表情也是不断地变化着。立即是关心得询问我:“刘兄弟!这酒味道怎么样?喝完以后什么感觉?”
‘呼!’我长呼了一口气,顿时,一股子的香醇酒味就是从我嘴里散发出来。
“果然好酒!喝完以后,不仅整个人神清气爽,五脏六腑都有种酣畅淋漓的感觉,就连视力也是变得有些好像不对劲了。咦?怎么…你们都…练会了…分身…了?”
是的,起初我还很清醒。但是随着我说话的速度慢慢迟钝,头脑开始昏涨起来,随后眼前就是一黑,整个人神智开始迷糊,瞬间就是摔倒在了玛尔哈的怀里。
当我睁开眼睛,发现自己的头顶是一片片整齐的竹子制成的屋顶。这时,我才想起来自己不是在参加焰火盛宴么?怎么到这里了,还真是奇怪啊!
“你可算是醒了!”
我这还没搞明白发生了什么事情呢,那边林语兮的声音就是传进了我的耳朵里。
闻言,我想要转头看林语兮在什么地方。但是,刚一转头,一股撕裂的感觉就是从脑海里传来。我知道,这是酒醉之后的正常表现。
“你昨天晚上不是去参加焰火盛宴了么?怎么好端端的就喝醉了?还被人架着回来,多亏我回来的及时,不然被人发现我不在房里,那可就惨了!”
林语兮从一边走了过来,在她的手上正拿着一块湿的热的毛巾。走到我的身边时,其先将我额头上原先敷着的毛巾拿了下来,然后再将热的毛巾敷到了我的额头上。
我努力使自己适应喝醉酒后的头痛,没办法,那感觉太难受了。说什么我也不能跟林语兮说我参加的那个什么焰火盛宴上,我只喝了一小杯的酒,然后就醉了。要不然还不被她给笑惨了!老实说,这真的有些丢脸,亏我号称白酒可以喝一两斤而不醉,但是现在才喝了那么一口,竟然就醉的不省人事了。所以,为了不再这个问题上多做解释。我决定,还是转移话题的好了。
“呃…那个,你有什么收获么?”
听到我的询问,林语兮果然没有再询问我醉了的事情。而是一脸心有余悸的拍了拍胸口,道:“没有!这个苗寨看起来实际面积比我们想象的都要大。我才出去了一个多小时,就看到了他们的那个什么神坛还是祭坛?根本就没有找到什么牢房或者其他有人守卫的屋子。结果在暗中看见你被布依他们架着回房,我急忙是先你们一步回到了房间里,这才没有被拆穿。”
“哦!也算是不幸中的万幸了!”
想不到林语兮在苗寨里边寻了一个多小时,竟然只找到了一个祭坛。而萧大哥他们被关押的地方,却一点进展都没有。幸好,我们在苗寨里边想住多久就住多久,以后还会有机会让我们打探消息。
我现在唯一要担心的就是,玛尔哈他们会不会给萧大哥他们,用了残酷的私刑或者给他们下了能让人求死不能的蛊术。
看到这里,兴许会有人说,以我和玛尔哈的交情,为什么不直接跟其道明我们与萧大哥的关系。这样一来,可能人家会看在我的面子上饶过萧大哥他们呢!
其实我当初也有想过这么做,但是后来仔细一想,还是觉得有些不妥。首先,我与玛尔哈说好听点,有些交情。但是真要较真起来,我们的交情在哪里?是那一句激将话?所以,我与玛尔哈之间根本就不算有什么交情可言。
其次,就算我们真的有些交情,那又怎样?不要忘了,萧大哥他们是私自潜入苗寨里,擅闯人家的禁地啊。这可是犯了整个苗族人的大忌啊!经过差不多一天的相处,我虽然对苗族很多风俗还不是很了解,但我依然清楚他们是一个很讲原则的民族。尤其是涉及到他们的信仰方面,那更是没有商量可言。
所以,退一万步来讲。兴许玛尔哈为人仗义点,肯给我个面子,放了萧大哥他们,但是那些子民,以及有着制约权利的长老和巫医呢?人家会同意擅闯他们禁地的萧大哥几人么?
也正是考虑到了这些,我才决定长住在苗寨里。寻找机会打听萧大哥他们的消息,然后再偷偷地将他们给救出来。如此一来,既不让玛尔哈难做人,也可以保证我们能够安全的悄悄离开苗寨。
但是,经过第一天的打听,方知这秘密解救萧大哥他们,原来也是个难事。且不说如何解救他们,现在连关押地点都不清楚,更别提怎样实施救援计划了。
“那咱们现在该怎么办呢?”
林语兮将冷却的那块毛巾放到热水盆里,重新搓洗了下,最后再次将其替换掉我头上的那块毛巾。还别说,这招还挺管用,至少我的头痛感觉没有先前的那般明显了!
“还能怎么办,见机行事吧!白天的时候,你可以跟一些苗族老人或者妇女拉拉家常,顺道隐晦的打听一下萧大哥他们的消息。我则跟着玛尔哈,看看有什么进展没有!”
我一边无奈的说出了自己的办法,一边悄悄地打量着在搓洗毛巾的林语兮,还别说,从我躺着的这个角度看过去,其还真有几分良妻贤母的味道。
“好吧!那你多休息休息,我出去打听消息去了。”
林语兮应和了一声,端起水盆就是走出了房间。
人家姑娘都如此卖力了,我这个大男人当然不可能落后了。不就是喝醉了而已,又不是没喝醉过。以前最疯狂的时候,一大帮人喝酒,喝醉了就去厕所吐,吐完继续喝,直到人喝醉为止。更甚的,有的酒醒了居然还接着喝,当真让我好是佩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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